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几个大汉朝着我走来,一脸猥琐的模样,慌乱的找寻着手中能利用的武器,最后干脆直接抄起旁边的台灯,在面前挥舞着,阻止他们的行动。
可是我现在的反抗实在是太微薄了,尽管我尽力挥舞着手中的台灯,可还是没有挣扎几下,台灯便被他们抢了过去。
“一会儿你们先别着急上,我先给她拍几张艳照发到网上去,看一看这个小见戋人还怎么装纯洁。”
我听见卢瑞恶狠狠的说着,这对于我来说无疑是晴天霹雳,我能感觉到那几个男人已经将手覆在了我的身上。
这这让我感觉无比恶心,我用力的挣扎着,可在这几个大汉面前,我的挣扎是那样的弱小,我心中一遍遍的呐喊着,滕景州你怎么还不来。
我将双腿夹紧,双手环在胸前,用力的护住自己身上最重要的部位。
我能感觉到我的衬衣已经被他们撕开,心中一遍遍的懊悔,为什么自己穿了这样纤薄的衬衣,同时也在庆幸我下边穿的是牛仔裤。
我能感觉到那几个男人的手在我身上胡乱的摸着,还能听见他们淫邪的笑声。
我好害怕,在衬衣被撕碎的那一刻,我就彻底崩溃,眼泪止不住的流下,我不敢想象一会儿会发生什么。
此刻的我能感觉到后背和肩膀已经完全果露在外面,只有胸前那一点点不被我紧紧的护着,遮住我的重要部位。
那几个男人的手,却拼命的朝着我的胸部摸去,大腿上也感觉到有人的手在游动。
随着时间的消耗,我的力气越来越小,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。
“行啊,你们几个别摸了,先把她衣服脱下来,我拍完照片之后,你们想怎么样都行。”
听到卢瑞发出这样的声音之后,我感觉那几个大汉的力气明显增加。
可能刚才他们只是在享受凌虐我的快感吧,所以才没有用尽全力。
就在我上身最后一道防线要被攻破的时候,我听见门碰的一声被撞开。
“住手。”然后便听见那个令我心安的声音。
接着我看到滕景州后面带了很多人,那几个大汉被带了出去,没过一会儿,便传来了他们的惨叫之声。
这时候我看到滕景州走到我的面前,将他的西服外套脱下,披在了我的身上,然后温柔的问着:“怎么样,没事吧?”
看到滕景州之后,我再也忍不住,一下子扑入他的怀中,痛哭了起来,我刚才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,如果他没有进来,我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。
“滕总,刚才那几个人怎么办?”
“给我好好教训一顿,然后送去警局。”我听见滕景州的声音带着很狠厉,像是来自地狱的使者。
“好了,别哭了,没事了。”
我能感觉到他在轻轻的拍着我的后背,这温柔的声音如天籁一样,跟刚才那狠戾,简直判若两人。
现在我的心情五味具杂,恐惧,委屈,和脱离险境之后的喜悦,交织在一起,让我忍不住的想要哭泣。
为什么从始至终我都是受害者,他们两个人却可以这样昧着良心这样羞辱我,还丝毫没有忏悔之意。
为什么我才是那个受害者?老天却一直不肯青睐于我,不让这两个人受到惩罚,反而是一次又一次的,让我陷入险境之中,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公道吗?
我在心里这样想着,眼泪也是越发的止不住,倾泻而出,像是要把这么多天以来,所有的委屈全都一股脑的发泄出来一半。
“你不是应该去工作了吗?”此刻的我手里正拿着口红,嘴唇上的口红也只涂了一半。
滕景州十分严肃的说着:“你收拾一下,一会儿我带你去一趟中介,帮你夺回房子。”
滕景州的话让我一时之间愣在原地。
虽然说帮我夺回房子是契约里的约定,可是他这办事情的速度也太快了吧,昨天我才同意签订契约,今天就要帮我夺回房子了。
片刻,我缓过神来之后,赶紧点着头。将口红涂了一下,拎起了包,就跟着滕景州一起出了门。
一路至少我心情忐忑,虽说滕景州权势很大,可我依旧这中间会出什么岔子,而且我感觉很心慌,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。
“一会儿进去的时候,你就跟在我后面就可以了,所有的事情都交给我来办。”下车之后,滕景州回过头来,对我说着。
此刻正好有一抹阳光洒落在滕景州的脸上,而他那明澈的双眸里洋溢着自信,这也让我紧张的心情慢慢平静了下来。
进到中介之后,我看到了已经站在里面的卢瑞,他旁边并没有跟着邬思琪,看来他是一个人来的。
我紧紧的跟着滕景州的后面,看到卢瑞的时候低了低头,不是因为我怕他,更不是因为伤心,而是我觉着现在的我看见他都觉得恶心。
“莞莞,现在房子的房产证在不在你手里。”
听滕景州这么说我赶紧点了点头,我当时离开的时候留了一个心眼,故意把房产证带着身上。
当我抬起头时,环视四周,发现卢瑞已经不在这里了,而我则是把一直存放在包包内的房产证递到了滕景州的手里。
“这个房产证上现在是我的名字,不过这个房子是我母亲买的,是她后来去世之后才过户到我名下的,是属于我的婚前财产,跟卢瑞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我将房产证递过去之后,赶紧对滕景州说着,生怕那卢瑞胡搅蛮缠,硬说房子是婚后财产需要分割,以此来坑骗滕景州的钱。
“好,你在外边等我,这件事情我来处理。”滕景州点了点头,然后转头上了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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