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万逼停乔深禹的同时,跟着乔深禹一道过来的南宫也挺身上前,挡在了乔深禹身前,和阿万争锋相对。
趁着这个空档,冷无涯上前站到乔深禹身前:“怎么,乔大少现在架子变得比以前大了,来将我的人打了不解释一下,从我手里把人带走也不给一个说法吗?”
“说法?”乔深禹语调沉冷无比,他目光如刀一般睨向冷无涯,转而冷冷道,“我怀中这女人是我未婚妻,要是让我知道她脸上这个巴掌印和冷三少脱不开关系,我会好好的给你漂亮的说法。”
这话里的而每一个字,都隐含了浓郁的威胁和提醒,更是很明确的表明,他是真的生气了。
“未婚妻?”冷无涯诧异无双,看了看靠在乔深禹怀里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林诺,顿时笑得愈发深沉。
真是没看出来呢,林诺是乔深禹的未婚妻。可是为什么,都没有听到一点风声?
外面盛传不是说港亭城林家的大小姐林瑾雪才是乔深禹的未婚妻吗?
林诺?林瑾雪?都姓林呢。
要是林诺真是乔深禹的未婚妻,那可真是太好了,看乔深禹那关心的模样,若是将林诺抢过来,岂不是大快人心?
心中这样想着,冷无涯面上表情几度变化。
乔深禹却没有心情和冷无涯打屁聊天,对南宫使了一个眼色,只见南宫上前一步,双手出拳,眨眼之间便将阿万击倒在地。
“冷无涯,你身边的人该好好操练一下了,不堪一击。”
乔深禹的声音落下,他人也已经走到了大厅大门位置,南宫第一时间帮他开了门,两人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。
阿万从地上站起来,伸手捂住胸口一阵剧烈咳嗽:“三少。”
“饭桶!”冷无涯没好气的训斥,“十几个人给人家一个人练手都不够!”
那个南宫,曾经他也是费了不少的功夫想要将人挖过来,但是那个大块头却是死心眼儿的跟着乔深禹,他威逼利诱一样都没有奏效,现在还被乔深禹带着人来挑衅,给他立了一个大大的下马威。
乔深禹,很好!
“去查林诺和乔深禹的关系,事无巨细,我都要知道。”
“是,三少。”
宣城第一人名医院。
急诊室外,江白笙已经赶到,乔深禹靠在墙壁上,等着里面的人出诊断结果。
很快,还在昏迷中的林诺被人护士推了出来,为首的医生说:“患者肩胛处有一处伤口复裂,需要重新缝合。”
林诺的肩胛处只有那一处刀伤,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为此昏迷并且重新缝合过,那个伤口已经脱疤许久了,乔深禹难以置信问:“那伤早都愈合了,怎么会裂开?”
“外力所致,至于是怎么裂开的,等她醒来你们自己问她吧,现在需要转移去手术室消毒缝合做细致检查,请让一下。”
于是乎,乔深禹又和江白笙一起上了手术室楼层。
等待总是磨人,乔深禹忽然问江白笙:“她肩上的刀伤究竟怎么回事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江白笙没好气的回,似乎这样的回答太过敷衍,以至于顿了几秒后又说道:“她来港亭城之前那段时间我一直在连城,我不知道她受伤了,她也一直瞒着我,等我发现的时候都是一周后的事情了,她死活不肯说。”
“她不是你前妻么,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性格,她不想说的事情,谁能撬得开她的嘴?”
江白笙的回答乍一听在情理之中,可是仔细回想又觉得漏洞百出,乔深禹追问:“你不是会微表情读心术吗?你也问不出来?”
“林诺她也学过基本的微表情辨别,虽然不能彻底的隐藏控制,单是简单规避被读出表情里的信息,还是轻而易举。”江白笙解释着,然后也靠在了墙壁上,有些烦躁的伸手抓了抓头发,心中藏着一把无名的火。
沉默的空气里透着尴尬和怀疑的氛围,江白笙忽然问乔深禹:“你是怎么找到她的?”
在他让徐铭帮忙查找陈星辉的时候,乔深禹已经带人冲来了宣城,徐铭都还没有查到威胁陈星辉的债主,乔深禹就来电话说找了林诺,很显然他一早知道了是谁带走了林诺。
“上次林诺揭穿了陈星辉我就让人查了他,知道他的债务对象是谁。”乔深禹说,“陈星辉没有本事绑人,而且当天我也得到消息陈星辉的债主派人到过港亭城。”
所以一切都很明了,直截了当找冷无涯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宣城冷家高不可攀,涉足黑白两道,冷家三个儿子一个女儿,老三最为手段铁腕为人冷血,短短不到五年就建立了庞大的关系网,黑白通吃在南非地区非常吃得开,在宣城更是只手遮天。”江白笙出声道出了宣城的局势,“陈星辉的债务对象,该不是这位冷家三少吧?”
听完他的话,乔深禹一脸诧异:“你怎么什么都知道?”
这个江白笙对每个城市的局势,都这么了解吗?
“我和冷家三少有些过往恩怨。”江白笙淡淡的说,‘所以对他有所了解。“
“巧了,我和他一起念过书,也有一些私人恩怨。”
“那你可要小心了。”江白笙好心提醒,“那个人城府极深睚眦必报,要是被他盯上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。”
乔深禹嗤之以鼻:“手下败将,不足为惧。”
“小心驶得万年船。”江白笙说完,再一次转移了话题,“你和诺诺的曾经是怎么回事?”
“曾经?”乔深禹的思绪一下子就被拉回到了曾经,过了许久才幽幽开口,“大概是她年纪小太想要太看看外面的世界,所以死活的不跟我好好过日子,所以就离了。”
江白笙惊诧,乔深禹用的是‘离了’二字,而不是‘分了’,所以是说他们之间领过结婚证吗?
于是他问:“你没都挽留?”
“林诺是你姐,你不是很了解她嘛,就那十六头牛都拉不回的倔脾气,一哭二闹三上吊,最后再来个以死相逼,谁能留得住?”乔深禹自嘲一笑,语气之中尽是苦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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