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?
好什么好!
如果玄天琰不是皇子,凤瑾元真想甩个巴掌抽他——“黎王殿下,您难道就不明白么!您越是那样做,皇上就越是恼怒啊!您这是想置我凤家于死地?”
“这……”玄天琰语结。
凤瑾元又道:“黎王殿下贵为皇子,可我凤家也不是平头百姓,若殿下执意与本相过意不去,就别怪本相翻脸无情!黎王还是好好想想,如今我凤家您还动不动得起!”
凤瑾元这番话已经是极其的不客气了,一来这玄天琰在皇上面前确实讨不到什么好处,没实权又没圣宠的皇子他个正一品的丞相还真没放在眼里。二来,最能让凤瑾元直起腰板的,是如今他的二女儿手握制钢术,那是整个大顺都要护着的宝。别说一个皇子,就是皇上见了凤羽珩也得多送上三分笑。他身为父亲,能不借着光硬气几分么。
只是他这样说完,还是下意识地瞅了一眼已经跟过来的凤羽珩,见对方并没有反驳的意思,便也放了心来,又道:“殿下请回吧,明日本相便会差人将庚帖送回,此事就莫要再提了。”
“父亲!”一听说要送回庚帖,粉黛立马就急了。她在府里这段日子仰仗着五殿下的恩宠,过得实在是滋润,她再也不要回到从前父亲不疼祖母不爱的日子,五殿下的婚约绝不能退。“父亲,如今人人皆知女儿与五殿下有了婚约,即便是退了,一个与皇子退过婚的女子,您让女儿以后还怎么嫁人啊!”
凤瑾元一听粉黛说话就来气,适才在大殿里不好发作,如今没有那么多人围着了,他这火气腾地一下就窜了上来——“你把嘴给我闭上!小畜生,凤家早晚有一天要被你害得家破人亡!”
凤粉黛都懵了,哪里有这么严重,她到底做错什么了?
怔怔地看着玄天琰,不解地问他:“我想方设法打听你的喜好,听说你喜欢看这雪地梅舞,大冷天的咬着牙去练习,脚上都生了冻疮。可是为什么我跳得那么好,皇上居然会生气?今日不是过年么?不是说过年的时候臣女可以施展才艺么?这到底是为什么呀!”
玄天琰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粉黛,阵阵心疼就泛了上来。可是他该怎么说?怎么说都是错呀!
一直站在旁边的康颐长公主这时又说话了,劝着那玄天琰道:“殿下莫急,听本宫一句劝,先回府去,这件事情发生得突然,总该让凤相回府去好好想一想才好。”说着又看向凤瑾元,劝了句:“人不该在激动的时候做决定,凤相三思。”
凤瑾元也不知怎么的,对这康颐长公主说的话倒是十分受用。于是点了点头,“也罢。殿下回府吧,这事咱们以后再议。”
玄天琰也没别的办法,他看了粉黛一眼,想劝几句,却又觉得自己说什么都无济于事,也没有立场,干脆一拂袖,扬长而去。
粉黛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哭得更是可怜。
凤瑾元无奈地对康颐道:“既然皇后娘娘说让这小畜生跟在公主身边几天,那瑾元也不好带回去,就请公主多多费心,带她几日吧!”
康颐笑着道:“无妨,倒是能跟茹嘉做个伴。”
对此,茹嘉公主倒是没有什么异议,只是提醒着凤瑾元:“大人别忘了明日之约,我好想吃中原的菜。”
凤瑾元这才露了笑,“公主放心,府上应有尽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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