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素这才看清来人,居然是他,她惊得睁开眼睛,不敢相信,这可是女厕所!
莫宇铮也感觉自己一定是脑子短路了,见她出来竟忍不住就跟了出来,居然还疯了般进了他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进的地方。
可就是忍不住,控制不住,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,一定要发泄。
当他接触上那两瓣粉唇后,就控制不住的想要深入,直到被他吻得快窒息她才惊愕的回过神来,挣扎着摆脱了他的进攻。
"你干什么,这可是女厕所。"她的表情是夸张的惊愕。
"那又怎样?"他知道自己越解释,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尴尬,他刚才本来就是犯了失心疯。
看着他一脸的理所当然,她反倒觉得自己倒像是小题大做了,不死心的又重复了一句,"这是女厕所。"
这一番大起大落的惊魂戏码后又是激情戏码,连他都有些气喘吁吁,攥着她手腕的力道重了几分,"女厕所又怎样,连这幢楼都是我的。"
见过不要脸的,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既然这样,她也没必要跟不要脸的人去争执什么道德的问题。
"伱想干什么,放开我。"受惊又被强吻,纵然好脾气如她,也有些生气。
他冷笑一声,嘲讽道:"伱可真是够浪,这才多久,又换金主了。"
她感觉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,难道跑到女厕所就是为了差辱自己,他们交易已经结束,她不必再伏低去迎合他。
"不懂你在说什么,放开我,不然我喊人了。"
他身上是一丝不苟的canali灰色外套,衬衣洁白,领口笔直,一看就是对生活细节讲究到一种严苛地步的人,这种人应该会在乎脸面吧。
他不怒反笑,更贴紧她几分,凑到她耳边说"喊人?叫呀,你知不知道伱叫起来的时候真的很销魂。"
"无耻,你到底想干什么?"脾气再好的人也有自己的底线,她是真的怒了。
"我到底想要干什么?"他竟反问了自己一句,转瞬又问:"难道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吗?"
身下感受到的异物让她瞬间羞红了脸,沉声道:"我们的交易已经结束了,我不用再替你服务,放开我。"
"结束?十万三晚何来结束?"
童素瞪大眼睛看着她,急道:"是你自己说的。"
"我说了吗?"他一脸吃定她的样子。
说了吗?说了,但又没说,她明白过来,问:"那你是想在这儿还是去别的地方?咱们今天把话说好,最后一次,银货两讫。"
他沉默两秒,放开她后退一步,"晚上去老地方。"语末拉开她便想去开门。
在他快要碰到门栓那一刻,她伸手拉住他的手往回一拽,推着他坐到了马桶上,跨坐在他身上,双手撑在墙上,似乎像是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定,"不用等晚上,就现在,刚好你需要。"
说话间视线有意的划过他的腹下,她可不想再去受那种一夜几次的折磨,更不想与这个男人有更多的接触,她只想尽快终结这件可耻又荒唐的交易,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。
他有一瞬愣冲,似乎又重新认识了眼前的女人,感受到腿上的温度,他只觉得口干舌燥,脑子里轰的一声,连他说什么也顾不上了。
童素心一横,捧起他的脸,对准他的薄唇亲了上去,只在一秒,他反手扣住她的后脑,反客为主,用一种快要吞没对方的方式,一发不可收拾。
他像是久旱的人忍无可忍炸毁堤坝,转瞬就看到了洪水。
他们蛇一般在狭窄的空间交缠,她知道这个男人不是应付就能蒙混过关的,她摒弃一切杂念,极力的去迎合他。
再贱一次,只这一次,以后就能重新开始。
她不安分的扭动着躯体,每一个动作都快要了他的命,莫宇铮想起她刚才和那个姓林的男人眉来眼去,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莫名的怨气,于是掐住她的腰,每一个动作都是恶狠狠,童素不由得惊呼。
娇声传入耳中,他更加兴奋,搂着她的细腰再来一击,讥讽道:"你真是够浪,看你这么饥渴,姓林那男人应是不能满足你吧!"
她反唇相讥,"他只是我的老板,你以为谁都跟伱一样下流。"
"是吗?婊子不都喜欢下流男人。"
他的动作让她忍不住再次惊呼出声,却听门口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,她惊慌的立马闭上嘴死死咬住下唇,不让自己发出一丁点的声音。
脚步声就在薄薄的一墙之隔,莫宇铮也有些紧张,见她嘴唇都快咬破了,只得再度含上她的唇,让彼此吞没彼此的声音。
水声过后,脚步声朝门口走去,却又听到女人尖细的声音响起,"见着刚才和那个一起来的女人了吗?"
"没有呀!你找她干吗?"
"不是我,那个林总让我帮忙看看,说是上洗手间太久没见回去,怕出什么事?"
另一个女人娇笑一声,"切,原来这个林总还是个情种,不过瞧那身材那俊脸,真是让人流口水。"
"哪哪哪,你别乱想,到时出了啥事可别怪姐儿没提醒你,他老婆可是护得紧,我那闺蜜就是他老婆的同学,整天向我闺蜜她们炫她老公,等会儿我得把这个八卦告诉我闺蜜,多解气。"
"就伱一天不怕事多,不说了我得继续去勾搭我的莫总,他可比姓林的帅多了,并且那方面?一看就是一夜七次郎的类型。"
"爽死你吧!走了,我也得去跟姓林的回个信。"
脚步声渐渐远走,童素终于松了口气,狠狠地吸了两口气,想到刚才那女人的话忍不住低笑一声,一夜七次郎,她不经意竟在脑子里回忆他一夜到底几次,七次倒是没有,四五次应该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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