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你假好心。”安浅推开她就向卧安少谦的卧室走。
苏烟见她生气,心情好的不行,快步越过她就挡住了房门:“小浅,你哥这几天准备婚礼事宜很累,今天难得好好休息,别这么不懂事的打扰他。”
“我如果叫我哥,他会立刻理我。”安浅瞪着她,“和我比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“安浅,我是你未来嫂子才让着你,你别得寸进尺!”苏烟脸色骤然铁青的厉声警告。
“我得寸进尺还是你得寸进尺?如果不是你缠着我哥,我哥会被逼无奈和你结婚吗?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!”安浅双眼发红,压低着声音怒道,“一定是你使了什么手段,才让我哥必须娶你!否则的话,他怎么会娶你这种女人!”
安少谦在圈里是公认的好男人,就这个小圈子,她就听说了不少名媛喜欢他。
苏烟一直都防着周围的人,更防着安浅,想到安少谦不止一次想要结束这段联姻,她心头就有一种无名火。
这一切,一定都是安浅在背后做小动作,她一定背地里老告状,才让安少谦这么讨厌她。
安浅见她不说话,讥讽的看着她:“我一定要我哥甩了你!等着瞧!”
“安浅,你别给脸不要脸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勾引少谦!”苏烟直接拽住她,一巴掌就扇了过去。
“啪”,响亮的一巴掌直接删向安浅,她不敢置信的盯着她,踉跄着跌进了安少谦的房间。
“嘭”的一声,安浅摔倒在地上,双眼发红的捂着脸怒吼:“苏烟,我哥都舍不得碰我,你竟然敢打我!”
安浅的声音很大,床上睡着的安少谦猛然睁开眼,就看到地上委屈的安浅。
“苏烟!谁给你的胆子!”
安少谦翻身下床,直接将地上的安浅护在了怀里。
“我、我……”苏烟没料到安浅会突然撞进房间,她低头看到她得意的笑时,她立刻就明白自己被算计了,“少谦,你听我解释,我……”
“哥,我好痛!她打我,打的我好疼!”
安浅哭着扑进了安少谦的怀里,哽咽的控诉声,直接打断了苏烟的话。
安少谦心疼的看着她通红的脸,冰冷的双眼盯着她:“现在给我滚出去!”
苏烟脸色唰的苍白,安少谦的脾气一向很好,大部分时间都很温柔,唯独几次生气都是因为安浅。
一次两次三次,苏烟就算想装傻都装不下去了!
“少谦,我们的婚礼已经在筹备,我是你的未婚妻,更是你未来的妻子,为什么你永远都要护着她!她明明就是故意这样做的,她是故意破坏我们的感情,她从头到尾都居心不良!”
苏烟对上安浅那挑衅的视线,气的直发抖,指着她咆哮:“你是不是和其他男人一样,被这只骚狐狸迷了心窍!少谦,她居心叵测,你不能上当!”
“啪!”
心底小心隐藏的事实被揭穿,安少谦恼羞成怒,怕被安浅发现自己的心思,把火气全都转向了苏烟,他的一巴掌力道大到她整个人都撞到墙上。
安浅双眼微眯的看着他,双臂收紧缩在安少谦的怀里,几乎整个贴着赤身的安少谦。
她的视线直白火辣又痴缠,那浓重想要占有的欲望,惊得苏烟瞬间明白。
苏烟终于意识到安浅一直不喜欢她的原因,她爱着自己的哥哥,甚至想要独占他!
这怎么可以,这是她苏烟的男人!
苏烟站起来就冲过去,强硬的拽着安浅,冲安少谦怒吼:“少谦,你看清她,她就是靠一张脸勾搭男人的贱货,你……”
“啪!”
安少谦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,这一次他浑身绷紧:“苏烟,立刻滚出去!”
“我凭什么滚!我是你的未婚妻,还有一个月我们就要结婚了!要滚也是安浅滚!”苏烟怎么会甘心,她知道绝对不能退让,她不能让安浅得逞。
安浅眼一红,眼泪就掉了下来,她猛然推开安少谦,捂着脸就跑了出去。
“浅浅!”
安少谦的腰上被眼泪一烫,看到她难受的小脸,心底像是虫蚁啃噬一样的痛,立刻就要追上去。
苏烟抱住他的腰,痛声恳求:“少谦求求你别走!你不能被安浅迷住,她是在算计你,算计我们,你不要中计!”
安少谦站定,用力将她甩开:“苏烟,我不止一次和你说过,对浅浅好一点,我也会对你好一些,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得寸进尺。你是被宠坏的大小姐,我安少谦要不起。这一次,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。还有,别再找你父亲耍花招,否则我不会再手下留情!”
“少谦!”苏烟痛哭着看着他头也不回的离开,歇斯底里的嘶喊,“你不能这样对我!你不能——”
安浅一路跑出去,避开了所有监视,翻出了小区,再角落里捂着脸给莫北打电话。
今天委屈自己受了一巴掌,她绝对会连本带利加倍还回去。
不过,苏烟也算是帮了她的忙,让她不用再住在这里当乖宝宝,能消失几天。
莫北来的时候,安浅的脸已经肿的很高。
苏烟这巴掌真是用了十成的力道,如果不是刻意躲开了她的指甲,这脸恐怕都要养上一段时间。
莫北看到她的脸,气息骤冷:“小姐,谁欺负你了?我去杀了她。”
“现在杀了未免太便宜她,而且不过是苦肉计,过段时间看看效果如何,不行再动手也不迟。”安浅笑道。
“……”莫北沉默片刻,“小姐要去哪里?”
“离家出走就要有离家出走的样子。”安浅摸着自己的脸懒懒道,“而且……女人被欺负柔弱的样子,你们男人不是最容易心疼?”
莫北一怔,她笑着说着不愿意的话,也要笑着做不愿做的事吗?
果真,安浅低声道:“顾西的住处好像在东区别苑,去那好了。”
莫北握着双向盘的手一紧:“小姐,如果您讨厌安家,我可以把他们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掉,您没必要委屈自己。”
“有些东西,不是死就能偿还。”安浅划下车窗,迎着凉风低声道,“况且我没资格委屈,这都是我的选择,总好过……”因为无法发泄的仇恨变得不人不鬼……
安浅后面的话很低,莫北没听清。
他知道,这些事从来不是她想做,只是必须做而已。
而他除了听令,什么都帮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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