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是牟言有意还是海波无心,总之,一个大大的起伏后,两个人齐齐跌到床上。
“啊!你要干什么?”季洁大喊,翻身脱离牟言的怀抱,正要起身,海浪颠簸不稳再次掀倒,滚回牟言的怀里。这一次牟言翻身压住了季洁,季洁惊恐的眼神无法淡定从容,身体的不适和此刻的惊恐混合成另一种恐惧,竞然连喉咙也不受控制,她应该大喊不是么?可没有,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,只是愣怔着看着牟言,看着他精目中自己惊慌的倒影。
“够了,你以为我想把你怎么样?我可没兴趣对一个呕吐的人做什么。”牟言厉声喝止季洁的反抗。
季洁有两秒钟的失神,还没反映过来眼前的状况,被牟言压在身下,他的脸离自己那么近,温热的体温传感过来,刚才晕船带来的冰冷感觉渐渐被温暖,甚至在逐渐升温。
海浪渐渐平稳,终于没有刚刚那么颠簸起伏了,船随着稳了下来,牟言蓦然起身,摔门而去。
他走出船仓,来到甲板上,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,海上折射着金灿灿的波光,不是初一,不是十五,没有潮汐,也没有台风,刚刚无疑是同样有快艇经过,掀起波浪才会如此颠簸。
牟言在甲板上伫立,挺拔的身姿矫健迷人,刚刚在船仓里,那个柔软的身体,他怎么会没有感觉,这感觉是来自所有男人对女人最原始的本能,尽管他心里早就打算早晚会要了这个女人,可现在还不是时候,游戏才刚刚开始,这一次他不想那么庸俗,他要什么,心里十分清楚。
人往往就是那样奇怪,牟言拥有的爱很多,曾经被他征服的女人,有的爱他的钱,也有真的爱上他的人,的确,不爱上牟言很难。优雅多金,无所不能,满足所有女人对男人的崇拜感,女人爱男人又往往都是先从崇拜开始的。
牟言离开后,季洁仍然躺在床上,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天花板,船终于不再那样晃动,胃不知道是给吓好了,还是真的好了。她爬起来,在床边坐着,思绪凌乱不堪,她用力摇头,想让自己清醒一些。
她看到桌面上有瓶水,走过去拧开盖子,仰起头“咕咚咕咚”地喝掉了半瓶,总算平静了下来。
“呃,对不起,弄脏了你的船。”季洁镇定后走出船仓,站在牟言身后,歉意地说着。
回首间,他半眯着眼睛,脸上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,季洁恍惚觉得他好像从不会生气,可是之前那两句冷得骇人的话确确实实出自他口中,顿感扑朔迷离,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男人,气质,容貌完美的无可挑剔。季洁一阵心悸,血液翻滚着冲上脸颊,她连忙垂下头,生怕自己被他笑话,刚刚在船仓里的床上,他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感觉清晰得无法抹刹,她后退了一步,尴尬的不知所措。
“还,还有,刚才我误会你了,对不起。”声音蚊子似的小。
“以为我会强暴你么?”牟言直言,季洁挑眸,羞涩,难堪,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,在所谓的男神面前颜面尽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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