竟然是珍妮!
之前珍妮把她困在地下室里放藏獒咬自己,差点没了这条命。
后来听说珍妮入狱了,之后就再也没了珍妮的消息。
可谁知,珍妮现在竟然出现在自己面前!
“怎么,看到我很意外吧?”月光下,珍妮那张伤疤纵横交错的脸显得格外狰狞,她死死的盯着盛乔那张脸,恨不得从她脸上盯出个血窟窿来。
“没想到啊,被狗咬的毁容了的脸还能修复到原来的样子,盛乔你还真是让我意外。”
她恶毒的笑着。
“珍妮,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越狱,但我们无冤无仇,你为什么屡次针对我?"
刚才那把刀子,如果不是她眼疾手快躲开了,那绝对是要刺入她腹部的。
她是招招致命,分明是想杀了自己!
“你也好意思说无冤无仇?如果不是你,我会毁容,还被丢在监狱里么?
是你毁了我的一生!”珍妮牙呲欲裂,狰狞的模样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。
那张在自己面前放大数倍裹着黑色淤血的脸,让盛乔干呕不已。
“怎么,不敢看我的脸了?是怕做噩梦么哈哈哈哈,”珍妮癫狂的笑着,“你害了我,毁了我的一生,还害的宋以琛破产,还浪荡的去抢盛初晴的未婚夫,盛乔,你这个不要脸的女表子!”
珍妮恶狠狠的骂着,她举起刀子,又要朝盛乔身上刺去!
盛乔睁大了眼,她眼疾手快,往后一闪。
锋利的刀子直接刺入了小巷的墙壁上,白粉色的墙灰簌簌而落。
“你发什么疯?珍妮,分明是你作恶多端陷害我,差点害死我,你作茧自缚自食恶果,怎么什么都赖到我头上。”盛乔一边说着,一边往小箱子深处跑。
只要再跑一段距离就可以到家了。
珍妮却是拔起刀子来一路尾随着她,“如果不是你这贱人我怎么会落魄到这种田地!你这种爱抢人老公的贱女人,老天不惩罚你,我就要替天行道!”
珍妮迅速跑上几步,举起刀子,狠狠的朝盛乔后背刺去!
盛乔一时半会没躲开,刀子刹那间刺入她的后背皮肉中去。
尖锐的痛感瞬间袭来,痛的盛乔面无血色。
很快,后背一片冰凉,被鲜血濡湿了大半。
盛乔疼的靠住墙壁,双手双腿不住颤抖着。
“跑啊,有本事再跑啊。”珍妮得意极了,她伸手摸向裤兜里——那里面有盛初晴给她准备的一份礼物,专门用来对付盛乔的。
“上次毁你的容还不够彻底,这次,我倒要看看,以后你还怎么用一副肮脏不堪的脸去勾引男人!”
话落的瞬间,珍妮迅速打开那小瓶提纯过的浓硫酸,她拔掉瓶盖子,一股脑的朝盛乔头上泼去!
盛乔想逃离,可后背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刀子,那刀柄还插在她的脊背处,疼得她丝毫动弹不得。
她绝望的屏住呼吸,难道,她真的要命丧与此么?
千钧一发之际,却突然闯入一个黑色高大颀长的身影,那道身影抬腿狠狠一踹——
珍妮猝不及防,被踹的身体往后仰,她倒退了好几步,手中的浓硫酸没拿稳,不少液体还是飞溅出来——
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强烈刺鼻的硝酸味。
盛乔只见那道黑影扑在了自己身上,她落入一个灼热而有力的怀抱中。
下一秒,硫酸腐蚀肉体的声音在空气中噼啪作响。
盛乔甚至闻到了一股肉焦味。
她明显感觉到扑在他身上的男人浑身肌肉绷紧,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,他痛的闷哼一声。
“厉尘澜?”珍妮不可置信,没想到眼看着就要彻底毁了盛乔这贱人了,关键时刻厉尘澜却闯出来了。
盛乔愣了下,她睁开眼,借着朦胧的月色这才看清了身上的人。
男人寒眉星目,墨色的眸子含着化不开的寒霜,轮廓分明的脸上一片阴郁森寒,浑身肌肉绷的死紧。
“你没事吧?”厉尘澜捧着盛乔苍白的小脸,月色下,有滴冷汗顺着他刀削斧凿般的俊颜滴入盛乔的脖颈上。
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盛乔强撑着身子起身,她把厉尘澜也扶了起来。
扶厉尘澜的瞬间,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他的后背上,厉尘澜痛的闷哼一声。
而盛乔掌心处更是一片粘腻。
借着几分月色,盛乔看清了,那是一片刺眼的血色。
盛乔心脏一跳。
“我看你一个人,始终不太放心,开着车,在不远处一直跟着你。”厉尘澜扶着盛乔,看到她后背上那处刀子,他冷冽如刀般的目光狠狠的射向珍妮。
“珍妮?你找死!”
他浑身散发着铺天盖地的冷意,在这寒凉的夜色中,尤其阴鸷可怖,如同地狱里走出来的修罗。
珍妮被吓得往后瑟缩了下,现在厉尘澜来了,她绝没有胜算。
与其这样还不如先跑……
珍妮掉头拔腿就跑。
厉尘澜深邃锐利的冷眸微眯,他迅速拨打了安左的电话:“以蓄意杀人罪报警,抓住珍妮,交给警方!”
挂断了电话,厉尘澜收回手机,冷沉沉的目光落在盛乔被鲜血濡湿的后背处时,目光像是被烫了一下。
“你忍一忍。”
他沉声,下一秒,抬手,把那把匕首从盛乔后背中一点点的往外拔。
“痛……”盛乔疼的倒吸一口凉气。
血色飞溅,有些溅落在了厉尘澜脸上。
温热而猩红的血,染红了厉尘澜冷沉的眸子。
他一手按压住盛乔后背处的伤口,将她一个公主抱抱起,“乔乔别怕,我们马上去医院。”
这次,盛乔没有矫情到拒绝。
他抱着盛乔一路狂奔到了车内,“你忍一忍,很快到医院了。”
他慌乱的坐在驾驶位上,骨节分明的手紧握住方向盘,骨节处因太过用力而微微泛白。
盛乔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处,车内暖橘色的光散散漫漫的打在厉尘澜身上,也让她看清了他的伤势。
他脊背处的西装早已被硫酸腐蚀的干干净净,原本麦色的脊背处一片狰狞交错的伤口。
血色弥漫,皮开肉绽,惨不忍睹。
他应该比自己还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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