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怎么的,云珂突然想到一句话:傲娇一时爽,追妻火葬场。
想到这时,云珂摇头失笑,容崎则是朝云珂做了个告饶的动作,然后便直接将人给拎走了。
“哎,你干什么啊,我还没跟我三姐说话的呢,我都好久没见我三姐了,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啊。”
“敢说小爷粗鲁?是哪个小没良心的,说了要给小爷写信的,可是呢,这都两个月了,连个字影都没有,小爷要是不来,你是不是就打算再也不记得小爷了呀。”
一粗鲁质问,一小声应对,两道声音渐行渐远,云珂站在原地,算是终究明白了楚天阙之前为何会在崎哥哥暴怒时用云朵来治他了。
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呀,还真是有趣!
傍晚太阳落山,整座沙城都沉浸在黄昏中,此时已是七月酷暑,稍稍动弹便是一身的汗水。除去必要值守的士兵,其他人都情愿呆在营账里避暑气,因此四周都安静不已。
东北处某个角落,有人匆忙走出,趁着没人关注的空隙,将手里的信鸽给放飞。
信鸽飞到空中,尚未来得及震翅飞走,便被人用长弓射下,放信鸽之人面色大惊地回头,果然就看到了乔卓收弓的动作,他旁边的云舟面色阴沉,在他们二人身后还有京西营的王锟等人。
信鸽的尸体恰好落到云舟的面前,他弯腰拾起信鸽,抽出竹筒里的纸条,轻念出声,“睿王病重,危,可攻。”
最后一个字落下,像是一把重锤子砸下,砸的王锟等人头晕目眩。
“为什么,赵四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,背叛王爷。”王锟一脸痛楚地质问,那放信鸽之人就是赵国成,人称赵四。
“锟哥你在说什么,我怎么听不懂,我不过是来这里方便一下,怎么就背叛王爷了?”赵四有些心慌,但依旧不愿意承认。
王锟见他不但不知悔改,而且还试图狡辩,当即便气的冲上前去狠狠地一拳砸向赵四的脸,一拳还不解恨便第二拳。
“你他么的就是个孬种,王爷将我们捡来,供我们吃穿,还教我们本事,你就是这么回报他的吗?”
王锟大声怒喊,每喊一拳便砸一拳,他身后的其它七雄也纷纷上前来发泄着自己心里的愤怒。
“你懂什么,供我们吃穿教我们本事,这便是对我们好了吗?在他心里我们不过是几条狗,还是几条可有可没的狗。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。他若真的在意我们,又岂会将我们京西军交给别人管辖,他早就想放弃我们了。”
赵四原本还乖乖挨打,可是八个人围着自己打,乔卓和云舟又不制止,他担心自己今日会被交待在这里,便学着有意识的躲避和回击,可以一敌八困难不止一点点。
几番挣扎下来,不但没有少挨一拳反倒是让自己更惨了。
对于他的这些遭遇乔卓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云舟更是从身后天羽的手里接过一只更强壮的信鸽,将刚刚念过的纸条又重新放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,重新将信鸽送上天,亲眼看着信鸽消失在视线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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