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纤细的双臂攀在他的脖子上,身体起伏的扭动着,头顶像葫芦一样的灯泡在眼前晃晃悠悠的,也迷乱成了一团。
贺祟行体内是蓬勃燃烧的火焰,但是今晚他想能温柔一点的爱她。
能让他如此的投入去进行的女人,从来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已。
曾经他还不懂自已爱她的时侯,他以为是因为她的身体跟他特别合拍,可现在他知道,她在他眼中,从第一眼就是特别的存在,他用自已的方式将她占为已有,用伤害的方式让她在乎自已,用残忍的方式来疗自已心中的伤,他是情场高手,却是爱情白痴。
要用真情时,他总是用错方法,又像一个被惯坏的孩子一样,不去承认自已错了,可是伤她一分时,他比她更痛。
他的手溜进她的衣服里面,撩高,帮她脱下来,玉脂般的皓白细柔的肌肤,在发黄的灯光也能熠熠生辉,他的手渴望的覆盖上。
细细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里面逸出,让他更是热血沸腾。
半个小时后,地上扔满了衣服,床上的身体交叠在一起,这么旎绚的画面,因为他们的漂亮的脸跟完美的身才,而变的美丽极了。
他的唇落遍她的每一寸肌肤,他使劲浑身解数让她沉溺其中。
她身上布满了汗,身下的竹席上面也全是汗水,他电风扇无力的吹着风,感叹自已起不了任何清凉的作用,谁对床上那团火烧的这么旺呢。
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这世界最深的拥有,就是你中有我,我中有你,这是最直接能到达心底的的,没有任何东西能取代这种幸福感。
他感到有一刻的惊讶,她怎么还跟个少女一样的紧致,大大出乎他的意料,舒畅的他也差点也要叫出来,心里想着,她不可能没跟江承逸上过床啊,难道没有么,这种想法让他狂喜。
男人都是这样的,自身在外面怎样他们不管,可自已爱的女人,又最好希望她们只有他一个男人。
房间里,床震动着。
宋银土跟他的妻子睡在隔壁,听到这声音,偷偷的笑了,“我就知道这孤难寡女的,他们把持不住。”
小玲脸红了,她怀着身孕,前几个月不能行房,所以老公也忍着很久没动她了,她为人保守,听着这声音,羞死了。
不过这可简直要宋银土老命了,他可是个有正常生理需求的男人,听着这面红耳赤,让人心痒痒的叫声,让他的手直接摸向怀孕的妻子“老婆,男人在这方面的意制力可是很薄弱的,我今天可不可以——”
“妈说最好过了5个月,不过医生说是前3个月,我也不知道该听谁的”小玲羞答答的靠在他的怀里。
宋银土一听,义正言词的说道“这当然得听医生的啦,现在是新时代,哪还能听我妈这老思想啊!”说话间,他已经脱了衣服。
“老公,你真的要?”
“老婆,我已经当了4个月的太监了,都快憋出病来了,我动作轻一点,没事的,不然我今天都睡不着”宋银土在老婆身上磨着。
“那好吧,你可以轻一点,别伤了孩子”小铃半推半就着,她心里其实并没有那么想,不过老公要,在允许的情况下,她怎么都得满足他的。
但让他们惊讶的是,他们都结束好久了,隔壁的隐隐的声音还在继续。
宋银土不禁想,这贺祟行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,这都多长时间了,整整个大半夜,声音一直没有断过,在睡梦中他想着,改明私下里,他得向他学几招,也造福造福他老婆。
窗外的青蛙声渐渐弱了,天也朦朦的亮了起来。
床上的二个人沉沉的睡去了,风在清晨的时侯是夏天最为凉爽的时刻,吹在两个运动过度的人身上,睡的更是沉。
乡下人起的早,5点就基本全部起床了。
到了8点,太阳都高高的挂起了,贺祟行跟祈如影也醒过来,张眼就看到他的裸体,又看到自已的裸体,想起昨晚他们上床了,她绝望的拍着自已的头,直想去撞死。
“你这是什么表情?跟我上床了你有这么纠结么?”贺祟行不快的说道,真伤自尊!
祈如影跳下床快速的套上衣服“昨天的晚上的事,我们就当没发生过,这不过是荷尔蒙出了一点点错误而已,我跟你没有关系这个事实,不会有所改变的”。
“你的二个新婚夜,都是跟我度过的,都这关系了,你还敢说没有关系,你也太自欺欺人了吧”贺祟行靠在床上,笑眯眯的说道。
“就当作是错误的一夜情好了,并且这个错误,不会再有第二次了”祈如影铮铮有声的说道。
贺祟行看了她半天,忽然问道“昨晚你舒服么?”
祈如影脸色由白转红,扑过他掐入他的脖子“贺祟行——,我要掐死你,你给我闭嘴,都是你的错,是你诱骗我的”。
“天地良心,你这么大个人,我诱骗的了么,是你自已春心动了,极力来配合我的,你都做了对不起江承逸的事了,我看这婚你是结不成了,不如跟我复合吧,我会对你好的,我发誓”贺祟行拉住她的手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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