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云溪口齿伶俐针锋相对道。
云铮觉得胸腔中有一股血气在翻滚,喉头发甜,快要压不住了,黑着脸下了马车,转身就往书房去了,并没有跟着沈云溪回院子。
春儿见她自己回了院子,不禁问道:“世子妃,世子呢?”
今儿二人还穿着情侣衣去赴宴了,怎么回来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回来了?
“不知道,爱死哪儿死哪儿去。”
沈云溪还憋着一肚子气呢,说了一句就摔帘子进去了。
她吩咐连翘和麦冬去打来水洗漱完,就闷闷不乐的坐在榻上。
春儿赶紧跟进来问道:“世子妃,宴席上发生什么事了么?你和世子又吵架了?”
“你去睡吧,别成天盯着我和他了,他不是什么好鸟。”
沈云溪换上寝衣躺了下来,跟她说了一句就面朝里背过身去了。
春儿见问不出什么消息来,只好出了屋摇头叹气的去和其他几个丫环商量去了。
这三天一大闹,两天一小吵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。
沈云溪躺在床上就睡不着了,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想着在太师府的时候只有裴逸经常来看她,还给她拿好吃的玩的,一会儿又想着云铮跳下水救了她的情景。
这些记忆反反复复的在脑海中徘徊,她对裴逸总有种难以言明的情绪,总觉得对于他好像遗忘了什么,她的记忆还是没有完全恢复。
好像有一段很重要的被封存在脑海深处,只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。
她自己虽然懂医术,但对于这种被故意封存了的记忆是没法子的,只能通过一些场景或者事情的刺激慢慢恢复。
她乱七八糟的想着,迷迷糊糊快要睡过去的时候,听到一声轻响,紧接着一阵脚步声传来,云铮又半夜回来了。
她气得发昏,每次吵架都半夜回来弄得她不能入睡,刚要怒骂他两句,就闻到一股馥郁的酒香,然后她的肩膀被他一按,就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世子妃,欠你的洞房花烛夜今儿我就给你补上。”
云铮声音低沉的说了一句,就钳制住了她,不由分说亲了下去。
“现在这个节骨眼上,你蛊毒还没解,刚跟老太妃王妃说了没法圆房,现在就又能圆房了,怎么跟她们解释?”
沈云溪挣扎中慌乱的喊出一句话。
“本世子做事,不用和任何人解释。”
云铮跟她吵完架去书房就拉着温子臣又喝了一壶酒,直接把他给喝趴下了。
本来他还没有喝好,还想继续喝,见温子臣倒下了也就作罢了,让墨烟将他扶了回去。
自己本想就在书房睡,不想躺在榻上越发清醒,一点睡意都没有,越想越生气,觉得现在真是一刻都离不得沈云溪了。
最终他还是起来回了她的院子,因为她的不可掌控性和神秘越发让他不安,她对裴逸又好像一副余情未了的样子,在酒精的作用下便不管不顾想先圆了房。
总之他们是三媒六聘过了礼的,他们拜堂成亲这么久了,再不圆房让人家还说他不行。
一沾着沈云溪温软的身子就更加控制不住了,虽然她言辞激烈的拒绝了,不过他根本就没听进去,此时只想成了好事。
“云铮,你是不是找死?喝了酒回来跟我圆房?”
挣扎了半天,好不容易将他推开一些,沈云溪立即怒喝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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