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晏喜说要回海面,夔牛心情愉快地跟大家告别。
虽然还是被西王母偷走了圣物,但是这些家伙真的没有打圣物的主意,实在是不错。
“你还是跟我们走吧,你不是也想找到西王母以绝后患吗?”
晏喜拉住夔牛,不放它离开。
西王母还要依赖它来感应,怎么能让它留在这里呢?
“呵呵!不了吧!我还要留下来照看流波山呢!”
夔牛看着流波山上游来游去的鱼虾蟹螺,感觉自己责任重大。
这只夔牛如此不识时务,好言相请不来,那她就只能用撒手锏了。
“你如果想保住你们的圣物,还是跟我们一起去找西王母的好,不然你就等着被它破肚挖肠吧!”
“你、你什么意思?你怎么知道的?你们这些坏蛋!欺负牛!呜呜呜呜!”
看着哭得凄凄惨惨的夔牛,大家全都一脸茫然地看着晏喜。
如果晏喜猜的没错的话,流波山上的圣物就是牛黄,也就是夔牛的胆结石。
牛黄清热解毒,确实是非常稀有珍贵的药材。
看夔牛的样子,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。
受了晏喜的要挟,夔牛不情不愿的跟着大家回到了海岛上。
不过,再也不肯跟大家说话,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。
“西王母是昨晚消失不见的,所以它可能在之前那片海域附近,我们回去看看吧!”晏喜问西米,不知道它吃不吃得消。
昨晚忙了一夜,刚刚又下海折腾了半个早上,再赶回昨晚的海域可能就快午时了。
“那就走吧!”西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“希迦,你知道回去的方向吧?”
“嗯!大鲸鱼知道。”希迦转了一个方向,“这边。”
西米二话没说,腾空而起,拉着希迦就向前飞腾而去。
“你们看,那是什么?”
栗子的惊呼唤醒了沉睡的大伙,晏喜从草地上坐了起来,眯着眼睛看向栗子手爪指着的方向。
“海市蜃楼!”
“这就是你们说的海市蜃楼吗?”银子惊叹不已。
除了晏喜几个,太阳兄弟几个都没有见过海市蜃楼,小紫螺和碧水君因为眼界的关系,每次都是听大家讲述,从来都没有亲眼看见过,这次也是如此。
“好大一座雪山啊!”栗子感叹了一句。
“真高!”老夜明兽点头附和栗子的话。
“这不会就是你们说的昆仑山吧?”无鳞公突然问道。
吉利看向晏喜,“看着真有些像!”
那半山腰上的云雾,云雾上的飘雪,更西昆仑一模一样。
它们竟然在东海的海市蜃楼里看见了西昆仑,这是巧合还是巧合呢?
西米停了下来,回到海岛上,“这就是西昆仑吗?”
晏喜点点头,“应该是没错。”
就在她点头之间,海市蜃楼里的画面一转,重重冰山向两边分开,露出一条青翠小路出来,小路的尽头是一片同样青翠的草原,远处山林依稀可见。
“是昆仑墟!”
这比西昆仑更让晏喜惊讶,她从草地上弹跳起来,向海市蜃楼的方向跑了几步。
分开的冰山快速闭合,那片青翠的颜色消失在大家的眼中。
冰山全部闭合后,晏喜也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从里面出来,连一只动物都没有。
也是,它们离开的那次,里面的动物要么跟它们一起离开了,要么……
吉利之前没有见过晏喜离开昆仑墟的样子,此刻看见时,震惊不已。
“冰山里的绿洲,这就是你之前去的昆仑墟吗?”
晏喜点点头,恍恍惚惚。
“那些冰山开开合合做什么?让我们看看里面的草地吗?”西米没有去过那里,关注的都是眼睛看见的表面现象。
“是的呢!我还以为跟我们一样,有什么东西从里面钻出来呢?咕咕咕咕!”栗子笑了起来,“这个昆仑墟还没有咱们进去的黑森林酷,对吧?西米。”
栗子的话如夏天的冰雪,让晏喜的神智瞬间清醒过来。
是的呢,冰山不会无缘无故地开开合合,怎么没有东西出来呢?
所以,不是没有东西出来,而是那个东西大家看不见而已。
朱厌它彻底无我,成了隐形的怪物了吗?
“它来了!它应该已经从海市蜃楼里钻出来了!”
“什么?谁来了?”
大家全都莫明其妙地看着晏喜,它们一直盯着海市蜃楼,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的。
“你说的没错,是有生灵出现过。”夔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大家一起抬头看着海市蜃楼,这时的它也是惊诧万分。
它明明就没有看见任何东西出现,却感应到了生命灵魂的气息,这股气息让它非常不舒服,比西王母的气息还让它不安。
吉利想起那个无形的存在,“你是说朱厌它来了。”
晏喜艰难地咽了咽口水,僵硬地点点头。
“不过是一只失去了形体的怪物,看你们吓成这样!”
西米轻蔑地看了晏喜一眼,龙头高高扬起,对着海市蜃楼张开大嘴,显然是想吞下它。
在大家张口结舌的注视下,海市蜃楼扭曲成诡异的形状被西米吸进了嘴巴里。
它舔了舔嘴角,意犹未尽地打了个嗝,一团冰雾从它的龙嘴龙鼻里喷了出来。
“太难吃了,远不如冰淇淋的味道好!”
“你、你、你……”晏喜结结巴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,“你也不怕伤到胃。”
西米得意地摇头摆尾,“傻牛,你说它出现过,那是说它现在已经不在这里咯?”
“嗯!它出来就离开了。”夔牛老实地回答。
西米太恐怕,它还是不要招惹它的好,不然被它吞进肚子里就没命了。
它不要变成云雾被它喷啊!
苟住,苟住了。
“动作还挺快的呀!”西米看向晏喜,“你说它是怕见到我们呢?还是急着去某个地方呢?”
晏喜努力控制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,朱厌怎么可能怕大家。
“嚯!它可能是去见西王母了!”
“西王母?夔牛,它往那边跑了?”
西米热切地盯着夔牛,夔牛感到毛骨悚然,背脊上一阵凉风吹过,心底寒冷如铁。
呜呜,不要吃我,我很臭的。
“那那边!”
大家看向夔牛所指的方向,默然。
又是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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