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像是昨天晚上的事情,分明是他先设计她、让她在宸晞哥哥面前有嘴都说不清,然后转头又到她这里来道歉,做出一副诚惶诚恐、又诚意十足的模样。
真是让她看了十分来气、又没有发泄的口子,只能活生生地硬憋在心里。
这种人,可比那种毫无保留地表露自己的坏心眼的人、要更加难缠的多。
他,和与她初见时,表现出来的那副谦谦君子、绅士王子的模样,实在是差距太大了。
她很有自知之明,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,也不想和他做多纠缠。
心中做好计较,她最终强压下心中的情绪,开口准备打发他:
“周先生,如果你真的是为了昨天的晚上的事情来道歉的话,那我已经收到了你的歉意了,你请回吧。”
“米米,你要是这么说的话,就是并没有原谅我的昨天晚上的所作所为,那我还是不能的安心回去的,你......”
周礼文脸上的笑意仍旧分丝毫未变,只是自顾自地打开了那一扇只有装饰作用的小木门,走向了欧阳米母子四人。
欧阳米看着他在自己的面前站定,心中一跳,浑身上下的每一块肌肉,都在叫嚣着要防备这个男人。
“那你到底想怎么样?周先生,我还要辅导几个孩子的功课,实在是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里过招,你不如直接亮出底牌、说明来意,对你对我都是省时省力的好事。”
她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男人,生怕他下一刻又要做出什么算计的事情。
她虽然确实想过要远离宸晞哥哥,也想过和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,让宸晞哥哥对自己死心,可是却没想过通过昨天晚上那么......可以称得上是惨烈的场面,来达到和宸晞哥哥决裂的目的。
那样的场面,只会显得她不堪。
就当她是贪心好了,她就算是想要离开宸晞哥哥的身边,却还是想在他的心中留下一个美好的形象。
她和宸晞哥哥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,要说连这点贪心都没有的话,岂不是在自欺欺人?
“我想怎么样?米米你不是应该已经很清楚了吗?我很早就对你说过了啊。”
周礼文微微倾身,凑得离她更近,几乎是只要一低头,就能碰到她的鼻尖,姿态十分亲昵。
“牲口!这个姓周的真的是个牲口!”
景逸坐在车里,通过手里的望远镜,远远地观望着远处的草坪上,欧阳米和周礼文之间的互动,嘴里十分不齿地骂着。
那个姓周的牲口,真的是毫无顾忌,越凑越近,连他一个外人看了都觉得心中十分的不爽。
他骂完,才后知后觉地转动眼珠子去看自己老板的脸色,却发现他好像老僧入定似的,竟然还十分淡定地坐在后座上,连眼睛都没睁开呢。
真是不得不赞叹一声,好定力。
可是这情况是真的不对劲啊,自家老板在车子开会公司的半道上,又突然改变主意,要他把车子开回来看欧阳小姐,按理说他心中应该是紧张这个欧阳小姐的,可是眼下却又为什么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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