肖爵已经在别墅里等了,看着韩君羽急匆匆的把秦宁包上楼,加快脚步跟在他身后。
“小丫头脸色不对劲,怎么了?”
韩君羽摸着她滚烫的脸颊,白皙的小脸此刻红如晚霞,艳红色在白玉般的脖子下散开。
“肯定能是被喂了不干净的东西。”
肖爵蹙眉,上前想给秦宁诊脉,可秦宁抓着韩君羽不放,另一只手还想脱自己衣服。
“韩叔叔,好难受,我感觉我无法呼吸,我,是不是要死了?”
韩君羽没办法,抓住她的手,让她别乱动,好让肖爵诊断。
可是肖爵迟迟不动,韩君羽拧着剑眉,想杀人的心都有了。
“肖爵,给她找药呀!”
肖爵看他自己都被药这样的眼角发红,这两人要说不是一对,这都对不起上帝!
“给她注射了药,她一时半会也解不了毒。”
“为什么?”
韩君羽都后悔踹秦平泽一脚太少了,真该踩碎他的五脏六腑!
“她身体差,吸收药力的能力不好,而且给她解毒的药对身体危害非常大。以她的身体状况,一剂药下去,要是她身体出现状况,可能直接导致死亡,永睡不醒!”
“……”韩君羽额头上暴起青筋。
也不知道是心里的怒火还是药效的作用,他现在只想把给秦宁下药的人。
活埋!
威胁到秦宁的生命,肖爵脸色也变得严肃。
“两个选择,要么,你帮她,正好你们两人都解了毒。要么,我冒险给她注射药剂。”
“就没有别的办法么?”
韩君羽捏着秦宁的小手,目光涣散,爬到他怀里,蹭来蹭去,通红的眼睛,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上。
她发出低低的哭声,可怜极了。
“可能有,但是她身上的药量比你的重。以她的身体,撑不住。”
韩君羽既然确定她是他的未来妻子,要她,只是时间的问题。
但没想过是现在!
“你,出去吧。”
韩君羽最终下定决定,有一丝对她身体有危害,他不敢轻易尝试。
所以,他只能用他自己的方式来救她。
肖爵轻叹,从他的药箱里拿出两盒药放在床边。
提醒道;“她的药效持续时间会比你的长,你,克制点。”
肖爵离开房间的时候,带上房门。
韩君羽把想在他怀里打地洞的女孩挖出来,捧着她滚烫的小脸,低头吻她的粉唇。
“宁宁,讨厌我触碰你吗?”他贴着她的唇角,低声问。
秦宁琥珀色双眸蒙上一层水雾,纤弱的双臂搭在他宽阔的肩上,没反应这个动作代表什么意思,顺着本能不讨厌他的靠近。
秦宁抓紧男人肩膀,发出低低的哭声。
“韩叔叔,难受。”
身体的热度升高,浑身都痒,却没有办法纾解。
她难受的咬着粉唇,眼泪吧嗒吧嗒的落在他身上。
韩君羽感觉肩上一片湿润,心疼的搂着她。
“乖,很快就不难受了。”
他低头再次堵住她的唇,温柔中透着几分小心。
秦宁一时呼吸不畅,往后躲了躲,感觉到他身上的凉意,往他怀里贴。
过了一会,他身上的热汗滴到她额头上,她发现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可怕,炽热的像是能把人烧化。
当坦诚相见的时候,她本能的想躲,脑海里漂浮着一丝理智。
她这样和韩叔叔是不对的,她的小手推了推他的肩膀,可是他强硬的手臂,她根本撼动不了。
突然,身下袭来一股撕裂的痛感,她瞳孔扩大,琥珀色眸子里满是惶恐和无措。
“宁宁,很疼吗?”
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,似乎很远,可他灼热的气息又吹拂在耳边。
疼吗?
秦宁茫然的盯着天花板,理智上在抗拒,可身体却想和他深深地融合在一起。
似乎有了他,她才是活着。
夜色深沉,为了让女孩适应,韩君羽把房间里的灯都关了,只让她闭上眼睛,全身都能感觉到他的存在。
他,把她变成女人,他的女人。
肖爵担心会出意外情况,一直守在别墅里,第二天午后的阳光从落地窗落在客厅一角,他看了眼时间,着两人还没有出来。
虽然他对韩君羽的体力有自信,但是小丫头的身体,折腾这么久,能扛得住?
斜躺在沙发上,他随意的翻开韩君羽平时看的一本哲学书,又等了几个小时,才听见下楼的脚步声。
肖爵仰头,看他紧蹙着眉,微微扬眉。
“怎么,出什么状况了?”
韩君羽刚洗澡,身上穿着一套亚麻色的休闲服,可脸色绷紧。
“张婶,煮点粥。”
在厨房里忙活的张婶听见他的吩咐,立马点头。
“小丫头醒了吗?”看他上楼,肖爵追上去。
“嗯。”
韩君羽抿着薄唇,走到秦宁的卧室外,准备开门的动作顿住,心情烦躁。
肖爵站在他身后,看他俊脸阴沉,薄唇抿紧,棕眸里也有几分自责。
他拍了拍他的肩膀,让他先别去找他,而是和他走到阳台说话。
“小丫头一直把你当做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人亲人,如父亲一般。醒来就看见和你躺在一张床上,还做了那种事,她一时无法接受,也是人之常情。”
韩君羽双手捏紧栏杆,肌肉鼓凸,心情并没有缓解。
当他清醒,看身边的女人瞪着惊恐的双眼盯着他,防备的眼神像针一般,扎进他的眼里。
他想解释,可她却缩到床的一角,低声哭着,捂着脸不敢看他。
想要抱她,安慰她,可是她却红着眼睛一句句喊着。
“韩叔叔,错了,不应该是这的。”
错了吗?
没错的,从他确定心中的念想,就把她当做妻子对待,和她做那种事他不急。
既然做了,他也会承担责任。
“君羽,小丫头心理素质不强,你,别把她逼得太紧。”
韩君羽心里清楚,想要让她接受他,要徐徐图之。
张婶端着粥去秦宁房间的时候,看秦宁缩在床脚,头发散乱,双眼哭得又红又肿,身上还有明显的咬痕。
张婶惊讶的愣了好一会,能对她做这种事情的男人,只有韩少。
从韩少把小丫头领回别墅,她从韩少的眼中就看出他对她的与众不同。
后来小丫头叫他一声声韩叔叔,她也以为两人只是叔侄关系,现在看来,是她想的太单纯了。
可是韩少也太急切了,昨晚是她十八岁生日,他就对她做那种事情。
唉,她肯定吓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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