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!
睡梦中,一双强有力的大手掐住脖颈断绝了她的呼吸,拼尽全力都掰不开缠绕的手指,缺氧到快要窒息……
南诺猛地睁开眼睛,对上一双覆着冰霜的黑眸。
顾郁琛!
“你是不是疯了,快放开我!”她脸色涨红,使劲挣扎着要扯开他的手。
“我是疯了,我今天就要弄死你!”顾郁琛咬牙切齿,手上愈发用力,绝伦的眼中怒意腾腾。
南诺惊惶不已,歇斯底里大喊,“顾郁琛,你理智一点,我是你老婆……”
“住口,我没有你这种无耻到会给男人下y的老婆!”顾郁琛体内散发出阴寒怒气。
爷爷昨天突发心脏病住院,他赶回来探望,却被这该死的女人下了药。
要不是尚存一丝理智极力压制着怒气,他真想弄死这个女人。
“下y?你昨晚是吃了药……”
一幕幕画面涌入脑海中,南诺的脸上一秒热得滚烫,下一秒又白得无一丝血色,仿佛被钝器砸中胸口,闷痛到极致。
怪不得,他昨晚表现那么的急切,原来是吃了药?
怪不得,他昨晚待她像变了个人,原来是吃了药!
略微的有些恍惚,目光下移,看到他赤裸上身遍布的抓痕,以及宽肩上深深的牙印,南诺心里一片悲凉。
他连问都不曾问一声,就笃定是她下的药?
“我没有,我不是那种没有羞耻心的女人!”
南诺艰难吸取着氧气,染着泪光的眸子倔强而磊落地看着男人。
“哼,不是你,不是你,那你特么的告诉是谁!”顾郁琛看到她这张佯装无辜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昨晚的她就是这样,顶着一张温柔乖顺的面具给他送牛奶,才让他卸下防备喝了,否则他怎么可能背叛以柔和她有了夫妻之实?
想到这儿,顾郁琛松开的手指猛地又缩紧,黑眸中的怒气已经变成了深沉的恨意。
“南诺,前年的事我原本不是想再计较,你却一而再地做出这种无耻的事情,我警告你,我虽然给了你名份,也能随时收回,让你孑然一身滚出顾家!”
顾郁琛双目通红,仇恨烧掉他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,缠绕她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,南诺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,胸口缺氧的痛却比不上心底半分的痛!
什么前年的事,她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,能让他这样生气!
大脑越来越胀痛,意识开始模糊,心里的痛却愈发清醒而深刻,顾郁琛是真的要掐死她!
“我根本……听不懂……你……在说什么,我什么……都没做……过!”
眼前开始发黑,她不想死,本能的求生欲驱使下,她曲起腿,一脚踢在男人最薄弱的地方。
“唔……”
随着闷哼溢出的瞬间,顾郁琛松手,倒在一侧的床边。
南诺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,同时伸手去推他的肩膀,慌乱中的一瞥却正正对上男人深邃的黑眸,心,瞬间开始狂跳。
她像个玉人儿一样白,白皙的肌肤上全部是印迹……
依然厌恶到要作呕的地步,可刚才被她踢到痛不欲生的地方,此刻竟……
他竟然……
顾郁琛不可思议地望着她,强压住心底冒起的狐疑,怒道:“还不滚出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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