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玩累了,上了几个精致的餐点小菜,又开始喝起了啤酒。
觥筹交错间,封少兴致高昂,似乎是有些喝醉了,话很多。
“哥几个,我这金煌发展的还不错吧,当初喊你们入股一个个的不情不愿,还是厉少眼光独到,直接敲定入股。”
“现在每天光是流水就几十万,多的时候上百万,厉少是最大股东,只需要坐着数钱!前段时间我和厉少又合作了一个项目,到时候铁定照样能坐着数钱!”
“封少,你们还缺不缺股东,让我也入一股呗。”
“是啊,哥几个真是看的眼红了……”
“下一次,这一次是没份儿了。”
厉卓深一直沉默,眼眸渐深,他淡淡瞥了眼有些醉酒的封明成,“封少,你喝多了。”
封明成打了个激灵,清醒了几分,立即噤声不言,只露齿笑笑。
如果说三个女人一台戏,那么几个男人聚在一起,自然少不了喝酒吹牛互捧。
这显然不是苏瑾的场子了,她一直静静坐在蒋昱梵身边听着这些信息。
得知厉卓深是金煌的最大股东,苏瑾眼中闪过寒芒,拳头不自觉攥紧。
果然,这个封明成和厉卓深是一伙儿的,他们绝对和自己父亲的死脱不开关系。
看着其他几个人对身边陪酒小姐毛手毛脚,不停提出要求和命令,苏瑾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,周遭空气都变得浑浊不堪。
“昱梵,我出去透透气,里面有点闷的慌。”
苏瑾凑到蒋昱梵耳边低语,她在这里面一刻也呆不下去。
蒋昱梵不免担忧,“怎么了,媛媛,身体不舒服?要不我带你回去。”
苏瑾摇头,“没事儿,我出去透透气待会儿就回来,你别扫了大家的兴致。”
“那好吧,你有事儿随时打我电话。”
苏瑾和其他人打了个招呼,说自己要去趟洗手间,便抓起自己的包包离开了包间。
从包间出来,她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前,迫不及待的打开窗户透气。
窗外的世界已经是一片夜色,万家灯火。
她缺氧似的大口大口呼吸着微凉的空气,好一会儿,才觉得自己渐渐活了过来,没那么难受。
刚才在包间里,她知道厉卓深一直有意无意的试探她,以前她对酒精十分过敏,滴酒不沾。
而就在刚才她却喝了一整杯红酒,却一点反应也没有。
苏瑾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觉得有些好笑,过去她其实是脸部对酒精过敏,一喝酒就会红肿起疹子。
但现在,她这张脸大半都是修复的,又怎么可能有反应。
恢复平静后,她从包里掏出一只女士细烟,熟练的点燃夹在手指间。
在经历五年前那一系列变故后,她曾一度患上严重的抑郁症,吃不下饭,睡不着觉,后来在蒋昱梵的帮助下,病情才稍有好转。
但是每次遇到一些事情,心情不稳定的时候,她必须闻到这香烟的气味才能入睡,这已经成了她的习惯。
她并不抽烟,只喜欢将烟夹在手指间,嗅着淡淡的烟草混杂着薄荷的气味儿,静静看着一寸一寸缩短的烟尾,看着缕缕升起的烟雾,这能让她的内心得到片刻宁静。
每每看见厉卓深,看见萧梓安,看见封明成,她的内心总是不禁波澜起伏,她屡屡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,复仇这事儿急不得,要搜集足够的证据才能彻底扳倒这些罪人。
看着手中的微弱火光,她不禁出神。
“你的烟烧尽了。”
一道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突然响起,打断苏瑾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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