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尘澜骨节分明的手附上她的脖颈,一点一点的收紧。
女人娇嫩的皮肤瞬间就被掐红了起来。
她顾不得疼痛,还想祈求。
但只听男人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话在耳边响了起来,“什么要求都可以?”
盛乔突然察觉到不安,但却又无可奈何,只能硬着头皮,点头。
男人的笑声有条不紊地渐渐袭来。
盛乔察觉到的,除了阴冷还是阴冷。
厉尘澜漫不经心的抬起脑袋,将视线放在了门口那群保镖的身上。
他手中的动作骤然收紧,硬生生地将盛乔的头扭了过来,视线看向保镖。
“那我让你去陪那群保镖呢?”
盛乔脸上的血色褪尽,如果不是身后的那个男人提着自己。
她恐怕整个人已经软了下去吧。
她不想,不想去做那种被人人都可以践踏的婊子。
但是,如果不顺了厉尘澜的要求,去陪那群保镖,厉尘澜就会对果果动手。
盛乔此时此刻为难极了,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
直到,女人灼热的眼泪砸在他的手背上。
他整个人都烦的不行,怒火已经在胸腔上下窜动。
厉尘澜手上用力,将女人的脸掰了过来。
危险且有嗜血,“所以,告诉我你愿意吗?”
盛乔洁白的贝齿狠狠咬着阴红的唇瓣,无措将她里里外外的包围。
怎么办?怎么办?
到底怎么办才好?
进一步,自己去陪那些保镖,只不过是脏了而已。
再说,她早已经彻彻底底的脏了。
退一步,果果出事!
她不敢赌,不敢拿果果赌。
盛乔心中已经有了答案,凄美残忍的勾了个唇角。
厉尘澜,愿你以后得知了所有的真相,希望你不会后悔……
盛乔手指狠狠的攥紧,绝望的闭上了眼睛。
“我去陪那些保镖,你放过果果吧。”
盛乔的声音刚落,厉尘澜几乎暴怒。
她真的愿意去陪那个保镖?
这个认知涌现在男人的心头,他一点都没犹豫,捏着盛乔的脖子,狠狠的将她压在沙发上。
低沉的声音气的发抖,“盛乔,你就这么欠,急不可耐的让一群保镖来满足你。”
盛乔茫然的盯着男人腥红的眼睛。
男人咄咄逼人,羞辱的更加厉害,“盛乔,你真是贱的慌。”
说完,便扯着女人的衣服。
看着那一群保镖不为所动,怒火的因子迸发了出来。
“还不赶紧给我滚,站在这里,看我们上演活春宫吗?”
厉尘澜盯着身下的女人,直接开始行动。
毫不拖泥带水,一下比一下狠。
盛乔受不住,想哭,但又觉得没资格。
就那么硬生生的忍着。
足足持续了整整有两个小时,厉尘澜的折磨才停止。
盛乔身子软在沙发上,连动的力气都没有。
厉尘澜站了起来,居高临下的望着沙发上的那个女人,冷嗤出声,“还不给我滚起来,等着我抱你?”
她声音沙哑到极致,“累,腿软,起不来。”
男人脸上的冰冷更甚,“呵,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爱撒娇。”
她忍着难受和摩擦的痛意从沙发上爬了起来,半跪在沙发上。
吸了一口冷气,缓缓说道,“不是撒娇,很疼。”
说着说着,她还是强忍着站了起来,腿有些软,一度的想要摔倒。
奈何手指死死的捏着沙发,才没有让自己的身体滑下来。
她仰着脑袋,喘息着,“求求你,放过果果和我吧。”
男人冰冷到不能在冰冷的话从耳边传来,“你做梦!”
气氛很静,厉尘澜一想到盛乔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自己的地下,那憋在心中的火苗蹭蹭蹭的涨到了极限,犹如星火燎原。
“盛乔,我最后跟你说一次,别逃了,也别想着在挑战我的底线了。”
得知她一次次的逃跑,厉尘澜体内的暴躁因子就沸腾燃烧,恨不得毁天灭地。
盛乔不得已而为之的点头,整个人麻木了。
得知果果没事了,她脑海中充斥着的都是叶悠悠那张惨白没有一丝血色的脸。
她伸出手指,扯着男人的衣角,低低的乞求着,毫无自尊。
“那我可以求求你,让我见一面叶悠悠吗?”
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子转了过来,冷笑一声,似乎在嘲讽她的天真。
“盛乔,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,让你做这种梦?”
盛乔整个人都仿佛都被人扔进了冰冷的水中,凉的每一处骨髓都是疼痛的。
她哽咽着,“那你怎么才能让我见到悠悠?”
盛乔一闭上眼睛,脑海中充满的都是叶悠悠那张脸。
往事的一幕幕如放电影般的过滤在脑海深处,蚀骨钻心。
脑袋还没有来得及抬起,耳边就传来男人恶劣的话。
“那我让你跪下来求我呢?”
盛乔的脸上尽是不可置信,嘴巴因为震惊微微的张着。
跪下来求他?
这样真的可以吗?
厉尘澜,你终究是对我这么狠,让我埋藏在深处的一点点自尊心都践踏的一点不剩。
她几乎是毫不犹豫,直接跪了下来。
低低的乞求着厉尘澜,“求求你,求求你,高抬贵手,让我见一见叶悠悠。”
厉尘澜无情的睨着跪在地上的那个女人,眼眸毫无崩动,很是冷漠的吐出几个字。
“叶悠悠你是见不到了,但是可以找人照看一下,不让她出什么事情。”
盛乔红着眼睛,除了应下,似乎没有什么别的路子了。
厉尘澜离开,在三的强调着。
“盛乔,我若在在发现你跑,你今天在大屏幕上看到的就会变成事实。”
男人走后,盛乔瘫坐在地上,起不来。
全身都僵硬到麻木。
很久知道,她才从地上爬了起来,当然也免不了被刘嫂额冷眼讽刺。
“不就是被少爷睡过几次,真当自己是尊贵的厉太太了,野鸡在怎么努力也都是野鸡。”
盛乔没有反驳,没有必要。
她工作僵硬的走到房间,给自己擦了药,躺在床上,无声的流泪。
……
次日,她从床上爬起来。
自己已经失眠了,半夜凌晨三点,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。
用力的逼迫自己睡眠,但神经越发的清晰。
她神情恍惚的下楼,一个不注意,差点从楼上摔下来。
但紧急之时扶住了扶手,这才没能真摔下来。
刘嫂看到这一幕,除了讽刺还是讽刺。
“真以为自己娇软的像公主吗,怎么那么矫情?”
盛乔没理会,直接走了下去。
坐在餐桌上吃早餐,客厅的大屏幕传来叶悠悠那张脸。
准确的来说,是直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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