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雪,在与黑袍人战斗的时候,用出了并非这个世界的能力。这个能力傲飒天再熟悉不过,那就是天使的能力。
就在凌雪背后显现出八翼天使的虚影之时,傲飒天猛然僵住,那个虚影,正是傲凌天。
回到学院,傲飒天开始有意无意的接近凌雪,企图找到什么证明凌雪是傲凌天或者不是傲凌天的证据,可惜,自从那日之后,凌雪并没有在用出有关于天使的能力。
而凌雪对当时的情况,也一概不知,就凌雪自己表示,当时他就感觉整个人一阵眩晕,等回过神来的时候,那个黑袍人已经昏倒在地。他还以为,是灰袍人做的呢。
傲飒天多次有意无意的试探,或者在凌雪不经意间,叫一声凌天,可惜凌雪除了脸色比较怪异之外,没有什么特殊的表现。
终于,凌雪在某一天终于忍不住问了傲飒天:“额……小天,你……总是叫我父亲的名字干什么?”
傲飒天一愣,随即脸色宛若锅底灰一般的黑:“你说凌天是你的父亲?”
凌雪犹豫的点了点头,傲飒天猛然死死的抓住凌雪的肩膀,原本紫色的眼瞳闪烁着诡异的猩红色光晕,似乎情绪有些暴走:“你说,傲凌天是你的父亲?”
傲飒天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异常,但是那地沉沉阴森森的感觉,还是让凌雪有些脊背生寒。
随即,凌雪连连摇头:“不是不是,我的父亲就叫凌天,不叫傲凌天!”
傲飒天听到凌雪的解释,深吸一口气,强子稳定下来自身濒临暴走的情绪,歉意的看着凌雪,然后放开凌雪,跌坐在椅子上。
凌雪动了动肩膀,虽有些许刺痛,但是好在没有伤到骨头,略有担心的走向傲飒天,小心翼翼的换到:“小天……?”
傲飒天目光重新转向凌雪,表示自己没事,然后两个人陷入沉默。
凌雪犹犹豫豫的看着傲飒天,想问什么却又不敢问的样子,然后坐到傲飒天对面,静静的看着傲飒天,看着看着竟然出了神。
似乎……在哪里见过一般,好像更早之前就见过,那眉眼总是觉得有些熟悉,但现在又想不起来哪里见过。
“小天,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?”
听到凌雪略带疑问的话语,傲飒天才回过神来,看着凌雪:“也许。”
傲飒天并未说见过或者没见过,要是见过,如果凌雪不是傲凌天,那肯定就没有见过,他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,第一个见到的人就是圣皇,之后直到出了神圣教廷,才见过教廷之外的人,就算是教廷之中,见过的也不多。
凌雪怒了努嘴,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:“见过就见过,没见过就没见过,也许是什么意思嘛……”
看到这样有些别扭,又有些可爱的凌雪,傲飒天淡淡的牵起了嘴角,随即又再度恢复一片冰山象,那一瞬间的柔和,凌雪并没有看到。
“那你见过我哥吗?”
凌雪不想放弃,继续问道。
凌雪和凌风自从出声就没有单独行动过,也只是在遇到傲飒天之后,凌雪偶尔会和傲飒天在一起,而凌风则继续做他的战斗狂人,之前两个人可没有分开过,或者说出生之前也没有分开过,谁让他们是双生兄妹呢?
“没有。”
傲飒天直接答道,完全没有思考。
凌雪一愣,似乎没有想到傲飒天会回答的这么迅速,刚刚回答件没有见过他的时候,可是有犹豫的,怎么到了凌风就毫不犹豫了呢。
虽然凌雪有些疑惑,但是也几本确定之前两个人并没有见过了,毕竟他自己的印象里,也没有见过傲飒天,要是以前见过,不可能会忘记,毕竟像傲飒天这种长得好看,实力强大,而且有这么有特点的人,不管是说见过,都会留下很深刻的印象。
“我想,我们就没有见过了,不过我和哥哥都觉得你跟熟悉,总有一种好像在哪里见过一般的感觉,尤其是远看的时候。”
傲飒天轻轻应了一声,并没有回答。
凌雪没有放弃,继续道:“你对我们没有这种感觉吗?”
傲飒天睁开眼睛,仔仔细细的看着凌雪,怎么会没有这种感觉呢,这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,这张让他眷恋非常的容颜,这张让他想要毁掉,却还有些希望的脸,如何能不让他熟悉?甚至,他比这张脸原来的主人还要熟悉这张脸。
傲飒天苦笑一声:“大概吧。”
依旧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,但是傲飒天的眼神,终究还是出卖了他,那种眷恋中带着悲凉的目光,有那么一瞬间看的凌雪想哭。
“我想,你应该是觉得我很熟悉吧,不过小天不想说就算了吧。小天……你……是不是透过我在看别人?有的时候,你的目光让我觉得很悲伤很悲伤的感觉,似乎在看我,又似乎在透过我看其他人,我想,那个人对小天很重要很重要的吧。”
傲飒天一怔,然后定定的看着凌雪,不知道凌雪为什么说出这句话。
凌雪猛然扑倒傲飒天怀里,声音中带着些许鼻音:“可是……我也好喜欢好喜欢小天,我希望小天看到的是我,是我凌雪,而不是那个对小天很重要的人。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,第一次见小天的时候,就觉得格外的亲近,虽然……虽然小天那么过分,但是我……我还是很喜欢小天!”
莫名的亲近感,莫名的熟悉感,以及莫名的温暖,让傲飒天有些措手不及,只能一下一下,笨拙的拍着凌雪的背。
良久,才低低的开口:“凌雪……对不起……,我想,我也是喜欢凌雪的,不止是因为那个和凌雪很像的人,就是因为凌雪,所以才会喜欢。
第一次见凌雪,虽然想要杀死凌雪,但是自己就是下不了手,并不是因为凌雪长得多像那个人,而是心理,就不愿意伤害凌雪……”
说着,傲飒天禁了声,似乎这种直白的感情表达,对于傲飒天来说,并不是什么很在行的,似乎到这里,傲飒天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那种感觉,整颗心就暖暖的,不似以往的冰冷,无论如何也小不了狠心伤害的感觉,能够让他在面对傲凌天的事情上,依旧宽恕凌雪。
相拥的两个人,看起来是那般的宁静祥和,竟有种让人不忍打扰的温馨,远处,一道目光紧紧的盯着相拥的两个人,指甲深深的嵌进手心。
“公子……为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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