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波未平一波又起。
云鹤鸣被陷害,险些就被送进牢里。
这件事是云晋尧始料未及的,也不是他想看到的,可云家人将责任都算在他头上,认为他是故意造成的。
对于针对云晋尧,云家的个别人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团结。
当事人云鹤鸣选择沉默。
他被有心人利用了,那个人在背后挑拨他和云晋尧的关系。
云鹤鸣不笨,当然知道对方的真实目的,也清楚云晋尧的为人。
而他沉默,恰是最好的。
这个节骨眼儿上,云鹤鸣只是不想更多增加云晋尧肩上的负担。
看着家里人都怪罪云晋尧,他心里也异常的愧疚。
“您好,请问您找谁?”
“云鹤鸣先生。”
市中心的豪华西餐厅,布景华丽,是虚荣的秦风喜欢的风格。
她报了名字,便有人带着她往里走。
来到包厢,服务生将门拉开,看到云鹤鸣,秦风微微一笑。
挑拨云鹤鸣和云晋尧的,便是这个女人了。
她的花花肠子向来比较多的。
云鹤鸣和她接触不多,却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。
一个看似无害的女人,实际上杀伤力比谁都强。
不自觉地,云鹤鸣有些好奇她的过去。
可云鹤鸣并不知道她的身份,只知道她是一个长得极好看的女人,绝不普通。
只是他不明白,这样的女人,和云晋尧有怎样的恩怨,要让她如此费劲心思的来陷害云晋尧。
秦风觉察对方端详打量的目光,抬眸的一瞬间,神色变得淡然从容。
她的眼睛黑漆漆的,好似一汪深潭,一眼望不见底。
被她盯着,仿佛心里所想都要被看穿。
云鹤鸣微微蹙眉,心头已经多出了几分防备。
而这细微的反应,都被秦风收入眼中。
“不必害怕我。”
她淡笑道,声音很轻,好似鬼魅一样,话落后,声音仍然不断在云鹤鸣脑海中回旋着。
“我不是坏人。”
她眼底也噙了笑意,看上去很是无害。
“你是怎么知道我的?”
云鹤鸣也并非是那么容易糊弄的人。
他严肃着面孔,定定的盯住了眼前的女人。
她长得好看,举手投足,都很是吸引人。
恰是如此,阅人不在少数的云鹤鸣就更加断定她的不简单了。
“你很出名的啊。”
她歪着头说,单手拖着下巴,笑容清澈干净。
“当然,云晋尧比你更出名。”
这句话的意图太明显了,她却漫不经心的。
云鹤鸣微微蹙眉,很长时间没有讲话。
“云天最近不是在找形象代言人吗?”
她突然开口,一面为对面的云鹤鸣倒酒。
说话的时候,她都没有抬头,好似随口一问。
“我就想着,我可以不可以去试试,您觉得我行吗?”
放下手中的杯子,她笑盈盈的看着眼前人。
林逾静没有在公司,而是去找了阮媚。
阮媚在工作室呆了好长时间了。
因为迟迟不能创作出自己想要的作品,她显得有些狂躁。
地板上,已经到处都是被她丢弃的稿子,揉成团儿,扔了一堆。
林逾静安静的在一旁看杂志看睡着了,听见响动,她又才醒来。
看到阮媚一脸的焦虑,她却笑了。
一个月里,阮媚总有几天是这个样子的,她都习惯了。
“走吧,画不出来就出去逛逛。”
林逾静看了一眼时间,觉得也是到吃饭的时间点了,便笑着提议道。
“不去。”
阮媚赌气一样,拿着笔还要继续画下去。
她这个人有的时候拧巴,除了林逾静,没人能拿她有办法。
“真不去啊,那我饿了,先去了。”
林逾静先是看了她一会儿才说。
说话的时候,她是一副满不在意的口吻。
阮媚以为她总该宽慰自己几句才是啊,可没有。
“喂,你这人……怎么这样……”
阮媚一面闷闷的抱怨,一面听见自己肚子咕噜了一声。
她也饿了,饥肠辘辘,头脑发晕。
创作的时候,脑细胞燃烧比较快,饿的自然也快。
起初说不去的阮媚,到了餐厅,吃得比林逾静都多。
吃饱了,她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。
擦拭嘴角的时候,阮媚发现林逾静正看着她。
她不解的蹙眉。
“这下是不是好多了?”
当林逾静开口,她才恍然大悟的笑了笑。
最懂她的还是林逾静。
食物将她从水深火热当中拯救出来。
回去的路上,林逾静和她一路散步回去。
这一路上,经过的人,每个人的表情都不同。
她们只是安静的走着,各自观察着周围。
阮媚倏地眼神一亮,伸手拉了拉林逾静的手。
“我想到了。”
她欣喜若狂的表情,给了林逾静一个大大的拥抱。
林逾静还没反应过来,她整个人已经欢脱的往前跑去。
“你慢点。”
林逾静看着她狂奔的背影,失笑道。
之后,用了一下午时间,阮媚终于创作出满意的东西了。
刚才之所以着急狂躁,是因为给自己规定的时间快到了。
如果到时拿不出满意的作品,就没办法签下一个巨大的合作单。
阮媚将自己的事业做的风生水起,林逾静为她感到高兴。
但与此同时,阮媚的身体却大不如前。
她的工作其实很辛苦的。
追求极致和完美的阮媚,一些小事都要亲力亲为。
她虽然累,却似乎也乐在其中。
林逾静并不好规劝什么,直到她因为工作忙而晕倒住院。
盛天骄拜托林逾静,来劝劝阮媚。
林逾静到医院的时候,阮媚还捧着电脑,界面是时装秀场的资料。
她一把夺过阮媚手中电脑,放在了一旁。
“哎哎哎……怎么了,让我看完嘛。”
阮媚皱着眉,表情委屈巴巴的。
“不行,你现在可是病人,需要好好的调养身体。”
林逾静义正言辞,斩钉截铁的语气。
阮媚眉心又蹙了一下。
“是盛天骄让你来的吧,他就喜欢小题大做。”
阮媚背过身躺下,有些生气的意思。
“他才不是小题大做,他是因为爱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孩子,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。”
她转身看着林逾静辩驳道。
“那你昏倒的时候,怎么没有提前知道?”
林逾静挑眉,一句话将她堵的哑口无言。
“我……”
阮媚半天说不出一句话,又背过身去,看上去更气了,但又不能发作,心情闷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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