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晓晴和阿笙将这一大坨蛋糕类似物打包好,已经是下午四点。
“今天,也见一下我的父亲如何?”恕己开着车,向着城市郊区方向驶去。
晓晴顿时慌了神,连说话的舌头都打了结似的,“这,这会不会太突然...我什么都没准备。”
“我爷爷可和善了!”阿笙一把抱住晓晴的胳膊,将头轻轻靠在上面,“他肯定也会很喜欢你的!”
“恩。”恕己觉得有阿笙这个神助攻在,十分的省心,“一起吃个饭就好。”
晓晴慌乱的心慢慢平复了下来,“好吧,你是寿星你说了算!”
经过一个多小时的驾驶,三人终于到达了沈家的庄园。
脉脉的落日余晖下,竟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美好。
高高草垛、宽阔的池塘、丰盛的果树,绽放的花田...
悠哉吃草的牛羊,水中嬉戏的鸭子和鸳鸯,还有稻田里的稻草人,构成了一副饱满恬静的田园风光。
呃,除了那个到处蹦跶的老头...
阿笙不等晓晴抱,自己从车上跳了下来,冲着那个到处乱窜的老头跑了过去,“爷爷,爷爷,晓晴姐姐来了!”
听到阿笙的召唤,沈老爷子立刻收敛了很多,拿出了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,回身向着晓晴走去。
经过阿笙身边时,老爷子不得不向阿笙求救,“小幸运把我的拂尘叼跑了,你先去帮我找回来。”
说完又直起了身板,一派正气的继续向前走去,还不等恕己介绍,就已经热情的招呼,“你就是晓晴吧,经常听阿笙说起你,来来来,赶紧屋里坐。”
“伯父好!”晓晴笑着答道,但也不免有些局促,转头看向了恕己。
恕己微微点头,低头在她耳边说道,“别担心,我爸很好相处。”
迎进屋,老爷子特别沏了最爱的大红袍招待晓晴,而后又回房间翻出了老花镜带上,仔细的将晓晴打量了一番。
果然,阿笙和她长的像极了。
晓晴这姑娘怕是有点傻吧?老爷子向恕己递去了探寻的眼神。她就没发现阿笙和她长得很像?
“我,我去看看阿笙。”晓晴被老爷子盯得有些发毛,直接起身溜了。
“你刚刚有些失仪了!”恕己直言不讳的说道,语气还特别加重了一些。
老爷子笑嘻嘻的收起了老花镜,佯装生气的抱怨道,“我看看我儿媳妇怎么了!这么久才第一次带回家,我好好看看不行?!”
儿媳妇三个字深的恕己的心,原本紧抿的嘴唇忍不住的上扬,说出的话却还是嫌弃,“你一会儿成熟点,别总是不着调!”
老爷子瞥了恕己一眼,轻轻的捋着自己的长胡子,“非也非也。所谓道法自然,最是本真的才是最好的。”
说到此,老爷子十分贪婪的看向了桌上的礼盒,“这文房四宝买的深得我心!”
恕己将老爷子不断靠近的右手打掉,冷冷的说道,“那是送给晓晴父亲的礼物。”
沈志清十分的心寒,但是一想到是晓晴的父亲,便更多了一丝愧疚,直接上手拆了礼盒,一样样的检查起来,“文房四宝这么郑重地礼物可不敢胡来,你看看你买的这墨,就很不正宗!还有这宣笔也不是产自安徽宣城的,你们年轻人呀,不要总用一些时尚的产品来糊弄我们这些尊重传统的人!”
啧啧啧,刚刚是谁说深得我心的。恕己原本想毫不留情的吐槽,但觉得老爷子说的很对,并且他的书房里可是有不少的好玩意,于是十分恭敬的听着,忍者,目光时不时的飘向书房,疯狂暗示着。
“打住,那可都是我的心头肉!”老爷子没好气的瞪了恕己一眼。
“爸!”恕己突然喊道。
这个熊孩子,多久没喊自己爸了?沈志清瞬间觉得全身心的舒畅起来,“你个混小子,我真的是欠你的!”
说完十分不舍又十分炫耀的带着恕己进了书房,“今天我也带你开开眼!”
正当他们父子二人在书房为送哪个吵个不停是,晓晴和阿笙则在庄园彻底放飞了自我。
虽然名义上是为了追回小幸运口中的那柄拂尘,但是明显两个人的注意力纷纷被别的事物所吸引。
唔,这小羊咩咩咩的好可爱。
“咩~~~”阿笙和晓晴不停的叫着。
羊群也“咩~~~”的回应。
唔,这群小鸭子也好可爱。
阿笙,“丫丫丫丫”的唤着。
鸭妈妈却把小鸭子都驮在背上游走了,一副我们不和傻孩子玩的做派。
晓晴笑着将气的跺脚的阿笙牵走,“我们也不和它玩。”
躲在花田中的小幸运见二人不再追自己,突然觉得十分没有乐趣,屁颠屁颠的跑向了正在花田中陪阿笙玩捉迷藏的晓晴,在她的腿脚边不停的蹭着。
我知道阿笙藏哪里了,我带你去呀!喵呜~
果然,有了小幸运的助力,阿笙怎么也逃不出晓晴的手掌心了。
“晓晴姐姐耍赖!”阿笙将小幸运一把抱起,狠狠地亲昵了一番。
“诶,爷爷的拂尘呢!”晓晴这才想起了正事,点了点小幸运的鼻头,“现在带我们去找拂尘。”
小幸运喵呜一声,十分不情愿的再前面带路。那个拂尘可比逗猫棒好玩多了。
待晓晴将拂尘从草垛中翻出来是,发现原本飘逸无比的拂尘此时只是剩下了一根柄而已。
阿偶,这可怎么向伯父交代。晓晴无奈的看向阿笙,阿笙郁闷的看向小幸运,小幸运在地上打了滚,无所事事的溜了。
当一大一小的两个人拿着拂柄回到前厅时,恕己已经重新准备了一份文房四宝。
老爷子肉疼的坐在太师爷上给自己顺着气,但是在看到拂柄的那一瞬,他的眼眶有些湿润...
“抱歉,小幸运它太野了...”晓晴毕恭毕敬的递上拂柄,头却是低到不行。
“没事,拂尘而已。”恕己赶紧解围,将晓晴一把拉到身边落座。
老爷子狠狠地挖了恕己一眼,十分心疼的抚摸着仅存的拂柄,“这拂尘可是...”
“如果你不用拂尘逗它的话,我想小幸运也不会叼走。”恕己直接打断了老爷子的抱怨,十分理性的分析着。
呃,被看穿了,老爷子讪讪的笑着,捋了捋胡须,强行辩解,“我不是看着那大橘太胖了,需要运动减肥嘛...”
喵呜!你个白胡子老头说谁胖呢!小幸运一头撞向老爷子的腿脚,十分生气的嗷呜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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