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达笑道:“大问题该不会出现,今晚我就住这,彻夜照顾豆豆,力保她不会再出现任何危险。”
薛黎雪立刻应好,接着命佣人去打扫两个房间,给王达和两个护士住。
接着,又拿出一张卡给他:“王医生,这里有一百万,小小意思,不成敬意,多亏你今晚及时赶到,我女儿才不会有什么事。”
稍微一顿,又咬牙切齿:“该死的沈舟,莫名其妙出现又莫名其妙消失,我真要被他气死了,指望他救我女儿?我还不如去抱佛脚呢。”
王达不动声色地收下,接着说:“黎雪,你不必为这种无名小辈卑鄙小人太在意,找人把他收拾了就行,想你也是高高在上的女总裁,何必因为这种卑微存在而方寸大乱?”
“以后也要好好教豆豆,让她不要叫那小子爸爸,不然,被社会上的人听到,还不定怎么想,你一生清誉都会没掉。”
薛黎雪深以为然,微微点头。
王达脸上挂出奸计得逞的笑容,接着又说:“现在晚了,豆豆也睡了,要不我给你做点好吃的,我厨艺也相当不错。”
“咱们还可以喝点酒,反正这一晚你也睡不着,会守着豆豆,正好,我们聊天谈心。”
薛黎雪疲倦地挥挥手:“你要饿了,去厨房拿东西做来吃,有什么问题就跟我佣人说,我要陪我女儿,什么也吃不下。”
接着,把他们请了出去。
王达脸上挂出一条条黑线,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机会,遭到了无情拒绝。
另外一头,一个四十上下的女人在夜路上开着一辆女装摩托,就像逃命,开得飞快。
她满脸苍白,一直咕哝:“完了完了……一定被发现了,工作丢了,现在怎么办,早知就不该为了他那点钱,做这种事。”
这女人倒也聪明,一听沈舟说豆豆是遭到暗算就知不妙,赶紧逃跑为好。
她把车开进一座城中村,来到一个透出几分豪华气息的老宅子门口,掏出手机拨了号码,战战兢兢说了几句。
没多久,门开了,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中年男子,把她招呼进来。
一个大厅里,一伙人正在打麻将。
为首的是个壮年男子,满脸横肉,脸色凌厉,穿着唐装,气派非凡。
他一边搓麻将,一边听女人汇报。
女人讲完之后,接着说:“高爷,我……我可完蛋了,本来我在那做保姆,一个月足两万块工资,还有其它津贴和奖金,我真被猪油蒙了心才答应你!”
“为了一千万和移民新加坡,做出那事,现在被发现了,我也不敢跟你要全,但你至少还得给我两百万,再把我一家子弄出去。”
高爷阴森森一笑:“没帮我把事搞成,还想跟我要钱移民新加坡,梁静茹给你的勇气?”
女人直摇头:“我……我不知道梁静茹是谁,也没什么勇气,就想赶紧走人,高爷,看在我毕竟为你办事的份上,赶紧把两百万给我吧!”
“毕竟我确实把针剂打进去了,小丫头也差点死了,不知怎么回事被救了回来,或许……是你给的那药是伪劣产品,这可跟我没关系呀。”
“就算我没完成任务,那也不是我的错,是你的错,对吧?”
高爷歪着脑袋想了想,打了个响指:“好像真是这么回事,是我的错,毕竟你按我交代的办完了对吧?”
女人脸放光芒,直点头:“对对对,我说的就是这个理,要不也不敢来找你,毕竟没办好,我就只要两百万,再加全家移民,这你可得答应我。”
高爷点点头,冲旁边一个手下:“还愣着干嘛,赶紧去拿钱,送这位大姐上路。”
那个手下点点头,走进一个屋子。
女人心花怒放,却没琢磨出高爷那最后一句的意思。
没多久,那手下拎着一只皮箱走出来。
女人更加高兴:“高爷,你这还把钱都准备好了,都是现金啊,好,现金好……虽然拎着有些重,不过这更安全。”
那个手下把盖子打开。
女人眼睛一亮:“哇,这么多百元大钞,还都是崭新的……咦,不对呀。”
她浑身打了个激灵!!
满脸欢喜,顿时化成恐惧,往后退了好几步。
她嘶哑着声音喊起来:“高爷,这……这不是真钱,这是纸钱呀……像真钱的纸钱!这是烧给死人的,你是不是搞错了?”
高爷冷冷看她一眼:“我没搞错,你也说对了,没错,这是烧给死人的。”
一句话,阴森无比。
他那手下发出一声邪笑,把整个箱子都朝女人砸去。
虽然箱子被女人打开,但满箱子纸钱都朝她头上撒下,撒满一身。
女人满脸惊恐,扭头想跑。
那手下已抽出尖锐刀子,从她背心捅进去。
女人惨叫一声,倒在地上。
她身子一个劲儿抽搐,张张嘴想说什么,但大股鲜血涌出,没办法再开口。
打麻将的继续打麻将,脸色都没变一下。
只有高爷哼一声:“事情没给我办好,还敢强词夺理想要钱,见你个大头鬼,既然任务失败,就只能杀你灭口。”
他又说:“小六啊,那些纸钱记得烧给她,毕竟咱们做人也要讲点仁义。”
叫小六的手下赶紧点头:“遵命。”
坐高爷左边搓麻将的一个汉子忽然开口:“高爷,这会不会有点不安全?刚才不是说,是个年轻男人发现那小丫头被人暗算?”
“照理说,这种药非常安全,一旦注射,完全不留痕迹也能要命,他能看出,就说明有点本事,你说,他会不会跟这娘们来找我们?”
高爷先浑身一抖,接着就冷冷一笑:“他要来就来呗,我还怕他?正好把他一并杀人灭口。”
坐高爷右边的也一点头:“我还怕他只来一两个,要来来多点,打麻将没多大意思,打人特别是打死人,才有意思。”
“哦,是吗?那我来了。”
外边,响起一个阴森森的声音。
所有人猛然站起,朝外看去。
天井之上,屋檐顶端,站着一个身形挺拔,玉树临风的年轻男子。
他双手背在背后,侧对大厅里的一帮人。
风吹过,吹得他头发和衣裳也跟着飞扬,犹如天神下凡。
浑身上下,洋溢一股令人窒息的杀气。
不但像天神,还是煞神那种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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