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恶,这么好的机会,白白给端木林这两货给搅和了,他们此时肯定看出了端倪,我若在进去肯定要暴露了!”阮清不甘心的暗骂道。
不过转而一想,这样也不错,他们毒发第一个被怀疑的对象就是他们,虽然不能亲自手刃仇人,但这借刀杀人也不错啊!
这么一想心情又好了许多,随后便闪身回到了自己的住所。
“你这是去干嘛了?爷爷不是让你不要轻举妄动吗?怎么就不听,有没有败露行迹?”
阮家主持长老坐在大厅,看到阮清回来,皱眉冷声斥责道,早知道就派人跟着她,也不至于让她再去生事端。
“爷爷您放心,要做就做到万无一失,不留把柄,这是您教孙女的,我怎么会忘记呢!”阮清自信满满的说道。
“那就好,明天一早咱们就启程,你好好休息吧!”老者很欣慰的点点头,不亏是他最得意的接班人,手段毒辣,做事果决,说完便起身离开了。
而在宴会上....
“呸呸!死胖子你手脏死了,下次再敢唔本小姐的嘴,看我不把你大卸八块!”张园园气急败坏的擦拭着擦嘴,怒吼道。
“我我,这是一时情急忘了,园园别生气啊,喝杯果子酒压压惊,这酒入口清甜带着一股果子的香味,而且没有后劲,不会醉人 你喝喝看!”
胖子连忙后退几步,见张园园生气,一脸不知所措慌得一批,舔着脸赶紧陪笑道歉道,他本来就笨手笨脚的,刚才也是一时情急忘记了。
“胖子这有啥,他们早已经视我为眼中钉,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了!”林晓拍拍胖子的肩膀语重心长道,在看看他那油腻的手,有些同情张园园了。
也别怪人家嫌弃他,他一个男的也很洁癖,更别说一向爱干净的女孩子了,记得刚才胖子还徒手拿着鸡腿啃呢!
“你们发现没?咱们桌上的酒刚上不久,那个侍女形迹可疑,咱们得小心谨慎一点为好!”霖云神色凝重缓缓开口,他刚才坐在一旁,可是观察的特别仔细。
特别是刚才那侍女明知道,端木林和欧阳昊身份尊贵,居然敢出言劝解,平常的侍女早摊上此事早吓得惊慌失措了,这酒一定有问题,他敢笃定。
“你说的不错,只是可惜了一壶好酒,里面下的可是一血封喉,很厉害的毒药,不然我才不会便宜他们!”
林晓戏谑的看了眼他们的方向,小声道,打从那个侍女走过来,他就察觉到了异样,这不小施一技,端木林就上套了。
不得不说她伪装的很完美,从妆容和言行举止来看毫无差错,只是她表现的太过心急,加上林晓嗅觉,和视觉都要比常人灵敏 ,当她靠近的时候,林晓已经闻到了一血封喉的味道。
“哇,那两个傻帽恐怕这次要凶多吉少了,让他们嚣张跋扈,拿鼻孔看人!”张园园在一旁开始幸灾乐祸了,心中的怒气也消解了不少。
“台上坐着这么多大人物,万一事发,会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来啊?”胖子有些担忧的看着林晓问道。
“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,咱们且静观其变吧,不是咱们做的他们也强加到我们头上的放心!”
林晓笑容诡异,眼神发亮,料定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,没多久,前方便起了一阵骚乱。
“不好啦!我家少爷吐血昏过去了,快请御用药师啊!”
“啊!欧阳昊也吐血了,血是黑色的,不好酒盅有毒,快,催吐!”
呕呕....
众人开始疯狂的催吐,宴会大厅上很快乱成一锅粥,请药师的请药师,催吐的催吐,坐在高台上的皇帝人也发觉不对劲,赶紧排随侍下去打听。
而台上的端木,欧阳两家的长老听闻是自家的天才中毒,急得一掌拍碎桌子,扬言若不给他们一个交代,今天誓不罢休。
“诸位尊上,放宽心,这么重要的宴会,居然有人敢从中作梗,朕一定要严查给诸位一个交代的!”
皇帝上前拘礼,态度严明的保证道,眼神中杀意肆起,给一旁的护卫使了个眼色之后再次坐回了龙椅上。
二位长老得到保证之后,拿出解毒丹示意随侍拿下去给让他们服下。
而台下在场的众人催吐之后,并未有异样,就拍拍胸口,有股劫后余生的庆幸。
端木林,欧阳昊服下解毒丹之后,很快也醒过来。
“林晓你们没事吧?”穆云溪小跑过来,看到林晓安然无恙,紧皱的眉头便得以舒展 随后还是关心问上一句。
“嘿嘿!咱们能有什么事,有事的是他们!”张园园幸灾乐祸的指着他们二人方向小声道。
“诶,穆姑娘,穆兄呢?”霖云没看到穆云松,便随口问一句。
“他去找我父王了,陛下再找他,现场有些乱,但下毒的人肯定还在场只要一一盘查相信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的!”
穆云溪若有所思的看着林晓说道,刚才端木林和欧阳昊过来找林晓麻烦,相信很多人都看到了,他们现在嫌疑最大,但她相信林晓绝对不屑做这种事的人。
“哼!我们可不相信,说不定你们徇私包庇某人,他的嫌疑最大,谁都知道我们跟他有过节!”
端木林冷哼道,他现在虽解了毒 但身体还很虚弱,还是需要人搀扶过来的。
“卑鄙小人,明天就是比试了,肯定是觉得不敌我们才下毒暗害我们!咳咳!”欧阳昊冷声骂完,有气无力的咳嗽几声,脸色惨白如雪。
“清者自清,我可不相信林晓会使用这么卑劣的手段!”木雪晴漫不经心的走过来,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之后又转身折回座位上。
“你们长点脑子行么?那酒是那个侍女端过来的期间我根本没机会接触,就被你抢走了,能怪我吗?”
林晓两手一摊表示很无辜,这事在场的周围人可都看到了。
“那也说不准是你一早设计好的,就等我们跳坑!”端木林不死心的反驳道。
“呵!我可没这么料事如神,算准你们今晚会来找茬,再说我是第一次进宫哪有机会安插内应,凡事讲究人赃并获,有功夫在这瞎扯,还不如赶紧找到那名侍女,一切就水落石出了!”
想把罪名扣在他头上没门,林晓冷笑道,态度强硬,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,在场的众人都觉得十分有道理。
“哼!给我等着,事情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,到那时我看你怎么说,咱们走!”欧阳昊,端木林来势汹汹,却气急败坏的走人,尤其不甘,临走前也不忘撂下狠话。
“诸位安静一下,下毒之人已经抓到,并且是人赃并获,此人正是凤庆国阮家的阮清,把人给我带上来。至于怎么处置就看两位长老的抉择了!”
皇帝穆顷老谋深算,笑意盈盈的看着台上的几位,缓缓开口道。
这种事情轮不到他一个小小帝国的人来决定,但作为本次大会的东道主,有责任维持公平公正的义务。
“放开我,我是被人陷害的,爷爷救我!”阮清此时被士兵押解上来,看到自己的爷爷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,大声呐喊眼神满是期盼,被帮着的手也开始挣扎起来。
“别怕,爷爷定会想办法救你!”看见自家孙女被五花大绑的押解进来,阮家长老着急回应一句。
这丫头不是说已经万无一失了吗?怎会被人抓住,阮家长老此时已经心急如焚,看了周围各大家族的人和几大宗门的掌门长老都很关注此事,心里暗道不妙。
庆云国的主持长老气得拍桌,冷声呵斥道:“木兄,当我们庆云国好欺负不成?一次差点让本座损失了两名天才,今天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,本座誓不罢休!”
两人本来就有旧仇,这次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他岂能放过他,听闻凤庆国的阮家权倾朝野,富可敌国,加上当年这老家伙可是皇权的竞争者之一,就现在的皇帝也忌惮他三分,若此时能从中挑拨一下,增加两家的仇恨,绝对能引起他们内讧!
交出这丫头,无疑得罪了阮家,不交他这这一关他难逃罪责。进退两难,嘿嘿,他倒要看看这老家伙还能得意到几时。
“此事我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果,你放心!”木主持脸色凝重,看着阮清的眼神带着浓浓的杀意,这阮家真是胆大妄为,已经多次警告别再生事,却把他的话当作耳边风。
现在的他已经陷入两难的境地,阮家在凤庆国地位根深蒂固,加上皇兄对他有所猜忌,若今天他按律处置了阮清,日后必定会招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啊!
“木长老阮清也是一时糊涂,请您替她求求情啊,我阮家会好好赔偿他们二位的,条件尽管提便是,此事过后我阮家不会忘记您的恩情的!”
阮家长老诚恳的看着主持长老,央求道,他代表的是整个凤庆国,有一定的话语权,只要他肯,那些人肯定会给几分薄面的。
“阮老不是本座不想帮忙,只是这次兹事体大,你要知晓此事若被皇兄知晓,绝对会龙颜震怒,你们阮家可是百年世家,现在正是圣眷正浓时,若为一个丫头毁于一旦,可惜啊!你可要好好思量一下,这样做值不值得!”
木长老苦口婆心的劝解道,这其中利害都说得清清楚楚,就看他怎么抉择了 这事不是他一人能决定的,旁边的那些人可等着答复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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