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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535章 余再行惧怕骡子

“确实。”

“没错。”

“说的对。”

“所以······。”陆老爷子话锋一转,十分幽默地说道,“咱们能吹牛的时候吹吹牛,能大笑的时候笑一回,能走的时候四处走走,能吃的时候吃点自己喜欢的,别的什么都不要去想。

人的寿命就这么长,你想活的更久,没人理你,咱何苦为难自己?人老了,不该说的话少说,不该管的事少管,就管几样重要的,其余的交给他们自己折腾去。”

闻言,有些人听了进去,有些人没听进去,有些人还好奇,问老爷子:“那您觉得什么事该管?”

“对呀,一个家,柴米油盐酱醋茶的,什么才是我们该管的?”

陆老爷子微微一笑,说:“今天想吃什么,想去哪儿玩,这是我们该管的,其余的都不该管。孩子有孩子的世界,我们老了,管不了了,干脆放手。

看,就像我家这俩娃,站起来了没人理他,自然知道什么是危险。怕自己摔下去,动都不敢动一下。”

大家伙一看,嘿!还真的是。

俩娃排排站在那儿,小手死命抓住推车,根本不乱动一下。

这一幕,逗乐了大家,个个都朝他们围过来,拍着手逗他们。

苏荷找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幕,觉得自己家俩娃简直就是大家的开心果,这种情况每天都会上演。

此刻的白扬帆和陆景恒也很想念俩娃,可惜隔的太远,看不见他们灿烂欢笑的脸。

打电话回去也只是跟苏荷说说话,了解一下俩娃的日常,知道他们很乖,没有哭就已经很心满意足了。

想知道的更多就只能自己回去亲身经历。

黄维轩定的机票已经送来了,明天一早七点零五分的航班飞去那座东南亚最有名的赌石城。

第二天,白扬帆在睡梦中被陆景恒叫醒,迷迷糊糊地穿上衣服,开始洗漱。

刷牙都是闭着眼睛的,牙刷牙杯是陆景恒准备好的,牙膏也挤好了,她只要伸手,男人就会把东西递到她手里。

接过来,直接刷就行,根本用不着考虑。

洗脸也只要仰起脸等着就行,陆景恒会把毛巾拧好,仔仔细细地帮她擦脸。

自结婚以后,她就觉得自己废了,日常生活里的小事,只要他在家,就会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
她根本不用操心,更不用动手。

夫妻俩整理好,去了前厅跟黄柏仁告别。庄丽雅和黄维轩也在,四个人相互看了看,拿过桌上的机票,跟黄老爷子挥手说再见。

早上起的早,到了地方下飞机正是中午,黄维轩定好了酒店,几个人召车往那儿去。

酒店就在赌石城不远的地方,站在酒店的窗口都可以看见赌石城那巨大的棚顶。

这个年代还没有钢结构架搭,赌石城的棚顶是石棉瓦的。

瞧着黑乎乎的一片,很有代表性。

毕竟在这座城市,拥有那么大一片棚顶的除了赌石城就没别的地方。望着那棚顶,白扬帆想起了前世的事,那时候她也来了这赌石城,不过顶棚已经换成了钢结构的,很是大气。

她在那里头砸了不少钱,也学到了不少赌石头的经验。

虽然还不是很老道,比刚入门的时候要好很多,至少不会每次都买空。

最得意的就是开出了一块红翡翠,当时有人出价好几个亿,她没卖,放进了银行的保险柜。

最后那东西归了谁她也不知道。

这次来这里,再没有了赌石的心情,只想早点找到余再行,把前世的恩怨了结,回家好好陪着两孩子。

好好做一个负责任的妈妈,做一个能解除病人痛苦的医生,这就够了。

下午去外面逛了一圈,买了些实用的东西,准备带回去给亲戚朋友们。毕竟出国一趟,总得给大家买点什么。

白扬帆和庄丽雅仿佛又回到了前世,两个人一起逛街,一起吃好吃的,边上的黄维轩和陆景恒只有跟班拎包的份儿。

就这,两大男人还忙得不亦乐乎,特别是黄维轩,恨不得女人就一直这么逛下去,他好屁颠屁颠地在一旁献殷勤。

实在是累极了,白扬帆说要回酒店休息,按照庄丽雅的意思还想逛。

黄维轩赶紧举手表态:“女人!你想逛我可以陪你,让祖奶奶回去休息,咱们一会儿再回去。”

“不要。”庄丽雅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特别干脆,“我就只跟我家十八逛,跟你个大男人有什么好逛的。”

说着挽住了白扬帆的胳膊,两个人亲亲热热地朝前走了,丝毫不理会黄维轩。看的陆景恒直叹气,幸灾乐祸地来了一句:“行了,走吧!你这马屁没拍对,拍马腿上去了,下次注意。”

黄维轩也不理他,由得他嘲笑,谁让他就是没办法拿下那女人呢,可不得被人笑话。

等他把女人拿下了,看陆景恒还敢不敢笑话他。

逛了一天,白扬帆是真的累,回酒店随便洗漱一下就睡了。明天要去赌石城办事,今晚可得好好休息,养精蓄锐。

也不知道睡了多久,白扬帆就开始做梦。

梦到的是余再行提着一个泡沫箱子来到一座大山前,那地方瞧着像是一座墓葬。骡子伸手接过箱子,打开,拿出一块血糊糊的骨头。

问余再行:“这就是那人的头盖骨?”

余再行回答:“是的。”

骡子没说话,把头盖骨镶嵌在一个铜制的机关上,轻轻一拍,机关缓缓启动,打开了厚重的墓门。

骡子脸上喜形于色,双目露出精光,盯着那墓门一点一点地开启。

同时盯着的还有余再行,只是梦里的白扬帆觉得他的神情跟平日里见到的有所不同。

看起来他对骡子很是恭敬,跟前世她在组织里见到的他简直判若两人。

一个组织的首脑,为什么要怕一个管家?

这种行为简直莫名其妙,到底是因为什么余再行要惧怕骡子?难不成是他手里掌握了余再行犯罪的证据?

一个首脑,一个管家,不该是狼狈为奸,同穿一条裤子的吗?

为什么还能有这种首脑怕管家的戏码出现?难道是她看错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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