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游击队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我去,你怎么招惹上这种人了?这些人都不是好人,一直与官方作对。如果你把他们得罪了,他们肯定在身上绑了炸弹,一个个往你家冲!”阮月大惊。
“他们没有钱,来我找要点钱。我不想得罪他们,所以没赶他们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你可是国际刑警,不止不能与他们合作,还要抓他们。”阮月说。
“我敢抓他们吗?他们在南美还有一百多个同伙呢,我抓了他们,肯定偷渡来华夏炸我家,我以后都别想安生了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那怎么办?”阮月问。
“国际刑警部长的职务,我不想做了,累了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你要辞职吗?”阮月问。
“嗯,我只保留IF集团总裁的位置就好,工作太多,我有点忙不过来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这位置很重要,就算你不做,也不能落在别人手里,最好是我们自己人把持。”阮月说。
“秦储怎么样?”陈思梵问。
“他不行。”阮月赶紧摇头。
“他怎么不行了?”陈思梵问。
“昏庸、愚蠢。”阮月说。
“之前当神组队长时什么样,你也不是不知道,差点把我们整死。”
“把部长给灵儿都好过秦储。”
“他之所以对付我们,是他想保住前途,可如果我们给他前途呢?”陈思梵问。
阮月眨了眨眼睛。
“他会为我们做事吗?”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陈思梵说。
第二天是周五,陈思梵终于没什么事了,可以好好学一天东西了。
到了周末时,他借口带秦典回娘家,去秦家看秦储了。
此时秦储已经被革职有一段时间了。
借酒消愁了一阵子,慢慢恢复了。
陈思梵带着秦典回家时,秦储正穿着一身工作服,挽着袖子,在家里收拾园子。
他看见陈思梵回来了眼中闪过一丝嫌弃。
“陈阳回来了,快赶紧进屋!”老爷子看见陈思梵回来,喜出望外,赶紧招呼陈思梵进屋休息。
陈思梵此行的主要目的是送给秦储造化。
把自己国际刑警的位置让给秦储。
他之前武功尽失,整天被以前的旧伤折磨,一直向上面申请转去IF集团,如今他已经在IF集团手握重权,要国际刑警的位置没什么用了。
秦储最爱权力,知道陈思梵要送给他这么大的职务,心里不知道多高兴。
眼下秦储还不知道。
以为陈思梵只是周末了带秦典回娘家。
陈思梵和老爷子聊天时,秦储从外面走了进来,站在一边偷听。
“阳儿,最近国际怎么样了?忙不忙?累不累?”老爷子很关心陈思梵的工作。
“还好,没什么事,我最近正在读书,争取多学点东西武装自己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做了IF集团总裁,有可能晋升大总裁。只要成为大总裁,将来有一天能成为国际议会议长。”老爷子说。
“如果你代表国际议会和华夏合作,你就能留名青史了,华夏的历史书上会永远记载你的功劳。”
“也是我们秦、陈两家的功劳。”
“爷爷,我没有那么大的野心,只想先好好学习。”陈思梵微笑着说。
“这可不行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。你现在还年轻,才三十岁,有的是机会。”老爷子说。
“我不敢想那么多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一个人背三个职务,也不怕累死。”秦储冷冷的说道。
“储儿,不得放肆!”老爷子训斥道。
“他可是你妹夫。”
“对,他是我三十岁的妹夫,也是很多人的妹夫,国民好妹夫,国民好女婿。”秦储冷冷道。
“你怎么能这么说他?”老爷子生气了。
“垃圾而已,人人得而诛之。”秦储说。
“你闭嘴!”老爷子重重一拍茶几。
“呵,真想不到,他这种人是怎么做到这种级别的。”秦储冷笑一声走了。
“哥,要不你把国际刑警的事告诉他吧。”秦典目送着秦储离开,尴尬的对陈思梵说。
“什么事啊?”老爷子问。
“不是什么大事,是我国际刑警部长的位置不想做了,想让给秦储。”陈思梵微笑着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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