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好,少了个范若笑,日后便不用抬头不见低头见了。
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情,可是我此刻居然觉得有些悲凉,滕景州和柳一眉才是名当户对的最佳一对,现在自己不仅没有名分,还怀着滕景州的孩子,这要让柳一眉知道了,肯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,与其在公司上班,还不如回去安心养胎,等以后孩子出生再来考虑其他的问题。
这么想着,我也就有了新的打算。待甘芸离开之后,我便偷偷打了一份辞职报告。
不知道滕景州回来没有,打电话过去又担心柳一眉在他身边,最后无奈,我只能拨通苏阳的电话,问他滕景州回来没有。
此刻的苏阳正在办公室给滕景州汇报工作,看到来电显示时还有些诧异,抬眼问自家总裁该不该接。
滕景州眉头一皱,伸手夺过苏阳的电话,看着屏幕上跳跃着的岑秘书三个字,略觉不满的看着苏阳,然后才按下接听键。
“苏阳,滕景州回来了吗?”电话接通,我便问道。
“岑莞,你是没我号码吗?”一听这话,滕景州更加不爽了,特么的,找自己居然打电话给苏阳?
“滕景州?”我顿时傻眼了,这乌龙闹大了。
“不然你以为是谁?”滕景州阴阳怪气的说道。
“我找你有事,我去办公室跟你说。”担心滕景州生气,我赶紧怪了电话。
电话被挂断,滕景州脸色更黑了,看着一旁略显尴尬的苏阳,滕大总裁很是不满的表达了自己的心情对着苏阳训斥道:“以后没事别给她打电话,直接拉黑名单去。”
那语气,那眼神,给人感觉,就像把他们两当千夫淫妇似的。
滕景州是真的有些后悔,若不是昨天让这小子送晚餐,自己肯定不会把岑莞的号码告诉他,现在倒好,找人找他手机里去了。
苏阳接过老板递来的手机,怪异的看着自家老板,心底却是苦逼的很,他这是做错了什么?
明明手机号是老板你给的啊,而且,而且现在,貌似不是我给你女人打电话,是你女人打电话给我!
挂断电话后,我便拿着写好的辞职信,去了总裁办公室。
苏阳已经不在办公室了擦,但是滕景州似乎在为刚刚我找他,却把电话打到苏阳那里去这事不满,我也没想到会闹这么大的乌龙,就随便扯了个理由,说昨晚上没打通,以为他手机没电,所以就直接打给苏阳了。
没想到这借口反而成了滕景州编排我的罪状,这家伙明明跟柳一眉在一起一整晚,还给我冠上罪名,说我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他,明知道一整晚没回来,也不晓得着急,连个电话都没有。
听到这话我瞬间僵住了,滕景州真是说起谎来不眨眼的,明明是他不对在先,反过来还倒打一耙。真是混蛋。
不过我也没有深究这事了,我今天找他就是为了辞职的,所以待滕景州心情好一些时,我便跟他说了想辞职养胎的事情,却绝口不提他和柳一眉的事。
我就这么想,现在柳一眉还没有搬进来住,我能有几天清闲日子就先过着几天,以后等她搬进来了,我再搬出去住。
滕景州似乎考虑了好久,才说道:“也行,那你回去注意一些,管家要过两天才回来,我会让苏阳不,晚点我亲自给你买饭。”
“好,那我一会收拾下就回去了。”我感觉自己跟滕景州有了一些距离,自己喜欢强颜欢笑了。
滕景州拉着我抱在腿上,两人安静的坐了一会,他没有提柳一眉的事,我也装作不知,快到中午的时候,滕景州便说先送我回去。
原本打算一起去饭店吃饭的,但是我感觉今天有些累,就让滕景州先送我到门口,然后他又调转车头出去买饭。
看着滕景州的车子开出去好远,我才回了别墅。但是到门口时,我却发现门居然是虚掩着的,没有锁上。
我以为是管家回来了,正庆幸着今晚不用吃外卖了,高兴的走进了别墅。
“管家,你回来吗?”我进门便喊,但是却让我看到了一个不想见到的人。
柳一眉。
她怎么会在这里?
我心绪万千,有些难过,也有些失望,难道滕景州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把柳一眉接进来住?那之前在办公室里的深情款款又算什么事?
“岑莞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柳一眉难以置信的问道。
我没有回答她,而是收回思绪,看向柳一眉和另外一个中年妇女。
客厅里坐了两个人,除了柳一眉,还有一个打扮贵气的贵妇人。
这个贵妇,大概50岁的样子,但是保养合宜,看起来比较年轻。她应该是柳一眉的母亲吧。
有了这个认知后的我,显得有些微小谨慎,担心她们母女两是来找我茬的。
“真是没有教养的女人。”贵妇人不屑的看了我一眼,然后无意中看到我微微隆起的肚子,脸色突然阴冷下来,问道:“你跟景州是什么关系?怎么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伯母,这个女人就是前一阵子登报被卢家休弃的女人,只是她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,把景州哄的团团转,景州还因为维护她,说了我好几次。”我还没有回话,旁边的柳一眉便声情并茂的开始做起戏来了。
“岂有此理,简直不要脸!”滕母蹭一下的站了起来,怒目瞪向我。
我看着眼前这个贵妇人,瞳孔微缩,暗想道,柳一眉叫她伯母,那这么说来她们便不是母女,难道说她是滕景州的母亲?
许是我观察的太过入神,滕母似乎很不满,再一次扫了一眼我的肚子,冷言冷语的说道:“这么说,你肚子里的杂孩子也不是我家景州的?”
似是不敢确定这孩子是不会滕景州的,滕母不敢把话说的太绝。
听到滕母质疑我肚子里的孩子,我赶忙上前解释,说道:“是,是滕景州的孩子。”
滕母眼神微凝,似是考量我话里的真假,我担心她又说出什么对孩子难听的话,便说道:“如果不是滕景州的孩子,他怎么可能会让我住在这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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