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……求求你不要……”叶悠悠弯月般的双眼红的跟兔子似的,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。
“不要?”霍司承动作三两下扯开了她的扣子,“做了多少次了,还装什么矜持?”
“你把我送给那么多男人,我已经脏了,把一个肮脏的女人留在身边,难道你不觉得恶心么?”叶悠悠愤怒而无助。
这句话,一下,将霍司承的戾气点燃。
他阴柔的俊颜上覆盖了层可怖的寒冰,整张脸在车内黑暗的光线下,越发邪魅而可怕。
“你敢激怒我?”霍司承手指捏住小女人的下巴,狭长的桃花眼眸微微眯起,眸中泛着寒光。
他不知道是因为叶悠悠已经被他送给了很多男人玷污而发怒,还是因为曾经天真烂漫的千金小姐,为了摆脱他故意把自己贬低说的不堪而愤怒。
“不是你让我伺候那些男人的么?我哪句话说错了?”叶悠悠不屈的高昂着下巴,湿漉漉的眸子碎着水光。
“你父亲害的我家破人亡,父债女偿,你这是在给他们还债!”
“我父亲是我父亲,我是我,可我是无辜的啊,我已经被你害的家破人亡了,就算是一报还一报,这些债也都该还完了。为什么你就是不肯放过我?”叶悠悠痛苦无助,她声嘶力竭的喊着。
在霍司承印象中,他这个好“妹妹”在他面前一直都是温顺的小绵羊,在自己面前都不敢大生说话,没想到也有这么倔强的时候。
跟着盛乔那女人在一起,胆子的确大了不少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身边的小白脸之间的那些事么?”霍司承俯身看着她。
“你是在说黑鹰?他是我半年前捡回来的可怜人。我留在他身边做保镖,怎么了?”
叶悠悠恍然,半个月前,她跟着霍司承去海边应酬,意外救下了被海浪卷在沙滩上的黑鹰。
当时的黑鹰奄奄一息,半条命都没了,醒来后更是记不得自己是谁,叫什么名字,完全就是个空白人。
她看着黑鹰也怪可怜的,又看他身穿一身黑,这才给他取名叫黑鹰,见他身手不凡,留在她身边做个保镖。
她跟黑鹰惺惺相惜,而黑鹰也尽职尽责的保护她,甚至还有次救下了乔乔。
黑鹰不过是个保镖而已,有什么问题么?
“是保镖,还是你包养的小白脸,想必你自己清楚。”霍司承连连冷笑,齿缝中都渗出了寒意,“悠悠,你是我的。
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
“如果让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,我就先杀了他,再杀了你!”
话音落下,叶悠悠脊背上泛起了一片寒意。
怪不得霍司承把黑鹰派到了非洲,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?
“所以,你是要在路上害死黑鹰么?”叶悠悠难以置信的看着他,嗓音颤抖,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叫了十几年哥哥,曾经无比信任,曾经把她当成小女孩一样宝贝宠的男人,竟然这么恶毒。
“他的死活,全跟你有关。”
“跟我有关?”
“只要你乖乖的做我的女人,他自然可以相安无事。
至于你那个药罐子妈,我也会安排手术。”霍司承狭长的桃花眼眸微眸,眸内光线微变:“如果你病句乖,那就等着给她们收尸!”
叶悠悠整个人犹如泡在冰窟中。
这个男人太残酷太残忍了。
“你说的乖,是乖乖的躺在那些老男人身下帮你赚钱么?”叶悠悠洋娃娃似的小脸上满是悲怆:“你说的乖是做你霍司承的专属鸡么?”
她眸内的痛苦与冷意刺的霍司承心头一颤。
她漆黑长睫上滚动的泪珠更像是有把针刺在他心口上似的,霍司承鬼使神差般的低头,吻掉了她睫毛上的泪,“乖女孩,以后不会了。”
“以后,你就留在我身边,乖乖做我的女人。”
其实他根本就没有把叶悠悠送给那些男人。
每次把她送到房间里,他都会为她眼睛上蒙上黑绷带。
叶悠悠以为每次跟她欢好的都是一些油腻恶心的男人,其实,每次做的人,都是他自己。
之所以那么说,就是为了羞辱她,让她痛苦,让她觉得自己肮脏不堪,好死心塌地的留在自己身边。
他跟叶悠悠之间有血海深仇,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在一起。
他要用特殊的方式,把叶悠悠紧紧的拴在身边。
还有,以后不许跟盛乔那女人接触,知道么?”
男人话落的瞬间,钝痛袭来,疼的叶悠悠弓紧了身子,差点又要掉下泪来。
男人放缓了动作,“盛乔她不是好女人,你太单纯,跟她做朋友会带坏你,知道么?”
叶悠悠躺在他身下,承受着每一次或是痛苦或是酥麻的感觉,心底苦涩蔓延。
乔乔怎么就不是好女人了?
在她心里乔乔比她干净一万倍,而她早就脏了……
……
离开会所后,盛乔去药店,买了点消肿膏,敷在脸上。
随后,她去了趟果果所在的医院。
现在果果还在昏迷期间,还没醒来。
看着小小的她身上插着那么多的管子,盛乔疼的浑身的骨头都是痛的。
她恨不得代替果果躺在这里。
就算用她的命去换果果的,那她也甘愿了。
反正她的人生,早已千疮百孔……
“果果,你放心,爸爸已经答应了给你做手术,再等等,很快你就能醒来,能恢复健康。”
盛乔伸手摸了摸果果苍白的小脸蛋,挤出一抹欣慰的笑。
午后的阳光通过干净的玻璃窗,透露在她纤弱瘦削的身子上,把她单薄的身躯,拉成了一道长长的细影。
看过果果后,盛乔离开医院,拨打了厉尘澜的电话。
这次,电话只是响铃了几秒钟就被接通了。
盛乔心底一阵欢喜。
“你在哪?”
对方声音凉薄一如往日,“去碧水山庄A栋2103找我。”
碧水山庄?
盛乔知道那是厉尘澜旗下的一个高档别墅小区。
只是,这次他让自己去那里是做什么?
再次给她羞辱么?
对方见她沉默,似乎是猜到了她的心思,嘲弄一笑:“谈手术的事。”
盛乔心里的一颗大石头落了地,就想黑暗中摸索了很久几近绝望的人,突然看到了一丝黎明的曙光,她激动不已,“好,我马上就去,你等我。”
挂断电话后,盛乔打了辆车,迅速来到了制定地点。
刚一进门,盛乔就见厉尘澜颀长的身躯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,窗外,是蓝天白云,而他站在那里,仿佛与云端只有一步之遥。
高高在上,矜贵无双。
“签了它。”
男人甩过来一份文件,丢在盛乔脚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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