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的。”李平颤声答。
“你都要害死我老婆了,你觉得我会放过你的老婆和孩子?”裴擎南继续威胁。
李平吓得瞳孔一缩:“不要,四少,不要伤害他们。”
“由得了你?”裴擎南冷哼一声。
李平便不再说话了,四少一定找不到他老婆孩子的,一定找不到。秦先生早在几个月前就把他的老婆孩子“保护”起来了,四少爷一定找不到的。
“说话!”裴擎南厉声。
李平身体再颤抖了一下,他咬牙不说话。
裴擎南蹲到李平面前,笑说:“以为你老婆孩子现在很安全吗?”
李平仍然不说话。
裴擎南伸手捏住李平的下巴,让他与自己对视。
裴擎南冷笑着说:“知道我刚才一个多小时做什么去了吗?”
“不,不知道。”
裴擎南笑:“我当然是去找你的老婆孩子去了啊!”
李平瞳孔一缩。
裴擎南又笑:“你猜我找到了吗?”
李平身体再一缩。
裴擎南笑意更浓,此刻的他,仿佛是个恶魔。他笑着说:“当然找到了啊!”
李平眼神惊恐地望着裴擎南。
裴擎南笑着慢悠悠地问:“是你主动招还是我把你老婆孩子带过来你再招啊?”
“我要见我老婆孩子!”李平说。
要是老婆孩子确实在裴四少手里,他什么都愿意招,他就怕裴四少是骗他的。
毕竟,他做这所有违心的一切,都是为了老婆和孩子能够安全啊!
几个月以前,秦先生就带走了他的老婆孩子,让他必须听命行事。他就一直在裴家老老实实地当着佣人,一直希望不要有大事发生,一直希望不要让他做太昧良心的事情,没想到,最后事情却闹得这么大,还是如此昧着良心的事。
可是,他别无选择啊!
他的老婆孩子在别人手里,他能不管吗?他做不到!
裴擎南冷笑:“你说见就见?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?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啊?”
李平看向裴擎南,第一次有勇气与裴擎南对视,他眸子里透着坚毅的光芒,仿佛为父则强。
他与裴擎南谈条件:“四少爷,只要你让我见到我老婆和孩子,我什么都说,我什么都告诉你。”
“否则呢?什么都不说?”裴擎南问。
李平坚定道:“是。没有见到我老婆孩子,我什么都不会说的。”
“等着!”裴擎南再冷冷地瞟了李平一眼,便离开了这间房子。
不必再问下去了,李平的妻儿被顾锦辰的人控制住了。想要让他亲口说出幕后的人来,只有把他的老婆孩子带到这里来。
他转身离开以后,给何勇去了电话,询问进度:“找到了吗?”
早在李平几人被关起来的时候,他就吩咐何勇调查他们的银行帐户和亲属情况了。李平家里有妻子和三岁的儿子。主动搜起居室的罗红是单亲,有一对双胞胎女儿,不过只有一个女儿跟着她一起生活。搜起居室的蒋福有两个孩子,都是中学生。
做佣人的,一般都是老实厚道的人,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,通常只有两个原因,要么利益趋使,要么是被威胁了。
何勇那端汇报,他们几个人的银行帐户里最近都有异常存现交易。按照他们在裴宅的薪水标准,是不可能一次性存入三十万这样的巨款的,但他们三个人的帐户里都有几笔大额存入。
除此以外,蒋福和罗红的孩子都在正常读书,唯独李平的老婆和孩子三个月前就离开他们生活的地方了,至于去了哪里,没人知道。
裴擎南沉声:“查!”
此时此刻,蒋福也被关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。
小北走进去的时候,蒋福便求饶:“四少奶奶,求你不要为难我,我只是想要帮忙搜一搜以证明你的清白,我真的没有害你。”
“床头柜里的病毒瓶和针是你放的?”小北问。
“没,没有,我什么也没有做过,只是管家让我们帮忙搜一下以证四少奶奶的清白,我便自告奋勇地举手了,你也看到了,所有的地方都搜过了,什么也没有搜到,你是清白的。”蒋福说。
小北双眸微微一眯,这个男人的反应还挺快,没有立即否认说不是他放的,而是说他什么都没有做过,还说她是清白的。呵呵!
她一扬手,手里便拈着一支细针,细针仿佛泛着幽冷的寒芒。
小北伸手弹了弹针尖:“这是从羽绒服里取出来的针,不知道扎一针以后会是什么反应啊?”
小北说着便走近,蒋福吓得脸色都变了,随后想到李平现在的病毒情况也控制住了,他硬了硬头皮说:“四少奶奶,我真的只是响应管家的号召配合搜一下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小北微微一笑,唇角带着邪气:“这样啊?”
“是的,就是这样,四少奶奶,请一定要相信我。”蒋福说。
小北扬了扬手里的细针,往前一步,蒋福立即身体往后缩。
小北邪魅地笑:“那你在怕什么啊?你说,我要是一直把你关在这里,不让人探视,然后我每天都用这根针扎你一针,一个星期以后,你会变成什么样子啊?”
蒋福听到小北语气里浓浓的威胁意味,他脸色变得更差了。但他赌四少奶奶不敢扎他。他死死地扛着。说:“我不知道,四少奶奶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”
“我也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我兜里放了这个东西,我也想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?你说到底这根针有没有病毒啊?”小北笑得人畜无害。
蒋福则觉得毛骨悚然。
小北突然一把拽过蒋福的手臂,狠狠的一针就下去了。
蒋福啊地一声叫唤,之后便看向自己的手臂。
小北微微一笑,立即跳开半步:“我可得离你远一点,免得被传染。”
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,蒋福觉得自己被扎了一针以后,就浑身都不舒服起来,紧接着,嗓子也跟着一些庠,他轻咳了两声,便开始觉得口干舌躁。
小北故作震惊地看着蒋福:“这根针竟然这么厉害?果然是病毒吗?”
“咳咳咳!”蒋福又咳起来。
小北起身道:“我明天再来给你扎针,你放心,只要我不松口,没有人会来替你解病毒的。毕竟,是你们先要害死我的啊!就算你死了,我也不过是以牙还牙。”
“我没有,四少奶奶,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。咳咳咳”
小北摆了摆手:“好了,我明天会记得再来给你扎针,你可要好好活到明天哦。要是不小心病死在裴家,虽然也没什么大责任,给你办葬礼也要花不少钱的。”
说着便真的往外走,一步,两步,三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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