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博大厦。
宁静、美琳正在乘坐电梯从36楼办公室,前往1楼。
“把腰挺直,头抬起,你是他的未婚妻。”看出宁静紧张,美琳提醒道。
宁静深吸一口空气,缓缓把腰挺直,目光变的坚定。
“记得不要透露他的名字。”
宁静点点头。
‘叮~’一声电梯门应声打开。
‘咔咔...’无数单反、照机的快门声响成一片。
走到大厅预先设定的演讲位,宁静自信地面对新闻媒体和无数自媒体。
旋即压了压手,大厅立马变的安静。
“我是宁静,也是‘宁静’公益基金的成立人,有问题请举手发言,为了不担误大家时间,提问时间不超过十分钟。”
话音落下,齐齐刷刷举手,并争取着优先提问。
“第三排,穿红色外套的女士。”宁静随机挑选一名记者,是一家魔都本地媒体。
一个工作人员把话筒递过去。
“您好宁静小姐,我叫李沫,是魔都新闻的记者。”自我介绍完毕,女记者提问道:
“我在信息公开网上看到,您一次捐款3.8亿RMB投入到‘宁静’公益基金,请问您目的是什么?是像网传言的那样为缉毒民警捐款吗?”
“宁静公益基金的服务对像是缉毒民警,目的是为因公受伤、身残、身故的缉毒警察提供捐款,帮助他们及他们的家人走出困境,下一位...”
“第一排穿灰色西装先生。”宁静注意到这是央广电视台。
“您好宁静小姐,我是央广七台的记者赵彬,请问为什么叫‘宁静’公益基金,而不是‘博爱’或者是‘无疆’?”
宁静猜到他的想法,有为自己打名气的嫌疑,回答,“宁:安宁,静:岁月静好,大家都知道清末时代我们国家被鸦片战争打开国门,那个时候人们最渴望的不过就是生活安宁、岁月静好。”
“而我们现在拥有安宁、岁月静好的生活,是因为有一群无名英雄在背后默默努力,我希望这种生活,直到永远。”
‘啪啪...’响起鼓掌声。
“当然...我叫宁静,这也是原因之一。”宁静微笑着解释一句。
再次提问。
“您好宁静小姐,我是迅腾新闻网的记者王芳,3.8亿RMB捐款金额是您个人出资吗?还是另有其人,毕竟您看上去很年轻。”
现场顿时一静,看的出来,这个问题也是大家关心的。
“这是我的个人捐款,资金来源保密。”回想张一的叮嘱,宁静只好名声揽到自己身上。
很多人明显不信,‘宁静小姐...宁静小姐...’
“谢谢大家抽出时间,十分钟到,回答完毕。”留下这句话,宁静转身离开,走进电梯。
美琳一直站在后面,一起进入电梯,向宁静竖起大姆指。
“你成长的很快,”美琳赞美一句,又道,“我很快就可以返回米国了。”
宁静心里像是壁咚一下,‘回米国和我的未婚夫团聚吗?’
“那真是太糟糕了,小七会难过的吧?”宁静不着痕迹还击。
小七是张一的命根子,守着小七,张一还能飞走不成?
两人打的有来有往,冲突并没有升级,原因是上面有张一压着。
女人之间也是有自尊的。
谁先跟张一告状——算谁输!
......
魔都东北方向八百公里外,南韩、釜山市。
崔友带着队友北韩到南韩昌源,再追到釜山,发现除了自己和队友,还有另外一伙外国人也在调查朴虎的行踪。
而种种迹向表明,朴虎已经离开南韩,去了俄远东地区。
好在南韩飞俄东远很容易,买机票走正规途径就行。
不像从北韩到南韩,需要先偷渡到太阳国,再从太阳国走正规途径飞南韩。
上飞机前崔友把电话打给张一。
凌晨三点,天地之间最冷的时候,张一把胳膊伸到被窝外面从地上捡起手机。
“BOSS...”崔友把发现的新情况江报给张一。
“那伙外国人也是敌人,他们的主人和我一样,想要朴虎的尸体,具体情况你自己处理,可杀、可合作。”
张一迷迷糊糊地对着电话继续道,“到了远东,如果需要协助,你去马加丹市找当地驻军的最高指挥官,是一名少校,他叫....”
“他叫维亚切斯拉夫·克里库诺夫...”张一在电话里肯定道。
这是一个复杂的名字,当初在切尔基山脉寻找二战时期太阳国军事要塞,张一通过加百利,与这名少校达成合作。
条件是每年给他提供一百万米元,供其消遣花费。
交换来,少校为张一在俄远东、马加丹周边地区提供一切、力所能及的帮助。
就像现在,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用到他,很划算的一笔交易。
张一再也不想在大海上被军舰追杀。
这样的事情经历一次,教训足够深厚,回想崔友那三名,为救自己、憾不畏死,驾驶小艇撞向俄海巡船牺牲的队友,张一的心还在隐隐作痛。
“亲爱的你怎么了?”尼可迷迷糊糊被吵醒,见张一眼睛红红的关心问。
看着近在咫尺,眼神关切的女人,在这寒冷的夜晚,张一心里暖暖的,将女人紧紧拥在怀里,久久不语。
翌日张一反常态没有多睡,早早起床。
先是给狗狗们准备食物,之后为尼可和安琪准备早餐。
这让两女大感惊讶。
“BOSS,你没事吧?”餐桌前安琪关心问。
张一看着她们,心里酸酸的,都说男人辛苦,女人就容易吗?
不仅要工作,还要起早贪黑为家务忙前忙后,没有一点自己的时间。
不工作的,带娃也是一件即操心又劳力的事情,比工作更累。
有洗不完的衣服,有干不完的家务活。
尼可和安琪也是,白天工作,早晚餐做饭,家里的卫生也是她们在打扫。
加上农场宠物众多,她们平常也在帮着照顾。
一天到晚都在团团转,一刻不得闲。
“我没事,”张一回答安琪,“我在想圣诞节,我们应该去那里玩呢?”
“我想去夏威夷!”安琪立马提意。
尼可看上去也很心动,那个时候她的工作将会结束。
“我反对!”张一立马否决。
“为什么啊?”安琪不解问。
“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们穿比基尼的样子...”
一想到她们好身材被别的男人看去,张一就会很酸。
闻言两人呵呵甜蜜笑了起来。
笑着笑着尼可变的沉默,用尽全部勇气,问:“亲爱的,将来会给我和安琪一个婚礼吗?”
‘小妾要什么婚礼?’如果张一这么说了,等于自杀。
张一能理解尼可的心情。
一个女人、一辈子,一场简单的婚礼,是她们的梦想,就像男孩想要一把玩具手枪,是人的天性,是最基本的要求。
“在我的村子里,在我长大的地方...只请最近的几个亲戚...不用领证...你不请好友...”
尼可越说越卑微,眼睛也越来越红。
张一上前一步,将尼可轻轻拥在怀里,她的身子柔弱无骨,像羽毛一样轻盈柔软。
安琪立在一旁,低着头,双手绞在一起,无处安放。
张一将她也抱在一起,“我保证!”张一承诺道,“我会给你们一场婚礼。”
早餐后,尼可和安琪分别要去办公房和酿酒车间工作,虽然外面下着雨。
张一驱车前往市区,为两件事情。
一是看看凯西杨,她最近有点暴燥,原因是一瓶酒水没有销出去,没有一家酒吧、夜店愿意为农场伏特加铺货。
二是想去金基跆拳道馆,旁边一家名叫宏天截拳道馆看看。
“截拳道”意思就是阻击对手来拳之法,或截击对手来拳之道,为李小龙所创。
张一空有一身力气、速度、及反应,却没有有效打击手段。
内心深处,张一想变的更强大,强大到可以自保,可以保护身边的人。
他不想有人再为自己牺牲,虽然有时牺牲不可避免。
就像彼得突面直接面对一架武装飞机,能活着已是泼天运气,死亡才是正常后果。
张一到达铜楼时,是早上九点。
凯西杨和员工正在公议室开会,张一在她的办公室等。
半小时后凯西扶额头走进办公室,看到张一当成空气。
“我还没有成绩。”凯西自话自说,走到办公桌后面坐下,“你是不是很失望?”
“没有,”张一安慰道,“我是来给你减负的。”
“减负?”凯西不确定问。
“是的,我已经决定,农场伏特加一年只产五百万瓶,目前已有127万瓶定单,而且我相信他们很快就会重复下单。”
“为什么?”凯西杨不解问。
“因为克洛斯农场出品,必属精品,那些拒绝农场伏特加的经销商、酒吧、夜店,你统统记录下来,以后不对他们铺一瓶伏特加。”
凯西眨着好看的眼睛,以为张一在说梦话,不确定道,“我们有这么强吗?”
“当然,”张一很确定,只是因为价格贵所以大家不敢尝试。
等到何泽钢、粟田洋一,分别在香江和太阳国销售,得到客户的良好反馈,好的口碑声音肯定会传回米国,那个时候就会形成和农场啤酒一样的情况。
脱销!
只要把产量控制住,农场伏特加价格也会越来越坚挺。
“另外以后立个规则,所有拒绝过的,列入黑名单。”张一又道,“愿意合作的,每月发货量不超过一百箱,且不允许倒卖。”
“给客户竖立农场伏特加抢手的假象吗?”凯西反问。
“当然不是,农场伏特加本身就很抢手,只是现在没有人发现,这个时间不会越来两个月。”
对伏特加的品质张一非常有信心,加上蚁蛹的治疗及上瘾作用...
见张一如此有信心,凯西心情好了一点。
“现在公司里有多少个销售?”张一问凯西。
“包括你指定的流浪女,特里娜·里德,一定五个。”
“这么少?”张一惊讶,那天来面试的可不止五十个。
“当然,宁缺勿烂,我父亲对销售的要求很高。”凯西解释,“如果你没有指定特里娜·里德,通过面试的只有四个。”
张一点点头,知道自己之前白担心了,以为他们父女俩会把公司弄的污烟障气,现在看来,还真是错怪人家了。
离开公司,张一再次来到金基跆拳道馆,它隔壁就是一家截拳道馆。
张一在这里看到一个久违的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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