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美晴也走上前来,说着又揭开一个盖子,里边是一道热气腾腾的蛇羹。
蛇头被立起来,眼珠子直勾勾盯着前面。
薄媛看得脸色一白,往后坐了坐,差点吐出来。
众人呼吸都跟着一紧。
“哦,还有,你一向都觉得自己有钱有势,贴你的女人你都看不上眼,就看得上个死去的戚雪。”
郁芸飞挽着披肩,再次揭开一个盖子,“你这么爱她,我也给你准备了道甜品。”
众人低头看过去,只见盘子里是一堆软趴趴的雪,拼成一个女人的模样,女人的双腿大大张开,沾了草沾了泥,灰扑扑的颜色污染着雪的洁白。
“……”
薄峥嵘坐在那里看着,前面的菜他还算平静,直到这一道菜品出现,他的眼底逐渐狰狞起来。
“吃啊,在你眼里,我再怎么样都比不上戚雪不是吗?那这堆雪你得吃。”
夏美晴站在那里有些趾高气昂地看着薄峥嵘。
这些年下来,她在薄峥嵘面前伏低做小,突然的报复让她心生畅感。
“是啊,看看这小雪人捏的,像不像你心爱的戚雪?”
郁芸飞边说边把筷子往薄峥嵘那边推了推。
薄峥嵘的面色越来越阴沉。
“我让你吃,没听到吗?”
郁芸飞动了火,把筷子强硬地塞进他的手里,薄峥嵘脸色铁青地甩开。
郁芸飞踉跄着往后退一步,身后的一个枪手立刻拔出枪对准薄峥嵘。
薄峥嵘站在那里,将筷子重重地砸到地上,眼神发狠地瞪向她,“当着孩子的面我本来不想多说,但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诉说委屈?当年我把你们带回来的时候有没有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,我不可能给你们任何名份?”
“……”
薄媛和薄桢作为子女听父母扯这些,表情都不自在。
“我要女人,你们要我的钱财权利,各取所需而已,我不欠你们两个任何东西。”
薄峥嵘伸手拿起那盘雪用力扣在桌面上,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,“而你们,也不配和戚雪相提并论!”
这话一出,郁芸飞和夏美晴脸色都变了。
夏美晴年轻还轻,在薄峥嵘身边这么多年没听过这么伤人的话,一时间都呆了下眼眶通红,她强撑着眨了眨眼,装出不在意的样子。
郁芸飞则很快地就讽刺地冷笑起来,“是吗?那真是可惜,恐怕我们和戚雪有不得不说的缘份呢。”
夏美晴有些莫名地看过去。
薄峥嵘也是不解,冷冷地瞪着郁芸飞,郁芸飞抬起手摸了摸耳边的发,笑着看向他,“我的背影是不是很像戚雪啊?我特地锻炼的,光是走路的样子我都模仿了半年时间。”
“……”
薄峥嵘僵硬,隐约明白了什么,“你——”
“你那声音也是特地练过的吧?”
郁芸飞忽然看向夏美晴,“我也是知道周劲在主使一切的时候,才想通这一层的,我们模仿的都是戚雪。”
“……”
夏美晴白了下脸。
当年,有人找到她,说有条富贵路给她,教她练嗓子,后来她一直维持着这口略带娇软的嗓音,她以为薄峥嵘好这一口,原来是她的声音像戚雪。
薄峥嵘听得却如遭雷劈一般,“周劲?这和周劲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说有什么关系?你可是薄峥嵘,堂堂薄氏财团的主事人,我们这些小人物哪里知道你对女人的喜好。”
郁芸飞站在那里,笑着刺激他,“还得是周劲啊,你们有过同一个女人,他真是比谁都了解戚雪,也比谁都了解你会要什么样的女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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