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洛点头,又道:“那你这钱还不算多,算不得老大。”
这次苏清瑶没有反驳,而是认同的点点头。
“但是挣钱难啊!”
谈笑一通,眼看清洛满脸的疲惫之色,苏清瑶只能砸吧砸吧嘴,意犹未尽的离开。
清洛移过去,将关上的房门门栓插上,进了卧室,将窗户合上。
小心翼翼的避开伤手,褪去了破损的外群,换上了轻薄的棉衣。
这会儿没什么人,清洛就干脆穿着这裹衣坐到床上,抱着薄被,放空思绪。
与赵宝珠之间的龌龊,与赵长寿之间的对于她来说可以算是仇恨。
再赵家在两个子女都与她算得上有仇怨,那差不多也是和整个赵家起了纠葛……
这会儿儿子被重伤,到时候赵家会怎么追究她?
传出去了,整个村子的村民又会如何的为流言添砖加瓦……
清洛这时一切都不想想,脑海回忆那人保护自己的身姿,温柔凝视自己的眼漆黑眸。
伴随着他,清洛缓缓的合上眼睛,惊吓了一场,又受了点伤,好好的睡一觉是最好的良药。
失去意识前,往嘴里滴去几滴灵泉水,想着那人的模样,嘴里泛着点甜,清洛陷入黑甜的梦乡。
而这时赵家就掀起了分波。
最先发现赵长寿的是赵宝珠,最初挑拨自己的哥哥冲向清洛去,她心里是满意又解恨的。
但随即许久不见赵长寿回来,她开始害怕了,害怕她哥出了什么事。
也害怕收清洛真出了什么事,似乎已经喜欢苏清洛的顾大哥会不会计较起来?
要说最相信顾景之能力的,当属赵宝珠。
所以她开始若有若无朝苏家转悠去,在走到一条巷道,看到了一点的血水,她被吓了一跳。
在朝后退去,目光不经意扫过,看到了有些熟悉、生死不知的那道身影。
赵宝珠当即惊恐的尖叫了出来,随后赵家人被引来,看了那昏死过去,-裸-露在外的身体都是青紫一片的赵长寿。
他满脸红肿,更是血迹不断,尤其那嘴角更是一片的血垢。
赵家二老看了这一幕都要吓死过去,还是其他的大儿子、二儿子反应过来,将赵长寿抬了回去,再又我去请了大夫。
村里的大夫来了后,看了这般伤势惨重,呼吸微弱的人也是吓了一跳,连忙的把脉,再快速回了家抓了几帖药。
在苏家两位嫂子煎了药给赵长寿灌下,大夫说情况不好,但也没有生命危险,就是以后身体就差了,不可以太劳累。
由赵家长子赵长福送去大夫,他进门看着面色沉重的家人,叹气,面色同样很不好。
这时赵父震怒的大喊,“是谁这么心狠手辣伤了我儿?报官,一定要报官!”
赵宝珠被父亲愤恨的咆哮声吓得一个哆嗦,她猛的转头,看向在床上还没清醒过来的赵长寿。
她布满泪痕的面容,变得煞白如纸。
“顾大哥……”
赵长寿足足昏迷了一夜,到了凌晨,他才迷迷糊糊有了意识。
痛苦的呻吟声微弱的传出,他眼睛只能眯开一条缝,模糊地看到周围。
这会隐约的一点光芒透过半闭的窗户照进来,他模糊看上去就似自己置身于黑暗中。
身体似不是自己的,再不像以前那样了般只用稍微一感应,便能感觉力量蕴含在身体内。
难以预言的恐慌从心口蔓延出,他的呻吟声变成了撕心裂肺的低吼声。
不过这只是他自以为的,他传出的吼声也不过是隐隐约约。
不过这点声音也足以让留在这守夜的赵长福惊醒过来。
良久他勉强安抚好状态极为不对劲的赵长寿,再给他强行喂进去一点粥汤。
心里存了事,赵家众人一大早天未亮便各自起来。
见到这幅状态的赵长寿,众人齐齐沉默了。
天还未大亮,陷入一片沉寂的村子就似活了过来。
赵长禄看着大哥满脸的疲惫,对自己的妻子点点头便出了家。
再去村尾的何大夫家请来了他,这次有了病人的配合,仔细问他哪里的情况。
赵长寿原本还满脸抗拒,但在赵家人一同安抚,不说清楚可能更不能好,甚至留下什么暗伤。
他期期艾艾说出了他的要害,以及胸脯沉痛。
何大夫最后施针让他吐出一口淤血,看着清理后的赵长寿脸肿成了猪头样,眼睛也是红肿一片,只能有一条缝睁开。
鼻梁更是断了,现在还在渗着暗红血丝,嘴在抹了伤药,也就是红肿如同香肠嘴,耳朵也是软趴趴的垂在那。
厢房的女人都出去了,赵长寿由兄弟将衣服脱了。
再看到他上身的伤痕,还有几个深刻的脚印。
扒开那乱糟糟的头发,后脑勺起了个大包。
赵父一张脸阴云密布,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,“说!到底是谁?说出来,我们一家都上前找他去!”
何大夫叹息的摇摇头,他眼里的凝重,陷入剧烈愤怒的赵家人还未发现。
赵长寿一脸呆滞的垂着头,除了何大夫的询问,他含糊着点头或摇摇头。
其他人的怒斥和询问他都置若罔闻。
赵家不缺几个铜板,伤口都让何大夫细细包扎,再又留下来一整盒的药膏,最后有赵长福感激的送走了何大夫。
他再从何大夫家中出来,手中提着几副药。
赵长福一脸沉重的走在小道上,周围来往还对赵家事情不知晓的村民对他热情的打招呼,他也只能勉强挤出笑脸,敷衍的点点头。
他回想到何大夫摇头对他说,最好送到白云镇去,让坐诊的大夫再仔细看看。
说他这里终究是少了些珍贵的药材,平日上山自己制成的药抵得上寻常的使用,但是这伤势太重了就无能为力。
赵长福想到自己三弟一贯脾气暴躁,但也是神采飞扬,对家人那是没话说。
如今却半死不活的倒在大炕上,情况一看便知道不好。
而何大夫,他们也来了这大槐村一段日子,知道他医术不凡,甚至要不是他想在这清静的大槐村,到白云镇做大夫也可以的。
他都这样说出来,还不是寻常的伤势,那么重的伤是会带来什么的后果?
想到家中父母的担忧惊惧,赵长福看着眼前的紧闭赵家院门,深深叹了口气。
担心最后诊断出来的结果让已经上了年纪的父母承受不了。
但赵传福还是没有隐瞒,将何大夫的劝告完全的转告出来。
他是怕为了让父母安心从而隐瞒,但最后却害了自己的三弟。
赵长寿不知道想到什么,对于要出门很是抗拒。
最后在赵母声泪俱下的哀求中,他还是一出院门,就由着兄弟的搀扶上了牛车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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