揽月宗的上空,悬浮着一人,那人眉目似电,器宇轩昂,浑身都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息,一袭白衣,傲然屹立在空中,一身衣袍被狂风吹的猎猎作响,那人此时眼中充满着无尽的怒火,看着下方无尽的废墟,还有受伤的数万名弟子,那人的心便宛如遭到俱震一般难受,那人正是揽月宗的宗主权雪画!
权雪画从生命女神哪里回来的时候,便见到让权雪画震惊的一幕,无尽的废墟,受伤的弟子,死去了大长老与二长老,更让权雪画感到脸上无光的是自己的揽月宗竟然在全部跪拜着,并且口中高声呼喊着振兴天翅门,权雪画暴怒无比,感到自己被深深的羞辱了,那是如此的颜面扫地,现在整个天界都知道揽月宗被人轰成渣了,并且是一人所为,这让权雪画有些接受不了,权雪画感到无尽的耻辱。
待到权雪画了解了所有的一切后,权雪画心中的怒火更加燃烧的激烈,“天翅门!云凌!云凌,天翅门。”权雪画在细细碎碎的念叨着,权雪画在脑中思索着,始终想不起来有云凌这样一名强者,云凌从人间而来,初次飞升便到揽月宗而来,并且还救走了五千年前揽月宗囚禁的一名强者风云无忌!
“为何?到底是为何?若是他救人直接便救便可,为何还要毁灭我揽月宗?难道此人真的是来救人的吗?此人的目的性极其之强,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!”权雪画在脑中思索着,绞尽脑汁的也思索不出答案,天翅门早已经没落多年,为何又突然的冒出一名强者,天翅门早就被封锁了天界通往人间的通道,但凡是天翅门的弟子通往人间,都被逐一斩杀,让他们不能繁衍生息,而如今人间竟然飞升了一个天翅门的弟子,奇怪,太奇怪了,到底是为何?还救走了风云无忌,那风云无忌与天翅门素无瓜葛,怎么可能救她呢?人间的新飞升着,天翅门的强者,救走风云无忌!权雪画在喃喃自语,种种线索让权雪画头疼不已,这几个思路完全链接不到一起!、
“宗主,伤亡统计出来了,死了五千弟子,两名神皇境界的长老,受伤者,正在计算中!几乎全部受伤,天地阵旗也被毁坏了,无法修复!宗主!”忽然一名老者从地上飞雌而来,停在那权雪画的面前汇报着伤亡的情况!
“血祭啊!你说这是何人所为,云凌到底是从何而来,还救走了风云无忌,并且还对我揽月宗下了如此残忍之手,对于此事,你如何看待?”权雪画此时语气冷静平淡,没有丝毫的感情,权雪画在问着面前头发花白的老者。
“宗主,血祭认为,此人早已安排好了,不然不可能第一天飞升到天界就做出如此之事情,刚才据探子回禀的消息,那云凌第一次飞升遇到的人便是霸道谭,那人第一时间便询问着揽月宗的方向在何地,而后便扬长而去,如此看来,此人上天界之前就计划好了,这绝对不是一次偶然的事件,是一次必然的事件!”那血祭回答着权雪画,神色毕恭毕敬。
权雪画闭上了眼睛,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,过了一会,权雪画睁开了眼睛,而后对着那血祭道:“去!在天界打探那云凌的消息,势必找到他,然后我亲自去灭杀了他,这次我揽月宗丢人丢大了,我必须在第一时间内斩杀了云凌,才能挽回颜面,才能不被天界的各门各派所耻笑!”权雪画说道。
“可是.......”那血祭好像还有话说,话说到一半便停顿了,没有继续说下去!
“但说无妨!”权雪画见血祭欲言又止,便让血祭说出来。
“那老奴可就说了,宗主恐怕并不是那云凌的对手!”血祭直接说着。
“大胆!我权雪画身为神皇境界中期的天神,竟然打不过一名新飞升者,简直是荒唐,血祭你可知道你说这话可是够你死一百次了!”那权雪画听到血祭的话后,瞬间便怒了,一声暴喝直接斥责着那血祭,那一声暴喝好像把全身所有的憋屈都发泄了出来一般,震怒无比!
“老奴该死!说错了话,还请宗主恕罪!”那血祭被权雪画的一声怒喝吓得直接跪倒在云层内,浑身瑟瑟发抖,头也不敢抬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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