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就是两个穷小子吗?”何铃莉也看到过龙六六和华忆,每次都看到他们狼狈地提着猎物从出里出来,她的心里,来山里打猎的人肯定是缺肉吃的穷人。
“哼哼,穷小子?一个是军区龙司令的儿子,一个帝都市华市长的儿子,你说他们是穷小子,那你又是什么?”林敏冷笑着说,他也真是瞎了狗眼,才看上这么个玩意,还为了她辜负了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,但愿她肚子里的胎儿是个儿子,不然他亏大发了。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你可知道龙六六第一天来干了什么?他亲手把刘石花扔出了陆家,还放话说他是于盼盼的兄弟,不管谁欺负她,都有他说话的资格,你要不想被那些少爷公子修理就老实点,不然,我也保不了你。”
于盼盼回屋后,心里还是不舒服:她何铃莉算个什么东西,来质疑陆家的家教。
“你气什么?不是报仇吗?”别人没看到,他可清清楚楚地看到她向两个人弹了弹手指,而用弹的手指不一样,很可是下了两种不同的药。
“那个何铃莉,敢质疑陆家的家教,就要有接受惩罚的觉悟,再就是我看不惯他们何家人很久了。”于盼盼气呼呼地说。
“老婆,消消气,没必要为了不相干的人折磨自己,来,我们去洗澡。”陆润和把她拉进了浴室。
第二天早上,于盼盼又起晚了,陆润和把包子热在锅里,她泡了杯牛奶,吃了两个包子后就开始了一天的工作,只是天不从人愿,一阵敲问声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“嫂子,门卫有客人找你。”来者是门岗的小战士。
“我这就去,谢谢。”于盼盼顺手递了个苹果给他。
“嫂子,不用。”小战士红着脸拒绝。
“拿着,这天气太热了,吃个苹果解解渴。”于盼盼不容他拒绝。
“谢谢嫂子。”小战士没想到陆团长夫人这么平易近人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于盼盼看到坐在门卫的玉芝,她那样拒绝她了,她还是来了,看来脸皮比想象的还厚,“我爷爷知道吗?”
玉芝吱吱唔唔不说话,说明老爷子不知道,于盼盼恼火极了,理也没理她就去了团部:她得打电话告诉老爷子。
“盼盼,有事吗?”陆润和看到于盼盼急匆匆地走过来。
“打个电话告诉爷爷,玉芝到里来了。”
“我就打,她到这里来爷爷不知道?”陆润和皱着眉头问。
“我问她告没告诉爷爷,她不说话,可能是怕爷爷不让她过来就没跟爷爷说,不管爷爷知不知道,你还打个电话,免得他担心,我先回去了。”于盼盼没进他的办公室。
“走树阴下,出来也不知道打把伞。”陆润和拿了个草帽给她。
“没事,又不远。”于盼盼接过草帽带在头上,跟他挥挥手就走了。
“走吧。”于盼盼看到玉芝站在军营门口,没好气地说。
玉芝心里很不服气,但也不敢作声,只得默默地跟在她后面。
回到家里,于盼盼扔了条新毛巾给她,让她去洗脸。
玉芝看了看房间,三室一厅,很宽敞,比她家一家七口住的房子还宽:“表嫂,那么宽的房子还说没地方住。”
“我们想过二人世界,不想被不相干的人打扰;你自己坐,我要去工作了。”于盼盼给她倒了杯凉开水,就转身进了书房。
玉芝坐在沙发上吹了吹风扇,实在是无聊,就在得各个房间看了起来,看着看着就动手翻,先是厨房,厨柜、冰箱都翻遍了,然后就是客房,最后是主卧,首先是梳妆台,上面只一瓶于盼盼自己制作的乳液和一套梳子,屉子里也只有一些橡皮圈之类的小东西,接着又转战衣柜,把她挂在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件的取下来对着镜子比试着,比试过一件丢到床上,又去比试另一件,很快,衣柜里的衣服都到了床上。
于盼盼用精神力看着这一切,就在玉芝准备脱下衣服亲身试试衣服时,陆润和回来了,于盼盼也从书房走了出来,一把推开了主卧的门,看着床上那堆零乱的衣服:“玉芝表妹,你在给我们清点家产?”
陆润和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: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表哥,你老婆也太败家了,你看,她的衣服和裙子大都是丝绸的,这得多少钱?而且都是新的。”被抓了现行,玉芝本来还觉得不好意思,正想着如何解释里,看到手中的衣服,她灵机一动,告起了于盼盼的状:现在的人不都讲究艰苦朴素吗?军人更是如此,丝绸那么贵,这些衣服肯定是她瞒着陆润和买的,很可能她把家用都花在衣服上了,她不相信陆润和能容忍这一切。
“我老婆穿什么不干别人的事,她穿什么我都养得起,倒是你,吃了饭我让人送你回帝都。”陆润和对她没有一丝好感:一个大姑娘不经同意就进表哥、表嫂的卧室,把表嫂的衣服翻得一塌糊涂,还要倒打一耙。
“老婆,别难过,这衣服我给你洗。”陆润和知道她讲究,别人摸过的衣服肯定不愿意往身上穿。
“谢谢老公。”于盼盼对他嫣然一笑,自己把衣服都抱去了卫生间去了。
“表哥!”玉芝嘟着嘴看着陆润和,眼里含着泪花,无声地控诉着。
“我不是你表哥,我们两家早就断亲了,当时,你外公可是登报声明了。”陆润和冷冷地说,他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大爷爷断亲时的那幅嘴脸,生怕他们不同意,连夜去报社花高价发了个声明。
“表哥,那是上一代人的错,跟我没关系。”玉芝跺着脚说。
“那是你的长辈,他们做主断了亲,我们没有再来往的理,既然你搬出来了,就不要再回大院了,我会给爷爷打电话,你又不是无家可归,我们家没必要收留你。”本来她是小辈,当年做决定的不是她,但是她的人品太差,所做所为实在令人厌恶,这样的人还是远着点好。
中午,于盼盼煮了高梁米饭,蒸了剁椒鱼头、烧辣椒拌皮蛋、蒜蓉红薯叶和紫菜蛋汤。
玉芝看着那盘红艳艳的大鱼头,不满地说:“这么好的鱼头怎么不熬汤?搞得这么辣,让人怎么吃?”
“我老公喜欢吃。”于盼盼拿起筷子给陆润和夹了一块鱼肉。
“真好吃,老婆你也吃。”陆润和把鱼放进嘴里,这是他最喜欢吃的菜,于盼盼每隔几天就会给他做一次。
“哼,怎么这个也是辣的?”玉芝看到陆润和吃得那个香,也很想夹点鱼头上的肉吃,可是看到那片红红的辣椒,还是不敢下手,夹了块皮蛋放进口里,没想到看起来无害的青椒也是辣的。
“辣椒不辣怎么能称为辣椒?”于盼盼凉凉地地说。
“你也太过份了。”玉芝真想丢下碗筷甩袖而去,可是那样只能让自己饿肚子。
“她怎么过份了,知道你不能吃辣椒,还特意做了两个没放辣椒的菜,是不是要把你供起来才不算过份。”在陆润和看来,于盼盼对她够可以的了,紫菜蛋汤,有几个人能吃到?她还嫌弃上了。
“我想吃鱼,也想吃肉,你们家冰箱里那么多肉怎么就不能给我炒一盘?”玉芝看到冰箱里不仅有鱼、有肉、有鸡、还有兔子,她还想自己这下有口福了,没想到陆润和不仅要赶她走,连一顿好菜也不给她做。
“那是给我老公补身体的,那每天的工作量和训练量那么大,不吃点好的怎么行?”
“想吃就吃,不想吃拉倒。”陆润和实在忍不住了:这么大个人了,有了鸡蛋还不满足,幸好断亲了,不然有个这样的表妹不知会给盼盼带来多少麻烦。
“表哥!”
“不要叫表哥,叫我陆团长或者陆润和同志。”
“咳咳咳。”听了陆润和的话,于盼盼被汤呛到了。
“怎么这么不小心。”看到她脸都咳红了,陆润和心疼地帮她拍背。
“没事,喝得急了点。”于盼盼擦了擦咳出来的眼泪。
“慢慢喝,又没人跟你抢。”陆润和看到她止咳了,就去洗漱间拧了块毛巾给她擦脸。
玉芝看着板着脸的陆润和为于盼盼做着这一切,嫉妒象被春雨滋润的野草,疯狂地长了起来,瞬间长满了心田,看着于盼盼的眼神不止有敌意,更多的是恨意:要是没有于盼盼这个村姑,陆润和也一定会这么温柔地对她,也许还会对她更好,因为她更优秀,她忘了陆润和根本就认她。
吃过饭,陆润和强势地送走了玉芝,并打电话给老爷子把她在他家的所做所为告诉了他,并强调了这样的人不可交,他建议老爷子不要心软,再跟那家人联系。
老爷子认为他说得对,正好他要下部队,交待明月说他出差了,家里没有主人,她再住在大院里不合适,让玉芝自己找地方住。
于盼盼没想到就这样轻易打发了玉芝,对陆润和表示了由衷的佩服。
“这有什么,当时他们家要断亲时生怕别人不知道,是在报上发了声明的,现在住在大院里的人大多知道,所以爷爷不准她进门也不会有人说什么。”陆润和心想爷爷还是心软,要是他,玉芝根本进不了陆家的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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