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让开让开,看我的!”
叶晓静和宫南被雉珞勤挤了开去,大家都好奇地看向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——一根竹竿。
这根竹竿上垂下一根绳子,绳子上面吊着一颗果子。
其他的客人离开后,他们这些熟悉的留下来闹婚礼。
秦若染和雉城川并排坐着,还没欣赏两眼雉珞勤带来的东西,他已经将拿住了这玩意儿的一头,往他们俩中间一甩,说:“来咬,搞不定那我就不走了。”
“这还是不要了吧?”秦若染迟疑着说。
雉珞勤喝了点酒,固执上了,催促道:“快点上,两人一起啊。”
“来。”
雉城川招呼秦若染一起,他就不信搞不定这个玩意儿。
说着他把嘴一张,瞅准那颗果子就啃了过去!
房间里爆发出了雉珞勤的大笑,他轻轻松松拎起了竿子,让雉城川咬了个空。
秦若染看着那果子在自己面前晃,充满了挑衅意味,她也豁出去了,张口一咬。
结果那边雉城川也在盯着呢,果子没有啃着,他们两个啃到一起去了。
两人嘴对着嘴面面相觑,秦若染想后退,雉城川干脆按着她的后脑勺亲了一口。
“再来!”雉城川笑着说。
雉珞勤愣了一下,怀疑地说:“你亲上瘾了吧?”
“你管我呢,还来不来?”
雉珞勤觉得没劲起来,这时叶晓静推了他一把,眼疾手快地将一个硬币从雉城川的衣领里扔了进去。
雉城川身体一僵,被凉得寒毛直竖。
“你自己说的啊,给你来点新鲜的。”叶晓静豪迈地说。
秦若染有点懵,对雉城川说:“你去洗手间里掏一下好了……”
“那怎么行!”叶晓静连忙抗议,“你替他掏出来。”
秦若染的脸一下子红了,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。
这么多人呢,让她掏雉城川衣服里面的东西……她办不到啊。
“一辈子就这一次,你这都不肯,没看人家很期待的吗?”
有在期待吗?
秦若染狐疑地看过去,就见雉城川笑盈盈地看着她,她立即就动摇了。
“……好吧,就一次啊。”
她说着瞥开脸,把手伸进去找硬币。
可是她又没有透视眼,鬼知道那硬币藏在哪儿啊,找(摸)来找(摸)去也没有找到,倒是自己的脸越来越红。
秦若染总觉得自己在占他便宜,小心翼翼地往他那边一瞥,就见他一脸的克制。
雉城川被她一碰就有感觉了,更别说秦若染找了这么必久,每一刻都是一种煎熬。
血液直往他脑海里冲,某个地方越来越精神,虽然他很努力,但是这实在太困难了……
“找到了!”
秦若染发出一声欢呼,在皮带上掏出了那个硬币。
雉城川这才松了口气,他汗都出来。
“我又有了一个主意!”
雉珞勤兴冲冲地上前,正想实施他的新想法,突然从边上冒出一只手,勾住了他的脖子就往外拖。
“我们走了。”
方祁凌一边拖着雉珞勤,一边向秦若染和雉城川打招呼。
宫南也拉走了叶晓静,没两下子,房间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。
“呼——终于结束了。”
秦若染的肩膀耷拉了下来,颇为感慨地说。
雉城川去将门关好,回来吧抱住了秦若染。
秦若染看着他露出笑容,虽然疲惫,但心里是喜悦的。
他将她抱了起来,两人一起滚到了床上。
雉城川的唇落了下来,一下下亲吻着秦若染。
亲在她的额头上,亲在她的脸颊上,然后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又一下。
秦若染的脸渐渐地染上了红晕,从毛孔中渗出的热度在两人之间传递。
他们真的结婚了,这一次领了证,办了婚礼,是真正的一家人了。
以后的每一天,他们都会在这里度过,晚上说着晚安入睡,早上醒来看到对方。
秦若染的心跳随着这些想象越跳越快,雉城川听到了,把手放在她的心口,说:“在想我吗?”
就这么被他戳穿了,秦若染没好气地将他推开,口是心非地说:“没有。”
“骗人。”
雉城川一把抱住了她,两个人又亲了几下。
“你累不累?”他问。
秦若染闭着眼睛点头。
“那睡吧,累了一天了,你好好休息。”
婚礼真的非常耗费精力,秦若染听他这么说,身体的疲倦立即席卷过来,她轻声应了一句,习惯性地侧过了身,没有再说话,雉城川从后面静静地抱着她。
可是秦若染的身体虽然疲惫,精神却有些亢奋。
今天是他们的婚礼,她走过的每一步路都是那么鲜明,哪怕她想休息,这些记忆也不停地冒出来骚扰她。
秦若染默默地承受着精神上的亢奋,正在酝酿睡意的时候,雉城川的声音却又响了起来。
“我知道你为什么要给两个孩子取这名字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但秦若染却一下子睁开了眼睛。
“秦维宇……秦咘姒……”他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念过去,“其实之前我就发现了。”
他的呼吸吹在她的发上,秦若染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维宇……未遇,但愿未曾遇见。咘姒,不识……恨不得不曾相识……是不是这样?”
雉城川的说话声一停,房间里就变得静悄悄的。秦若染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的沉默很快便成了默认。雉城川笑了一声,将她抱紧了些。
“是我错了,对不起,以后我们好好的。”
秦若染的眼睛湿润了,当时她独自生下那两个孩子,心里是何等的孤苦。
她真的想,如果没遇见过就好了,如果从来就不认识就好了。
可是时间无法往回拨,她甚至还有了两个孩子。
过去无法改变,但不能忘记,她要记着过去,去过没有他的未来。当时是这么想的,所以给他们取了这名字。
那时秦若染无法想象雉城川会有认错的一天,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,可是事情真的就这么发生了。
她转过身抱住了雉城川的腰,说:“给他们改名字吧,这两个名字已经不需要了。”
雉城川拂开了她脸上落下来的头发,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。
“留着吧,当作为我敲响的警钟,那也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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