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魍魉本是山林怪物,不知是惹了那位,被人用凶煞之物山神钢叉镇压在庙中地下,李六韬机缘巧合放出这怪物,经过一番事情,这怪物自己吧自己吊在了梁上,这正是给金梁先生降服的机会。
金梁先生右手紫色小镜又照了一照,这魍魉浑身浓厚的青烟分成数股向周围射去,这几道杂乱无章的射在墙上,还有一道交粗的正中山神塑像。这青烟瞬间竟然化成绳索的样子,紧接着一紧,这怪物向后倾斜一下,插进梁中的双手也好像被拔出了一些。
李六韬抬头一望,举起钢叉跳了起来,对准这魍魉的双手向前猛的用力一砸,“呯,啪”两声,这魍魉的手臂被李六韬这一叉砸断,双臂还悬挂在梁上,不住的扭动着,身体却重重的摔在地上,脸上得手臂也在落地的时应声而断,而这神龛之中的半个神像也在烟雾绳索的牵拉下,连底座一起重重的砸在魍魉的身上。
山神像和正常人的身高差不多少,虽然只是泥胎,连底座下来也有两三百斤,砸在这魍魉身上也是不轻,只见这怪物两只后腿拼命的蹬在地上,身后的茅草飞的七零八落,连地上得青砖都飞了几块,背部受伤处,两臂前端,连脸上手臂折断的地方,口鼻之中都往外喷涌着粘稠的液体,这些液体还不住向外散发着又腥又臭青烟,让人闻之欲吐。
李六韬怕再闻到这气味,一手掩住口鼻,一手拿着钢叉急忙向后退去,就在此时金梁先生收回紫色铜镜大叫,“徒儿,快用钢叉,插在这怪物头上”
李六韬楞了一愣,看看手中钢叉,这才明白过来,只见他深吸一口气,快速向前跑几步,纵身一跃,便上了神像上面,这魍魉不知被镇压了多长时间,今日刚刚脱困,哪还愿意再被镇压,眼看李六韬上了神像,它挣扎的更是厉害,后腿蹬的更是快了几分,转眼竟然蹬出两个大坑来,背上的山神像也不住的晃动,李六韬稳了稳身体,对准这魍魉头部狠狠的刺了下去。
这一叉结结实实的正中魍魉头部,深深的插进了庙中的青砖内,这怪物转眼就变成一堆粘稠的液体,又忽而变成刚才的模样,紧接着化成一股股的青烟在庙内飘荡,这叉上只剩下一个巨大的头骨,这头骨之上不是怎么时候多了一些红色的符咒,只是有些深奥,李六韬看也看不懂。这庙内漂浮的青烟张牙舞爪的窜了几下就偃旗息鼓了,慢慢的画成七股钻进头骨之中,李六韬顺势就骑在这山神像上,手中的钢叉却是一点都不敢放松,怕这万一在把这头骨摔碎。
金梁先生接过钢叉,看了一眼,在这钢叉底部摸到几个凹陷,定眼一看,却是一个图案,这图案却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火棘花。金梁先生想了一想,便又递给李六韬。
“徒儿,把这钢叉还埋在原处吧! 本以为能找到这钢叉,谁知晓竟然在此镇压着这等鬼怪,却是我大意了!不过这镇压魍魉的人,我已经知道是谁!”金梁先生看这山神像下的魍魉躯体慢慢的变成一堆红色浮土道,“徒儿快快起来,扶起这山神像,这次能脱得大难,也多亏这山神帮忙,切莫不敬!”
李六韬撇了一下嘴,提起钢叉跳到地上,走到山神庙的东南角,把这叉子叉进坑里,与挖出来的方向正好相反,用手推起旁边的土吧这钢叉埋了起来。这是他才感觉手上火辣辣的疼,手心的口子又深了少许,血倒是不流了,这又是上墙,又是用钢叉,现在又推了两把泥土,只是包扎的布条散乱开来,伤口里沾满了泥土。
金梁先生找些散落的木材,紧挨着山神像坐了下来,门口的火堆也快要燃尽,门缝中溜进来的山风把火苗吹忽明忽暗,照的他的脸也是忽明忽暗,他右手中还是翻转着一个物件,仔细一下,却不是刚开始的木牌,正是从木牌中滚落的紫色铜镜。这空闲的左手慢慢的往火堆中扔几个树枝。
李六韬手脚并用,又扒又蹬,总算把这钢叉埋了大半,只是茅草上的土还得用瓦片慢慢的运过去,十分的缓慢。
看到金梁先生坐下,停了一下,用袖子抹了一把额头上得汉,转身找了几下,在供桌下面找到水囊、还有半个烤的金黄的馒头,跑到金梁先生旁边坐下,把这些东西递了过去。
金梁先生只是接过水囊放在一边,手中还是翻转着紫色的铜镜,李六韬看着这铜镜在师父手中灵活的转来转去,心中大感好奇。
“师父,这木牌里怎么会有这么一个镜子啊,而且我看这魍魉很害怕这镜子照的样子,你能给我说说嘛?还有这魍魉是什么样的鬼怪,怎么这么厉害,杀都杀不死,只能镇压,刚才你说是谁镇压的,莫非这世界上还有能和师父一样厉害的人吗?”
金梁先生往火堆里添了几根枝叶,火渐渐旺了这才停下手来,把紫色的铜镜放在手心,给李六韬看了看。
这镜子有石榴大小,一面光滑如新,但是只是铜面的照人照的不是很清楚,另外一面镂空着精美花纹,仔细看去却是一朵一朵含苞欲放的火棘花,最中央的部位有两个小字,李六韬仔细一看正是“紫珍”这两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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