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龙娇娇瞪了陆山河一眼,“看来是留不住你了,留个手机号吧,什么时候我想找你那啥了,就联系你!”
陆山河与对方互留了手机号,说道:“那个落叶盟不会善罢甘休的,以后小心点儿,需要帮忙的话联系我。”
随即他摆摆手,驱车而去……
“喂!那是我的车……”
龙娇娇郁闷看着宾利车的车屁股,那叫一个不爽,不过她得到了如此强大的男人,觉得一切付出都是值得的。
青淳县,为江城市辖区内一座落后的县,这个县城之所以在当地比较著名,是因为这里有一座大型监狱。
监狱门口,停了有二十多辆黑色轿车。
每辆车的前面,都站着四名黑衣大汉。
监狱的铁门被打开,两名狱警领着一名刚刚刑满释放的罪犯走了出来。
那些黑衣大汉立马围上前去,“恭迎虎爷!”
“他妈的!谁让你们来的!?”陈文虎怒骂道:“你们在监狱门口大张旗鼓的来接风,是想让老子再被上头的人盯上吗?”
“虎爷!别生气!他们不是你的手下,都是我安排的车队人员,来专程给您接风的。”一名颇有气场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。
“原来是韩老板。”陈文虎道。
韩正义点点头,冲旁边的韩庄说道:“还不快向虎爷问好?”
“虎爷,您好。”韩庄客气道。
陈文虎,一龙二虎三豹子当中的二虎之一,由于他是龙老大的手下,所以他在江城市的地位比另一只虎雷汉要高。
韩正义与他有很深的交情,自从陆山河破坏了他韩家吞并千峰集团的计划,又打了他儿子韩庄之后,就一直在等陈文虎出狱,请他帮忙对付陆山河。
“虎爷,我想请你帮我……”
“晚上再说!”陈文虎摆手打断他的说辞,“我得先去拜访龙老大。”
……
陆山河开着龙娇娇的宾利车回到了公司,不过为了避嫌,他没开车进公司大院,而是把车停在不远处一个商场的停车场,然后步行进入公司。
刚进门,就见着办公楼前,有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出来。
正是江城四少之一-白子豪。
白子豪狠狠瞪了他一眼,就往自己停车的地方跑去。
以白子豪的身份来这里,一定是会见江月蓝的,带着疑问,陆山河来到了江月蓝的办公室。
谁知刚进屋,江月蓝就如同炸毛一般拍案而起。
“老婆,怎么这么大火气?那白子豪欺负你了?我这就去削他!”
“给我站住!”江月蓝怒道:“江城四少当中的三位都被你得罪了!你好了不起呀!”
“是白子豪那孙子跟你说的?别听他胡说八道。”陆山河无所谓的摆摆手。
“人家也是一番好心!”
之前江城四少商议对付陆山河的计划之时,白子豪也在场,他与陆山河的过节不算特别深,他的想法就是教训对方一下找回点儿面子就行了。
没想到韩庄和程宇飞竟然想把陆山河弄死,韩庄还说要吞掉江月蓝的公司。
白子豪站在自己的立场,不希望把事情闹这么大,而且他确实喜欢江月蓝,不希望江月蓝在这场冲突中吃亏。
所以经过两天犹豫后,他过来向江月蓝告密了。
江城四少当中的三位在陆山河手里吃过亏,不过都出于自己的面子,没有对其他人透露太多细节,白子豪也只知道陆山河的罪过程宇飞和韩庄,但不知道具体情况。
而江月蓝对事情的了解,是从白子豪口中知道的,所以她也不知道陆山河到底与那些阔少发生过什么。
江月蓝把白子豪冲他告密的事情讲了出来,但是没有提韩庄要对付自己以及自己的千峰集团的事情。
“看来那白子豪还有点儿良心,等我收拾完韩庄和程宇飞之后,可以考虑放他一马。”陆山河道。
江月蓝闻言更加气愤了,“你有完没完!知不知道江城四少有什么背景?他们是江城四大家族的少爷!”
“而公子会的真正领头人,不是江城四少,在他们的背后,还有一个来头更大的齐家大少齐昊乾!”
“齐家曾是江城市最大的家族,后来因为业务需要,搬到了相邻的吴州市,但是他们在江城市的影响力,依然大过四大家族!”
“如果他们诚心报复你,你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“多谢提醒,你别担心,我不会连累你的!先工作吧!”陆山河无所谓的摆摆手,走出门去。
混蛋!你已经连累我了!
江月蓝狠狠暗道,锤了下桌子,难道……要找爷爷帮忙吗?
她拿出手机,犹豫起来。
陆山河完没把这些麻烦放在心上,那些公子少爷们,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群跳蚤在蹦跶,谁要是找他麻烦,一脚踩了就是。
刚来到自己的办公室,还没来得及跟他的顶头上司郑莉莉问好,手机就响了,是母亲打来的电话。
“山河,有空吗?”
“有空,怎么了?”
“越州那边儿要举行一场为期两天的稀有中药品拍卖,我想过去看看,你回来帮我看两天医馆吧!”
“没问题!”
陆山河答应的十分痛快,然后就找江月蓝去请假了。
江月蓝担心韩庄等人报复陆山河,痛快的就给他批了假,正好让他回蓝林县老家躲两天。
陆山河离开之前,先找到了保安队的副队长李暮云,让他这两天暗中带一些保安,于晚上的时候去江月蓝别墅外面暗中保护。
这才放心的回了老家。
第二天上午,在他开着龙娇娇那辆宾利车回到母亲开的医馆的时候,母亲已经出门了,把钥匙放在了邻居李婶那里,陆山河从李婶那拿了钥匙,开门进入医馆。
他的母亲聂蔷薇,是祖传的中医,聂蔷薇也以行医为主业,一开始是在村子里做半农半医,后来赚了些钱,就搬到了县城。
陆山河就是被母亲用行医赚来的钱养大的,所以看着医馆里熟悉的摆设,闻着熟悉的药香味道,他有些鼻子发酸。
想他在国外做佣兵,也赚了不少钱,但他的工作太危险,不敢跟母亲讲,他只是骗母亲说在国外打工赚钱,怕母亲担心,也不敢把太多的钱孝敬母亲。
他跟母亲学过一些中医,但他大量的医术,其实是跟一个神秘的师父学的,因为当年母亲一直逼着他努力读书,所以他也不敢把自己逃课跟师父学本事的事情告诉母亲,母亲自然也不知道他有多高的医术。
“请问,聂医生在吗?”一名顾客走了进来。
“发烧了是吧。”陆山河通过观察对方的气色,就看出了对方的病症,“我是聂医生的儿子,可以给你看病。”
那顾客见着陆山河能看出他的病症,自然也相信他的医术,很放心的让他治疗。
于是乎,陆山河就在医馆里坐诊,不到一天时间就接待了十几名病客,也卖出了不少药材。
天擦黑,也没什么人过来就医了,正准备关门的时候,一辆奥迪车停在了门口,车中下来两名西装革履的男子,往门口冲了过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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