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身子很热,很软,他一碰就像是碰到一滩水一样,温润得吓人,那张日夜思念的小脸此刻更是潮红得可怕,作为情场老手的他一看就知道是中了什么毒了。
“让你别过来,你怎么就不听呢,我被你未来老婆给害了,你一家都没一个好人。”凤菲璇有气无力地任由他抱着,因为她实在没有力气了,而且他身上的气息好好闻,凉凉的很舒服,让她内心怎么挣扎,也离不开。
她靠着他,说出的话很委屈,本该是带着暴跳如雷的责怪的,此番出口,却变成了娇嗔,还有不停止的喘气,嘤咛,撞得他的心一阵阵发麻,又一下下地抽,身体像灌了闪电,打得他神智俱毁。
现在的她实在是太美了,艳红的唇,迷离的眼睛,像个小猫一样趴在他身上,衣领已经被她弄得半开,隐隐可见里面的肌肤雪白柔润,温温的粉红,让他腹下烧起了一片火海,胀痛。
“你走啊,不要碰我。”她是这么说的,小嘴不停地蠕动不止,但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靠近他,火热的小手也在他光着的身上来回地摸,连头都靠到他的脖子上,唇边蠕动的同时,不停地磨蹭着他的喉结。
是你在碰我啊!小坏蛋,你这是在玩火**。赵煜琪喉结不停地动,双手已经忍不住托起她,想吻了,想,很想。
“萱儿,清醒一点。”他托着她,摇了摇她的双臂,可是她明显不满意与他分开,双手像八爪鱼一样瞬间又贴了过来。
她神智已经开始不清晰了,她只知道身体在叫嚣,四肢更像是失控了一样,缠上了赵煜琪的身上,小嘴已经咬上了他的下巴。
“萱儿,不可以。你清醒点。”被她这么一咬,赵煜琪也几乎失控了,连灵魂都开始震动,抱着她的手紧了又紧,但是他不想她来日更恨他,他要也要光明正大地抢回来啊。
“坏人,你们都是坏人,为什么要欺负我?”被他挡开,凤菲璇无意识地哭了起来,她嘤嘤嗯嗯地流着泪,双手却没有停住,转眼又缠上他。
赵煜琪只知道心头发软,随着她的泪水膨胀起来,他心疼地抹掉她脸上的泪:“萱儿,别哭,你想要什么我都愿意满足你,但是我不想你后悔啊!”
“你走啊!你用刀刺我,快点。”凤菲璇的意识一点点被侵蚀,她颤抖着说出这样的话,但四肢根本不受控制,不停地缠住他的身体,那冰凉凉的感觉让她非常舒服,苍天啊,她要疯了。
赵煜琪此刻的痛苦根本不比她少,一面心疼她的痛苦,一面还要抵挡她的诱惑,再这么下去,他也要把持不住了,让他拿刀刺她,还不如就地要了她,更让他好过一些。罢了,不管了,给她解毒要紧,过后怎么样,怪他也好,怨他也罢,他都不会再放开了。
“萱儿,你再忍忍,你知道吗?我日日夜夜都想好好疼你。”说完,他低下了头,含了住了她艳红的唇,微凉的指尖也托住了她的头,沿着脖子慢慢移动,就像在疼惜一件无价之宝,那动作轻柔得让人汗颜。
凤菲璇被他微凉的唇听着,舒服得不由自主地嘤咛一声。
嘭!一声巨响,上了锁的小门,已经被人暴戾地踹开。那个白色的身影气急败坏,满身的萧杀如同飓风过境,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撞了进来。
人影一闪,赵煜琪眼前一花,下一刻,凤菲璇已经不翼而飞,定眼下来,便对上了赵煜琬充血的双眸,从来没有过的杀气在他身上腾腾燃烧,曾经圣洁的人突然之间变成了杀戮的恶魔,让他一时傻了眼。
而赵煜琬此刻怀中的凤菲璇眼球扩散,但她显然已经隐隐看到了心爱的人,熟悉的气息将她包裹起来,让她心头一松,空虚瞬间如同潮水席卷而来,吞噬了她仅剩的一点意识,她不顾他的怒火,双手已经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脖子,张嘴就含了下去,一下一下地允,软糯的声音含糊而出,嘤嘤地呼唤:“夫君,夫君,我好难受,好难受……”
他脱了衣袍将她裹了起来,低声沙哑地哄道:“乖,再忍忍,待会就好,你想要什么,夫君都给你。”
眼前这一切让赵煜琪猛然清醒过来,他望着空了的怀抱,听了两人的话,心头像是塞进一块巨石了,沉甸甸得痛裂了开来,他妒火焚心,脚尖一点,暴跳而起,伸手狂怒就去抢人,“老七,将我的女人还给我,本宫……”
“还?哼!”赵煜琬冷冽地抬眸,双脚一提,抱着凤菲璇闪出了门口,转头对着旁边提着林池墨的黑衣男子说道:“愁锐,将他的女人扔到池里去,还给他。希望太子爷记住今日之事,若有下次,就等着给她收尸。还有,别再惦记本王的女人。”
说完,决绝地转身,抱着凤菲璇直往宫门口走去。他根本不屑和他争斗。
看着那一抹迅速消失的白影,就如那一晚他失去凤菲璇的情景一模一样,不一样的是,上一次他没有决定要,而这一次他却是无能力反抗。赵煜琪捂着心脏,疼得难以呼吸。
好啊!他的好七弟,终于露出真面目了,第三次,在他面前挑衅,为了和他争夺萱儿,一次又一次忤逆他。
好一个谦和有礼不争不前的风流浪子,真想不到他还有这等好身手,那冰冷的杀气,深厚的内力,竟然隐藏至此!
恨意,铺天盖地而来,尤其是这一次,萱儿眼看就要成为他的人了,那柔曼的妩媚,那娇嫩的身子,本就该是他的。他心中的痛苦,怨恨,此刻没有人能懂,没有人!
现在他忆起当日在走命山,星疏说过的话,日久见人心,哈哈,果真是见了人心。
愁锐并没有理会赵煜琪此刻的感受,他黑衣披身,面无表情地扬手,林池墨直接被吓晕了过去,最后,她还不忘凄厉地喊一声:“赵煜琬,你不能这么绝情的。你不得好死。”
林池墨被愁锐一扔,并没有落下水池,不是他手法不好,而是赵煜琪从中将她截获了,然后愁锐躬身拜了拜,“好自为之,告辞。”
“太子哥哥,你去追啊,不可以这样放过他们。”林池墨一见她被赵煜琪截了下来,没有掉到水里,突然松了一口气。
但是她不忿,不忿,好不容易精心策划的一个局,就差一步了,她就能好好羞辱这一对狗男女了。怎么可以就这样停了呢?
“追?如何追?林池墨,你竟然敢连本宫也算计了?”赵煜琪脸色黑青,反手扣住了她的脖子,阴戾地提了起来,凤眼随着话音落下,泛出幽幽寒光,吓得林池墨花颜失色。
“太子哥哥,池儿没有,池儿知道你喜欢那个女人,所以才想让你如愿以偿,真的没有想过要算计太子哥哥你。看在姑母的份上,你相信我。”林池墨被他压住喉咙,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他从来没有这样对待过她,此刻双眼艳红,显然已经将近失控,林池墨不由得一慌,发紫的小脸哀求。
赵煜琪毫不怜惜地将她扔到地上,冷哼:“若不是看在母后的份上,本宫也定让你如愿以偿。你以后再动她,本宫决不轻饶你。”
林池墨被摔得五脏俱裂,她痛得泪水涟涟,从来没有一个人这么对待过她,从小到大,她不是被捧在手里,就是含在嘴里,连最尊贵的太子也为她马首是瞻。
可是现在呢?这个宠她爱她的太子哥哥,竟然因为那个贱女人,对她动了杀意,那失控的暴怒,并不是理智能解释,是本能,是发自内心对伤害他心爱女人的人的深恶痛绝。
因为那个贱女人,她失去了心爱的男人,更失去了疼她的表哥。不,她不服,她如此金贵,要风得风要雨得雨,却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?她一定要让那个贱女,死无葬身之地。
而这一刻的赵煜琬,举步如飞,不,他现在就是在飞。他气得肠子都绿了,不,应该是悔得肠子都绿了。她竟然被吻了,再慢一步,他都不敢想象。
凤菲璇此刻窝在他身上,小手已经顺着衣领伸了进去,四处乱摸,小嘴更是没有一刻消停,贴着他的脖子,不停地亲、咬、吻,撩得他心里一把火,身上烧了几把火,他就恨不得立马将她压到床上,狠狠地要,狠狠地惩罚。
再三保证能照顾好自己的,现在算是什么事情?犟得很,连墨竹的话也不听了。不过已经来不及等回到床上了,飞身上了马车,赵煜琬便对车夫厉声吩咐:“使出你看家的本来给本王瞧瞧,一路回府不许停,发生什么事都当做没听见。”
“是,主子放心。”那车夫目光如炬,身上的功夫也不是盖的,一看就知道凤菲璇脸色潮红不正常,自然懂得什么叫两耳不闻窗外事,一心只赶圣贤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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