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齐声高喊,宛如钟声洪亮,气势震天。
前台和几名保安全都吓得瘫倒,心脏差点跳出来。
他们都快哭了,绝对此次断然吃不了兜着走。
这是哪家大少爷啊,没事干穿个乞丐服溜达啥啊。
好好富贵生活不享受,到这体验啥人生,不诚心吓唬人吗。
不过,江楚并没有再计较的意思,淡漠瞥了眼几人,便与刘老走进电梯。
恩威并施!
或许这就是大佬吧,众人心里这么想着。
保安和前台连续深吸几口气,才将心率平复,内心对江楚感激的要死。
以前有几个倒霉同事,无意冲撞一名富少,便被逼得舔鞋,三跪九叩,才保住小命。
相比之下,保安等人已是万幸。
办公室里,付连东还不知发生大动静,正把小秘书揽入怀里,抚摸着大腿,调戏道:“细皮嫩肉的可真水灵。”
“喜欢吗?”秘书很董事,狐媚笑道。
那样子明显是敞开大门等你来的架势,付连东这定力极差之人,哪里能够抵抗住,当场缴械投降。
可惜好事还没发生,办公室门就被嘭的一脚踹开。
付连东和秘书吓了一跳,纷纷从椅子上摔落,赶忙提起裤子。
付连东脸色冰冷,开口骂道:“妈的,谁......”
结果他这一抬头,看到江楚和刘老时,直接傻眼,半个字都不敢骂了。
他只敢唯唯诺诺的问道:“江少,刘老,您俩咋来了?刚刚多有冒犯,还请恕罪。”
大白天的踢门而入,肯定没好事,付连东不是蠢蛋,自然心里打鼓。
江楚没说话,瞥了眼小秘书。
付连东明白意思,朝小秘书吼道:“快出去,赶紧滚蛋。”
等小秘书跑走,付连东只觉有股无形压力在头顶盘旋,不由抹抹嘴,哭丧着脸道:“江少,您有事就说,别不吭声,我这心里头不踏实啊。”
江楚绕过办公桌,坐到老板椅上,故意把腿翘起来,搭着桌边说道:“你做了什么,自己心里清楚。
劝你最好老实承认,否则我带来的数十名保镖,会要你变成一张肉饼。”
咕咚咕咚......
付连东吓得两腿打颤,一个劲儿咽冷气。
他大脑在快速旋转,难道他被收买的事情被发现了?
不对,不可能!
他在这件事情上隐藏很深,向来谨慎,恐怕江楚是故意使诈。
想到这以后,付连东多少有了些底气,摇头道:“江少,您说什么,我真不明白。
您来自京都江家,护国望族,我哪敢得罪您啊!”
“不识好歹。”
江楚双目闪烁着冷芒,朝刘老甩去一个眼色。
刘老点头,再对保镖吩咐道:“动手。”
卧槽?!
短短俩字差点把付连东吓尿,这这......这玩真的吗?
没等付连东回过神,两名保镖就将付连东摁在地上,另外一名保镖拿出一把匕首。
沃日......
付连东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慌得整张脸毫无血色,拼命求饶道:“江少饶命,饶命啊!”
江楚坐直身体,冷眸直视付连东,问道:“是你派人去医院偷拍我行踪?”
他虽然知道幕后主使,但要装作不知情。
因为今天到此目的,一是敲山震虎,二是继续塑造吊儿郎当,尖酸刻薄的阔少形象。
付连东心沉到谷底,事情果然败露。
原本付连东仍旧犹豫,可瞥见那逼近的刀子,立刻回道:“是您继母指使。
她派人潜伏到我身边,威胁我监视您,为她提供有关您的所有情报。
如果我不同意,就要我身败名裂,所以我也是被逼无奈啊。”
“嗯?”
江楚故作惊讶,接着又装糊涂骂道:“好你个付连东,居然敢挑拨我和家族关系,胆子够肥啊?”
“江少,您信我,真跟我没关系......”
付连东赶忙解释,可江楚根本不听劝,嚣张道:“不管你有任何目的,都给老子安分点,再有下次,我要你的命!
另外,你把卖公司的钱退回来吧。”
啊?
付连东哭丧着脸,钱到手还没焐热乎,就莫得了,心里那叫一个难受啊。
“好好教训他,免得不长记性。”江楚索性无赖到底,撂下一句狠话,便与刘老离开办公室。
随后就听得付连东哀嚎声自办公室传来。
“少爷,您越来越沉稳了。”刘老夸赞道。
他还记得曾经一提到家族事情,少爷都会勃然大怒,如今却能坦然应对,想出各种计策。
或许应该感谢赵婉月那丫头改变了少爷。
江楚笑了笑,谦逊道:“远远不够,我还需要更强实力,京都那边就请刘老帮我多多留意。”
“好。”
刘老点点头,本想趁此机会告知老爷扔在北凉市逗留,不过话到嘴边,终究又吞回肚子里。
解铃还须系铃人,还是要他们父子俩自己解决吧。
江楚刚到外面,就接到周玥然电话。
“喂,江少,您在哪呢?今天家父想请您吃晚饭,不知您是否有空?”周玥然试探着问道。
“好。”江楚没多做考虑,答应道。
先不说之前已经约好,单看在那天山雪莲面子上,他也要去。
周玥然瞬时笑了,连忙道:“您在哪?我派人接您。”
“不用,我去找你。”江楚拒绝道。
谁知道付连东这家公司周围有没有眼线,他风流倜傥,嚣张跋扈的样子要继续装下去。
只有出行排场大,才有说服力。
周玥然虽然感到意外,但也没反对,乖乖报出地址。
随后,二十辆车浩浩荡荡驶离,引得路人观望拍照。
正如江楚所料,前脚刚离开,后脚一名酒红色长发女子踩着高跟鞋走进公司,到了付连东办公室。
付连东半躺在沙发上,痛苦的直哼哼,都已被打成猪a805f174头脸。
“没用的废物,还没怎么受罪,就把夫人供出来了。”女子骂骂咧咧的从办公桌下摸索出窃听器。
付连东捂着脸,心想:站着说话不腰疼,又不是你挨打。
女子没有继续耽搁,快步离开,钻进一辆车里给夫人打电话,描述一遍情况,再播放窃听录音。
“夫人,付连东全盘托出,江楚居然没信,该不会是在装傻充愣吧?
根据我们观察,他在赵家从不张扬,在外却嚣张跋扈,其中会不会有诈?”
女子蹙着秀眉,猜疑道。
女子所言这点,也是江楚年轻,没有考虑到的漏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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