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晚上,叶湛青被折磨了整整一夜。
他第一次尝到什么叫生不如死。
和那天晚上折磨阮月相比,他宁可承受阮月的痛苦,也不愿意承受这种精神上的痛苦。
他为了减轻这种痛苦,托人问了京城第一气功大师。
给了气功大师一亿,让气功大师为他发功。
总算舒服了点。
怕段陵的诅咒太强烈,又在脖子上戴了很多护身符。
他不能这样下去了。
必须找陈思梵决一死战。
一口气喝光了随身戴着的叶赫族人鲜血,又在腰里挎了赤霄宝剑,在怀里揣了一把手枪,去找陈思梵报仇了。
陈思梵正在家里办公。
听见外面突然吵闹,从书房向窗外望了一眼,看见叶湛青脸色苍白,正向他家中闯。
火山、黄泉、东林等人拦着他。
段陵也挡在门口。
“叶湛青,我昨天晚上只是向你施了个小术法,你真不想活了?以为戴了这些护身符,就能抗的住我的术法?”段陵冷冷问道。
“你走开!”叶湛青冷冷的说。
“如果我不走呢?”段陵问。
叶湛青与段陵在门口僵持不下。
陈思梵趴在书房的窗户边,看着楼下的一幕笑了,燃起一支香烟。
“师弟,什么礼物都不带可不好。”
“师兄,你下来一下,我有事找你。”叶湛青说。
“我在办公呢,我现在可是大韩总统,不像你这种商人,国务繁忙啊。”陈思梵笑着说。
“别闹了,赶紧下来吧,我们认识七八年了。”叶湛青说。
“行。”陈思梵说道。
他穿着一身普通运动服下来了,站在叶湛青面前,身材挺拔。
叶湛青显得十分憔悴。
他穿着昨天穿的西装,从来都是西装笔挺的他,身上有着很多褶皱,他的脸色灰白,好像没洗脸,也没洗头。
他静静的看了陈思梵一会儿,噗通一声跪在了陈思梵面前。
捂着脸哭了。
“你哭什么?”陈思梵问。
“我昨晚看见鬼了,白麒麟、许枭楠他们都来找我索命,我好害怕,我的手下们全都走了,我一个人住在酒店,又黑又冷,精神饱受折磨。”叶湛青哭着说。
“他开始认罪了,快录下来。”陈思梵对火山说。
“是。”火山赶紧录像。
叶湛青没理,继续捂着脸哭。
“师兄,我错了,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。士农工商,士排第一,商人最末,即使我富可敌国,依然不是你权势的对手。”
“如今你已经贵为一国总统,而我满身罪孽。雪狼和幽灵旅团下落不明,黑袍和四大天王弃我而去,纳兰康也不知道去哪了。”
“如今我已经认输了,我一无所有。”
“我不想死,求求你别取走我心脏。你正妻的命是命,我的命也是命,求你别杀我!”叶湛青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。
“谁说要杀你了?我已经有治好慕诗语的办法了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是李淳风的宝藏吗?”叶湛青问。
“是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那我认输的话,你会怎么处理我?”叶湛青问。
“以前是想弄死你,让你成为华夏人,被执行枪毙前向你讨心脏。但你肯定不会给我,你这人最小气,就算把心脏丢了喂狗,也不会捐给我。所以我不要你的心脏了,我也不想杀你,你和我去国际议会认罪吧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如果去了国际议会,我会被免除死刑。”叶湛青双眼一亮。
“前提是你不可以找律师团为你辩护,你要把你的财产全部转让给我。”陈思梵说。
“我答应你。”叶湛青说。
“好,我现在带去回国际议会。”陈思梵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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