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盖三间正屋,我们住正屋,两旁挨着建两座小巧耳房,光亮好离我们近,给晏秋星回居住;
前面建一溜五间倒座房,三间是江河湖居住,由着他们吵闹也闹不到咱们;还有两间正好做客房;
东边是厨房和吃饭的地方,西边建两座厢房,住人或者存放物品皆可;
连带院子围墙、连廊、铺面的粗砖.....至少要有一百两吧?”
水清看小说时,里面主角随随便便掏出来一张银票就是上千两上万两,怎么临到她时,一百两已是天文数字?
特么的,不公平!
“何首乌大概能卖到十一月,天再冷的话应该卖不成,最多两个月,大约五天卖一次,一次平均六两银子,两个月收入是七十二两银子。”范进继续算道。
水清:......她觉得她又行了!
不对,七十二两银子还是太少了,她得想办法套现更多。
毕竟没人会嫌钱多,而手有余钱心不慌。
“你再想想,你这儿还有别的药材不?”
范进努力思考:“要我们这儿有,能卖的起来价,且商城里面不贵的,确实没有比何首乌更合适的;
或许,我们换别的府城卖?”
水清知道可以换别的府城药铺卖,分散开更加不惹人注目,但有一点是重中之重!
“去别的府城,路上安全不?”
“我、不确定。”范进好看的眉头皱起,略为踌躇的道:“以往游学和应试去过周边的南宁府、华宁府,只是毕竟是穷书生,想来也不会成为动手的目标。”
即使有临时起歹意的凶恶之徒,下手的合适目标也会是落单富商,而不是穷书生。
范进说的含蓄,水清倒是听懂了。
她看向儒雅温和的范进,一身文人气息,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。
这样的一个人,再带着一批值钱药材,或者回城时候带着银子.....和肥羊也没啥子区别。
“算了,先在广宁府里面卖卖吧,后面再想想别的挣钱法子。”
范进听水清的。
儿子年岁小,女儿带出去危险,他一个人出门不怕,只担心钱没挣到,药材还没了。
水清看向范进松快的模样,脑子里有好几种挣钱的法子,但无一例外是做生意。
士农工商,历朝历代商人地位皆低下,各种重农抑商,她所属的洺朝也不例外。
商人是没法出仕的,连通婚都受影响。
他们’挖‘药材卖药材、村子里面收一点鸡头米,尚且属于“农”的范围,真要是大张旗鼓的开铺子、跨地区做买卖,那不光范进出仕的前途毁了,家里子女避免不了要受影响。
况且,范进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。
他更喜欢读书,也更喜欢文字方面的工作。
水清转念想到自己,她是范进的妻,两人属于捆绑关系,明面上肯定不行。
只能好好培养下一代了,看看五个孩子中有没经商天赋的.....大不了分出去,呃,她果然不是亲生母亲,心狠呀......
半夜睡在茅草屋里的水清翻来覆去,体会到不花钱的茅草屋被淘汰掉也是有原因的。
冬天不暖、夏天不凉,除了能遮风挡雨,貌似真没什么优点了。
翻着翻着,她就感觉身下一股热流涌过。
熟悉的感觉让她快速翻身而起,不惊动对面木板床上的两个女儿,悄悄往屋外走去。
三间茅草屋,一间放粮食等物品,剩余两间屋子,她和两个闺女一间,范进和三个儿子一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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