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怒吼,私处的剧痛把宁静容拉回现实,她的身子浮浮沉沉,水一下淹没入顶,窒息感压迫得她有些喘不过气。
这一次,连呼痛都没了力气,只剩下身心承受着近乎极致的痛苦,她想要忘切都不能够,他扯着她的头发,强迫她清醒的感知他强加的屈辱与折磨。
待到一切结束,白辰终于抽身离开,宁静容却用仅剩的最后一丝力气,拉住了他,“少爷,请求你,在那份合同上签个字,好吗?”
她不敢看他,眼里糊着一层蒙蒙的水雾,声音沙哑而迟缓,却满是哀求。
她很清楚,如今她在白辰心中是怎样的印象,她是这般不愿,也这般不甘,可她除了反复哀求,已经别无他法。
“哼!”白辰不屑的冷哼了一声,“宁紫兰,你还真是煞费苦心啊!”一把甩开她的手,“想要我签字,你做梦去吧!”
语毕,他更是嫌恶的甩了甩身上的水珠,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宁静容的眼里如一潭死水,再无半点波澜。
她仰面躺在浴缸里,甚至还维持着刚才屈辱的姿势。
全身仿佛被车子碾压过一般,腿脚酸软,私处更是如被绞肉机绞过一般,感觉身体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。
面对宁远山和王岚的逼迫,她真的无能为力了,她真的已经很努力很努力,可是宁远山为什么就是不放过她。
如果她没有来过这个世界,该有多好。
一年前她伤了白辰的心,一年后她再次出现,两人竟然成为更为不堪的关系,她真的好累,她再也不想这样继续下去了。
如果就这样死去,也是一种解脱吧。这样她再也不用夹在白辰和母亲之间了。
可脑海里浮现出母亲温和的笑意,想起年少时母女俩的相偎相伴。二十多年的人生,她的身边,只有母亲始终相伴。
而现在,母亲的身体总算有了好转,一切都还有希望,她还不能倒下。想到此处,她死寂的心仿若开了一道口子。
如果自己倒下了,那么母亲该怎么办?
她还怎么挽救她的母亲?
她必须活下去,她必须撑下去!无论多难!
宁静容古井无波的眼眸里,终于闪过一丝光亮。
拼着最后一丝意志,宁静容出了浴室,凭着印象,恍恍惚惚的在房间的每一个柜子里翻找。
终于,在床底的柜子里找到了医药箱,她艰难的服下退烧药和止疼药,又喝了一大杯开水。
缓了一会儿,感觉没那么难受了,她才爬回床上,沉沉的睡去。
……
第二天傍晚,宁静容才悠悠的醒来。
感冒药发挥了作用,再加上一顿好眠,她感觉自己好多了,只是肚子咕噜的哼了一声,也确实是饿极了。
好在张妈随时备好了吃食,宁静容随意吃了些东西,体力这才恢复了些。
或许是睡得太久,这会儿她躺在床上,大脑却很是清明。
最后时限马上就要到了,可她还能怎么办?
宁静的空气被电话铃声打破,此刻张妈并不在跟前,宁静容愣了愣,还是过去接起电话,“喂,你好。”
“宁静容,还记得交代你的事情吗?”听筒里传来王岚尖酸刻薄的声音。
宁静容微怔,已经有很久没有人叫她宁静容了,她感觉自己都快要忘记自己的名字了。
“没有忘。”宁静容生硬作答,她对这个女人,只有满心的恨意。若不是母亲还在她手上,她根本不愿意与她有任何关联。
可是此刻,她是多么无奈又绝望。
“哼!没有忘就好,我劝你现在立刻回来,否则你母亲就…”王岚说完,不等宁静容回答,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宁静容心里堵得慌,她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王岚得意的神色。可是偏偏她就吃这套。
撂下电话,她慌不择路的出门,急忙前往宁家别墅。
到了宁家别墅,宁家下人却直接把她带到宁家祠堂。
看着眼前肃穆的阵容,某种不好的预感越加强烈。
而宁远山看着宁静容缓缓走来,眼中的怒气却是蹭的一下飚至顶点。
这个项目他把所有的流动现金都砸进去了,如果跟辰皓签不成功,不仅他会一夜之间丧失所有,宁式也会因此一蹶不振。
而他也知道,对他对宁式如此重要的一个项目,对辰皓而言根本只是一件小事。没想到宁静容竟连这样一件小事都办不好,他必须给宁静容再度施压。
桌子一拍,“宁静容,你心里还有没有你的母亲,还是你想给你母亲收尸?”宁远山狠狠的盯着宁静容,怒声吼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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