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后,宋问盏感觉自己脑子里开始放烟花了。
她挤到了他旁边坐着:“要不我给你按按吧,我爷爷偶尔也会头疼,我给他按按就好了。”
商则寒道:“不用,过会儿就好了。”
宋问盏刚想要说什么,却意识到自己的手腕还在他的掌心里。
他的手很好看,干燥温暖。
宋问盏试探性的动了动,拉住了他的手指。
商则寒没有拒绝。
她胆子更大,慢慢牵住了他的手。
宋问盏忽然意识到什么,猛地抬头道:“你现在是喝醉了,那你明天早上醒了该不会就不认账了吧?”
商则寒看着她,唇角似乎弯了一下:“认什么帐?”
“就是……”
宋问盏觉得他其实有点儿坏,她扭过头的瞬间,他握住了她准备抽出去的手。
她嘴角压不住的翘了起来。
宋问盏回头道,脸很红:“那我……要盖个章。”
商则寒眉梢微抬:“嗯?”
宋问盏跪坐在沙发上,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。
她睫毛颤的很厉害,明显第一次做这样的事。
几秒后,宋问盏退开了一点,手攀在他的肩上,耳朵红到滴血,紧张的不行:“好、好了,你明天起来不能反悔了……”
商则寒视线落在她红润的唇瓣上,喉结微动,他道:“你确定这样就行了吗。”
宋问盏怔了怔,随即总结道:“你果然想赖账。”
商则寒没有回答,只是搂住了她的腰,用行动证明。
他吻上来的那一刻,宋问盏感觉自己的世界又开始放第二轮烟花了。
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他腿上的,只感觉他舌尖探入的时候,她生涩又本能的张开了嘴……
这个吻不像是她刚才那样蜻蜓点水般结束,商则寒抱着她亲了很久,直到她快要窒息,他才缓缓松开她,将人揽进了自己怀里。
宋问盏气息微喘,趴在他肩膀上,被亲的有些懵。
很久,商则寒的声音才传来,低沉沙哑:“这下放心了么。”
宋问盏迟缓点头,放的不能再放了……
她隐隐间觉得,早该像Giulia说的那样,直接亲的。
又过了会儿,商则寒把她送回了房间:“早点睡。”
宋问盏不舍的看着他:“晚安。”
“晚安。”
商则寒拉上门,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才离开。
他回到房间,打开了茶几上的书,从里面拿出了她送给他的画。
商则寒觉得自己也挺荒唐的,他甚至连她是什么名字都还不知道。
关于名字这件事,后来宋问盏杜撰了一个给他。
她就是觉得,自己在京城的名声挺不好的,又加上宋与诗出了那样的事,他万一有认识的人,知道这件事,那传到他耳朵里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。
宋问盏虽然已经习惯了被人误会,也年轻气盛,不屑于去解释,但很在乎他的看法。
不过也是因为这样,她心里始终有愧,悄悄告诉了他自己的小名。
她的小名,这个世界上只有爷爷叫过。
商则寒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觉到她给他的是假名字,他平时很少会直接叫她,只有在两人最亲密时,他才会低低唤她“知知”。
一遍又一遍。
商则寒很少会主动,他们的进度条都是宋问盏在推着走。
不过自从宋问盏知道他当初是因为他们之间八岁的年龄差,所以差点儿拒绝了她的时候,她就能懂他的想法。
他是怕她年纪小,怕她后悔。
那段时间Giulia家里有事,请了一个长假回家了,之后接连换了几个佣人,但宋问盏都吃不惯她们做的饭,肉眼可见的瘦了一圈。
于是商则寒只能在百忙之中,每天晚上回家给她做饭。
一开始,他做的盐不是盐,糖不是糖的,但宋问盏一点儿也不嫌弃,吃的很开心。
商则寒每每见状,都会笑着问:“有那么好吃?”
宋问盏毫不吝啬的夸赞:“当然了,叔叔做的就是最棒的。”
她会叫他哥哥,也会叫他叔叔。
因为她知道,他其实挺在意比她大八岁这件事。
她一直这么叫着,调侃的意味居多,他慢慢的就会习惯,不会在乎这件事了。
宋问盏觉得,这就是脱敏治疗。
然后宋问盏就半夜肚子痛的睡不着,商则寒叫来了医生,医生说她是肚子吃坏了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
商则寒抿唇不语。
宋问盏巴巴看着他,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:“其实也不全是你的原因啦,我下午偷吃冰激凌了来着……”
医生走后,她趁着他自责的机会,钻进了他怀里撒娇:“你给我揉揉就好了。”
商则寒没动,她就装作很疼。
直到他温热的掌心轻轻覆上了她的腰。
宋问盏脸有些红,去拉他的手:“不是那边,是这里。”
商则寒沉着气,心无旁骛的给她揉着肚子:“好点了吗。”
宋问盏回过头看他:“感觉……好那么一点点了,你多揉一会儿说不定今晚就能痊愈了。”
商则寒摁住她的胳膊,嗓音低沉:“别乱动。”
宋问盏意识到什么,耳朵烫到快要滴血。
商则寒就这么给她揉了两天晚上肚子后,宋问盏先忍不住了,她爬到他腿上:“哥哥,我睡不着。”
他喉结滑动,视线移开:“你白天睡太多了。”
宋问盏瘪嘴:“白天你又没时间陪我,我不睡觉做什么。”
商则寒手放在她腰上,缓声道:“这几天在谈一个合作。”
宋问盏歪头:“那你下个月还能陪我去看音乐会吗。”
之前的那次,她已经错过了,不过好在马上就又有一个了,还是有她喜欢的那个乐队。
商则寒道:“可以。”
宋问盏脸上扬起笑,手指绕着他衬衣的扣子打圈,然后趴在他肩膀上,用只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说:“哥哥,我不想睡,我们……做点儿别的吧。”
商则寒放在她腰上的手收紧:“你肚子不疼了?”
宋问盏道:“早就不疼了。”
商则寒不是柳下惠,做不到坐怀不乱。
尤其是喜欢的女孩软趴趴窝在自己怀里,这么明显的暗示着他。
商则寒抚住她的侧脸,吻上她的唇,一点一点加深。
从沙发,到了床上。
宋问盏也终于如愿以偿的,一颗一颗从上到下解开了他衬衣的纽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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