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然呢?如果让凶手们逍遥法外,冯茜心里更难受吧。”
严以谨说道。
冯茜大半夜哭着跑来的时候,严以谨就觉得她精神不太对劲,她什么都不说。最后严以谨逼着她,这才开口说了几句。
“这件事情不如就交给我处理吧。”
沈婉心眼神寒意寸寸:“对于这个,我觉得自己还是蛮有经验的。”
这一句话,严以谨心就跟着抽抽疼。
谁想要这种经验?
“更何况,女人之间的事情。”沈婉心挑了挑眉:“还是女人来吧。”
“你替冯茜出了头,到时候事情更没办法说的清楚。”
很多时候,人见到这种情况总是会做最险恶的猜测,去揣测别人的关系,脑补一些从来没有的剧情。
沈婉心就很恶心这种偏见。
“你给我点儿时间。”
沈婉心站起身来:“今晚上我陪着冯茜。”
她说完这句话直径上了楼。
冯茜确实睡得很艰难,总是惊醒,一直往沈婉心的怀里钻。有时候还会在睡梦中尖叫,破口大骂。
沈婉心干脆一宿都没睡,守着冯茜一晚上。
凌晨时,沈婉心看她睡熟,伸手摸了一把她的额头,发现她身体滚烫,连忙去叫醒了隔壁的严以谨。
私人医生来的时候,冯茜已经被沈婉心灌了一顿退烧药。
最后那个私人女医生瞧瞧跟沈婉心说,是撕裂造成的炎症,得去医院。
冯茜本来裹着厚厚的衣服,因为热不得不脱下来,沈婉心看到她身上那些印记。
感同身受是不存在的,但是情绪会感染。
沈婉心不敢想,她被亲人关在屋子里两天一夜到底遭受了什么样子的待遇。
她气得发抖。
有些亲人,别说是不配为亲,他们更不配为人。
“别怕,别怕。我在的。”
沈婉心抱紧冯茜,打车领着她去了医院。冯茜进了手术室,沈婉心捏着手里的薄荷糖,上上下下让它在袋子里跑来跑去。
之前经历这些时,严以谨不顾一切站在她的身边。
治愈她,温暖她。
让她觉得这个世界是美好的。
如今,她也该做一些事情来回报这个温柔以待的世界了。
整死人的方法有很多。
沈婉心本质还是很极端,或许有些人根本不会发觉到。
她在脑子里过滤了无数遍,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,还要让他们生不如死,追悔莫及。
她的脑子飞速运转,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。
冯茜被推出来时,沈婉心收了眼睛里的戾气握住她的手,冯茜眼睛肿的很,沈婉心摸着她的脸:“别害怕,睡一觉,什么都过去了。”
她看着人将冯茜推进了病房里,看着那群医生,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沓红包,她们不肯要。
沈婉心冷呲了一声:“封口费。收了钱财,有些话该说,有些话不该说,我希望你们都能明白。”
“拿着吧。”
沈婉心笑道,只是那笑深不见底。
“别让我担心有人走漏了风声。”
毕竟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,就是单单说一句,做了个这种小手术,冯茜就能被人千夫所指。
她尝过这种崩溃的感觉。
可不一定谁都是她,冯茜腕大,不跟她一样是个藉藉无名的小透明。
若是冯茜出了问题,那只会事态蔓延的更加厉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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