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这几天在病房里待腻了,外面好像阳光挺大,带我出去逛逛吧。”秦延之没有拒绝,张开手臂等着陶莺尔抱他坐到轮椅上。
陶莺尔嘴角儿一撇,埋怨他得寸进尺,但是对待伤病人,特别是自己的救命恩人,还是小心翼翼,生怕他又伤着碰着,旧病复发。
秦延之故意找茬,“哎呦哎呦”了好几声,闹得陶莺尔一阵紧张。
他搞笑的“噗嗤”笑出来,陶莺尔才明白自己又上当了,大声喊了一句,挥舞着拳头想捶他:“你这个坏家伙,竟然利用我对你的感情——”
两人打打闹闹,秦母独自一人待在隔壁病房,老远听到他们的声音,只好拿出耳机堵住耳朵,不接受外面的干扰。
她一直反思自己究竟是否做错,据小道消息,前几天晚上陶松悦给女儿一个下马威,反倒被陶莺尔反将一军。
秦母觉得,陶莺尔这个人心机太深,她看不透,不明白他们之间是做戏还是真情,如果是商业上合作的伙伴,或许不会时时刻刻想着对方。
医院外面的大厅,陶莺尔推着秦延之的轮椅在外面晒太阳,秦延之把自己做的事和接下来计划和陶莺尔讲述明白。
陶莺尔直夸他损,眼泪都快笑出来了,她想象自己的继妹要是知晓真相,脸色会有多难看。
这也活该,谁让她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,这些都是自己的继妹所为,只怪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太心善了,没有实质报复那对心狠手辣的母女。
要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那对母女不知道是否能有资格做她的对手。
“万一她真把那个睡了她的男人当做你,以后想方设法引起你的注意,该怎么办?你有什么好的对策吗?”陶莺尔笑够了,正经问道。
“那咱们就吊着她玩玩,让她真的以为我对她有意思,先让她在云端爽一爽,再打击让她掉入谷底,你看如何?”
秦延之眨了眨眼睛,报复人这方面他很有经验,只要他想除掉的人,没有做不到的,这些就当是为陶莺尔做事。
那对母女的嘴脸,连秦延之都看不下去了,很想讨回公道。
陶莺尔因为受了轻伤,再加上必须到医院照顾秦延之,暂时和学校请假。
李子晨一连几天没见到她曼妙的身影,落寞极了,几个学生也闷闷不乐,在班上搞事情。
“你说,陶老师最近怎么老是请假?”肖萨问道。
“该不会和她男朋友约会去了吧?”梅莎笑嘻嘻。
“你们女人就爱多想,说不定陶老师生病了呢?看到没?咱们李校长这几天闷闷不乐,肯定因为这些事,唉,恋爱中的男人我懂!”张扬故作聪明,用手抵在下巴处,脸上满是贼笑。
“你们说谁呢?两个男孩子叽叽歪歪的八卦,怎么比女人嘴巴还多?”李子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几人背后,又好气好笑的用书敲了一下他们的脑袋,三个学生立刻闭嘴,谄媚的目送李子晨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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