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是加长版的。
步临风手一拉旁边的开关,就见一条黑色的帘子从驾驶座后落下,很好的将车内隔出了两个空间。
又见他伸手往座位下一拉。
座椅瞬间平成了“床”。
“你,你要干什么……”
望着这一切,我惊恐万分。
而他狠狠瞪着我的眼神里燃烧着愤怒的火焰,更令我想要往后缩,可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“干什么?你说我要干什么!”
他的手臂穿过我的后背,毫不费力地将我的身子翻了过去。
“风摇筝,你真是贱到刷新了我的三观!不是想要男人么,我给你!”
“步临风,你疯了?”
我含着泪背对着他,膝盖也被迅速压住,屈辱地跪在他身前。
“我是疯了,被你逼疯的!”
当我还没来得及去消化他这句话的意思,身后很快一凉,紧接着是比昨夜更猛烈的惩击。
我想到他把我截住或许是为了这样折磨我,却绝没料到会是在车上。
昨夜被他做得撕裂开的那里,现在又痛得我眼泪都快要掉下来。
全身上下酸痛的部位,也再一次承受着他的凶狠。
五分钟后,我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个不停。
我想起这次出门是跟纳兰青桑和霍击蒙约好了去咖啡厅签新协议的,不管身后的步临风,我强忍着体下传来的巨痛艰难地去掏手机。
是霍击蒙打来的。
我能想象到霍击蒙在电话那头阴险威胁的表情,想到网络上现在还盛传着的我的艳照,我连忙按下接听键。
“霍,霍击蒙,你……啊……别……”
但我一句话还没说完,手中的手机突然就易了主。
步临风将手机从我手中一把夺过,随后开了车窗直接往外一扔。
“步临风!”
我简直气疯了,他怎么可以这样?
“你在日本学了七年,还没学会做这种事要一心一意吗?”
步临风破天荒提起了我曾经待过七年的地方,可是这话却像根刺一样深深地扎进了我的心里。
“你什么意思!”
我拼命扭动着身体,想要逃离他的禁锢。但这个动作,对他而言无疑就是个赤果果的挑dòu。
之后他没再说话,很长的时间里,他都在“一心一意”地做着让我身心疲惫的事情。
或许是他太过凶狠,我支离破碎的身体在承受过一次后,已经没办法再去承受这第二次。
不知何时我又晕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,已经身处于郊区一座欧式装修风格的别墅里。
后来我才知道,这是步临风的私人别墅,平时他心情不好,就会一个人来这里。
可我不是很明白,他为什么会带我来这里?
还有,昨天他口口声声说我爸妈也是我害死的,这又是怎么回事?
在姐姐坠崖前的半年以前,爸妈明明就是在去公司的路上出了车祸离开的人世,为什么他也要加注在我的身上?
就因为他深爱的风月筝坠崖时我刚好赶到崖边吗?
不公平,步临风,你知不知道这对我很不公平?
站在窗前,我捂着闷痛的心口,痛苦得无法呼吸。
看着已经黑了的天,我就知道霍击蒙那个畜生又要发疯了。
果然!
当我打开房间里嵌在墙上的液晶电视,看到电视屏幕上划过的一幕幕羞耻的画面时,我的全身都颤抖起来。
电视上,除了大篇幅的报导我和冷月心,更有一波又一波更过分的艳照。
且那些已经不仅仅是艳照了,那一张张各种角度姿势的照片,合在一起就像静止的动态图。
而照片上步临风的脸,竟能清晰地看清他脸部的轮廓。
“霍击蒙,不是说了我会签的吗?你又干了什么!”
我跑遍两层楼,终于在客厅里找到一台座机,回想着记忆里的那串数字拨打过去。
电话的那边,传来霍击蒙悠然得意的冷笑。
“我干了什么你不是看到了吗?风摇筝,你上午跟冷公子在记者面前那样说,中午又上了步临风的车。
还说什么答应跟我把协议签了,结果人呢?手机直接打不通,你耍我呢?
风摇筝我告诉你,那段视频可是有几个小时长呢。你一天不签,我就每天往网上传一点!
你要是把我逼急了,我哪天心情不好,指不定就让男主角露脸了,嘿嘿嘿……”
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一边邪恶地笑着一边挂断了电话,我拿着听筒站在客厅里,捂着闷痛的胸口气得咬牙切齿。
绝没想到,我给霍击蒙打电话的事情,被步临风撞见后,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狂暴。
“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居然还敢去找别的男人,风摇筝,你想死吗!”
他不由分说,粗暴地将我拽上了二楼,又把我一把狠狠甩到一张大床上。
我心口传来的那种闷痛感因为他这一甩,更是痛得差点就没缓过这口气来。
而步临风他却很快将皮带解了,欺身上来用力将我翻过身去。
随之而来的,便是如白天在车子里的那般折磨,他的每一下都夸张到仿佛要将我的五脏撞碎。
我就像是一个坏了的布偶,一次又一次承受着这样的折磨,好几次快要昏厥过去,却一次又一次被他用冷水泼醒。
他恨恨地睨着我,“风摇筝,你以为装死就能逃过?”
我已经难受到没有力气去为自己辩驳。
结束后,他扣上皮带,衣冠依旧整洁,根本就不像做了很久那种事情的样子。
而我却痛得死去活来,痛得鲜血淋漓。
撕裂的地方似乎更严重了。
去浴室的时候,由于双腿巨痛,我几乎是爬着过去的。
好不容易放好水,滑进浴缸里,感受着水里温度的那一刻,我突然就释然了。
那个男人,我是永远都爱不起的,也不想再去爱了。
不再会爱,也就不再在意活不活。
至于霍击蒙,等我死后,他就不能威胁到我了。
浴室的水台上,放着男性的生活品。
我心生绝望,了无生意之下,艰难地爬起来,将放在上面的剃须刀拿了下来。
“步临风,你不是想要我去陪姐姐么,如你所愿,我马上就能见到她了。”
我将刀片从剃须刀里拆下,拿在手里,一点点地划破左手腕上清晰可见的血管。
看着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流出来,竟让我有种终于解脱的快感。
最后,我躺在浴缸里,将割破血管的手腕放在温热的浴缸里,让血液流的更快。
慢慢慢慢地,我虚弱得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。
朦胧中,我看到步临风化身为死神站在我的面前,一只手死死扣住我的脖子,他冰冷的唇不停地念。
“你有罪,你去死,你有罪,你去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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