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真的是非常尴尬的部位。
“说啊!是哪里?”郑新爵也心急了,催促道。
夏诗雨拉下郑新爵的手臂,在他耳朵小声的说:“臀部!”
“啊?那里怎么会痛?”郑新爵先是困惑,想了想,而后怒意大发:“夏诗雨,你竟敢做出这样的事,说,谁做的?哪个男生是谁?”
“是你做的!”夏诗雨闹不清他干嘛突然发火了,但确确实实是他做的。
郑新爵指着自己:“我?不可能,这种事情我做没做,我会不知道,给我老实交代,到底是谁做的。”
“就是你,就是你。”夏诗雨也火了,冲着他就是一通大喊,屁股痛的都麻木了。
餐桌上的郑家人,长辈的脸上都挂出了一大颗的汗,这对小冤家,谈论这种少儿不宜的话题,怎么也不知羞呢。
郑易楠的脸色难看,想把郑新爵给杀了。
“新爵,这你们不是早就……怎么又痛上了?你到底怎么弄的?”郑振中也找不好措辞,但孙子该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爷爷,不是我弄的,我根本就没那个什么过她,现在她这个痛,也不是我那个什么造成的,我也知道究竟是谁那个什么她了。”
夏诗雨听的云里雾里,他们说的都是什么什么啊?她怎么一个字也理解不了呢。
谁行行好,能不能先来救救她,这么下去,她会流血而死的。
“四叔——”她唯有指望他了。
哪知她这一求救信息,让郑新爵跟郑振中误以为她是指出干那事的主谋。
“什么,是郑易楠干的?”郑新爵青筋暴起,瞪着绿眼珠子,要宰了郑易楠的架势。
“易楠,真是你干的?”郑振中捂着心脏,血压升高。
郑易楠赶紧澄清:“不是我!你们别乱猜!”如果是他,那他一定会承担责任,可不是的话,只会毁了她的清白。
夏诗雨实在闹不懂,他们闹的哪一出啊,她是屁股被刺伤了,可他们讨论的是哪个话题?难道是她太笨了,听不懂?
“四叔,救救我,帮我叫医生好不好?”
“有……有多严重?”郑易楠不顾郑新爵杀人的目光,走到她身边。
夏诗雨指望不上郑新爵这神经病,只好硬着头皮指了一下屁股:“裂开了,血止不住!”
她指的方向是臀部,也可以被理解成是下半身,而裂开了血不住这句话,简直像是高考的作文题一样,给我无尽的想像空间。
餐厅里静悄悄的。
大人脑中都出现一个极为歪歪叉叉的画面。
“这不会是大出血吧!”郑雅婕小心翼翼的吐了一句。
“啊——,真的有血!”郑新柔指着夏诗雨的椅子,突然惊恐的大叫。
“那还不快去叫医生,要出人命了。”郑北辰嘴上听上去很紧张,在心里却骂着夏诗雨与郑易楠小小年纪,就这么淫乱。
佣人赶忙去打电话了。
郑新爵这时也看到她裙子下血的,不由的想起上次:“大出血。”事件,更能坚定她是被人破~处了。
他暴怒的凝视她,绿眸暗成深墨绿色:“夏诗雨,真是的郑易楠干的?你们在什么时间,什么地点干的。”
“郑新爵,我再说一次,是你干的。”夏诗雨怎么感觉鸡同鸭讲似的,他听不懂她在讲些什么,她也听不懂他在火些什么。
“你他妈的,还敢睁眼说瞎话。”郑新爵想要掐死她了。
“真的是你,刚才下午在小树林里,你把我摔了一下,然后我就流血了。”
郑振中听不下去的拍了一记桌子:“在学校你也敢乱来,还是小树林里,被人看到怎么办,不做措施怀孕了怎么办,最重要的是你太没度了。”
怀孕?夏诗雨凌乱了。
郑新爵脑子也凌乱了: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夏诗雨你给我说清楚,你究竟哪里受伤了,把准确部位给我说清楚。”
夏诗雨红着脸,咬着唇:“你太过分了!”不救她也算了,还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。
“新爵,你有点人性好么,我就不信,男人做了那种事情,会毫不知情。”郑易楠的拳头嘎嘎作响。
“都弄错了,事情不是你们想像的那样。”郑新爵也说不清了,抱起夏诗雨上楼,快步离开走出回房。
将她放在膝盖上掀开她的裙子,看到她屁股上有一个很深的伤口,此刻缝合的地方裂开了,正在往外渗血,他第一反应就是要拿布给她捂着,他直接脱下外套,压在她的伤口上。
“夏诗雨啊夏诗雨,你可真厉害,弄伤了刚才怎么不说?”
“我不想说就不说!”
“这是男孩子表现帅气的方式,女孩子只会显得蠢。”郑新爵恶狠狠的批评。
“蠢就蠢吧,反正我不想告诉你,我的身体我做主。”
“你做主,然后结果就是像现在这样,二次裂开,不过我看来你还是不够痛,要不然不会还这么蠢的固执的。”郑新爵往她另一半的屁股上拍了一记。
趴在他腿上夏诗雨立刻惨叫:“啊——”
“有本事别叫啊,那么勇敢,那么坚强,有什么可叫的。”郑新爵满面微笑的又给她揉了揉。
“混蛋——”
“哎呀,换个词汇吧,这个听烦了。”
“混蛋蛋——”
“你这个丫头可色情,这么喜欢蛋蛋,要不要给你摸摸。”
“去死——”
斗嘴让时间过的更快,也忘记了痛楚。
郑家的家庭医生来了,把伤口裂开的地方,重新消毒缝合,虽然伤口面积不大,但伤的很深,所以才会更加的痛。
当医生把详细情况告诉了郑家人,大家才明白过来刚才是误会了,想想,都不禁尴尬了。
郑振中交代郑新爵好好照顾诗雨就下楼了,他这老头再进去关心她的话的,估计那孩子该更加害羞了。
“你一个人晚上可以么,不行的话,我上来换你:“郑易楠边说边往房间里看了一眼。
郑新爵过去挡住她的视线:“不劳烦四叔您了,我一个人行了!”
“那好吧!”郑易楠收回视线,也离开了。
郑新爵望着他的背影,嘴角扯出冷笑,退回到房间,关上房门。
夏诗雨趴在他的床上,看他进来了,说道:“我想回我自己的房间睡!”
“你受伤了,得有人照顾你,得有人帮你擦身,还得帮你抹药膏。”郑新爵说这些的时候,笑的嘴都合不拢,别提有多坏,多色了。
“这个帮我的人不会是你吧!”夏诗雨哭的心都有了。
“宾果!”
“你一刀杀了我吧,否则我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郑新爵邪恶的坏笑:“这可由不得你。”
“救命啊,我不要呆在这里——”夏诗雨看他这模样,直接喊救命。
******
一连几天,夏诗雨都没有去学校,趴在床上自己温习。
郑新爵这几天一放学,就回家陪她,关青峰怎么诱惑他都没用,施若琳想约他去看电影也回绝了。
他简直摇身一变,成痴情种了,这花心种子遇到喜欢的土壤,也不会再杨挪地方。
晚上,她趴在床上做数学题,他也难得的窗户上写着解题公式,他从不复习,上课睡觉,不过考试还是年年第一。
等他解开了这道题之后,他用一旁的擦子擦掉玻璃上的荧光粉,将椅子滑到她的身边。
“诗雨,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。”郑新爵靠在床上,靠着她的胸口。
“有益身心说,色情淫秽的免开尊口。”夏诗雨对他了解的透透的。
“这个相当有益身心,不然我肯定不说,你说你天天这么趴着,胸部会压成飞机场吧,到时在上面开飞机,一马平川的,这可怎么办。”郑新爵盯着她睡衣内隐约露出的春光,担心的想帮丰丰胸。
夏诗雨潮红着脸,气咻咻的怒视:“飞机场也好,大草原也好,不用你操心!”
“我怎么能不操心,这关系到我的性福未来,我可不想抱着你就跟抱着个男人似的。”
“你的幸福未来怎么是我呢,请你不要在这里花言巧语的骗我了,我不会上当的。”谁知道哪天他又突然间轻轻松松的说不要她了,要让自己不受伤,首先就要不动心。
“丫头,你对你自己未免太没有信心了吧。”听她这么讲,他心里闷闷的。
“我可宁没信心,也不要满含希望,然后等待彻底失望。”夏诗雨说完,低头继续写练习题。
郑新爵将椅子缓缓的转过去,背对着她,明白到自己原来是一个让女孩非常没有安全感的人,这多少有点打击到他。
难道让他从此清心寡欲的对着一个?想想那么无聊的生活,简直要他的命。
“运动会我不用去参加了吧!”夏诗雨想起这一茬。
“比赛不用参加,你可以去观赛啊。”郑新爵扔开要不要专一这个思考题,转过身来。
“我对那种体育比赛没什么兴趣,我不去了,你帮我跟学校说一声吧。”她是怕会遇到尤俊熙。
郑新爵觉得她有事,就冲那句我对体育比赛没什么兴趣这话,就大大的不对劲,她自已分明是个运动健将,怎么会说没兴趣呢。
“那如果必须要参加呢?”他试探。
“有这个规定?少我一个不少吧,你看那天肯定特别多,我又是伤口刚愈合,万一碰伤了很痛的,你就帮我跟校长说一声嘛。”
“你在逃避什么呢?该不会是男校那个你中意的校草吧。”
郑新爵一语击中她心中所想,夏诗雨的表情隐藏的再快,也快不过他的眼睛,她那一刹那的的惊慌,已经足以说明被他说中了。
他表情上不动声色,内心却泛起了嘀咕,怪了,她为什么要逃避姓尤的那个小子呢?如果说她对他有意思,那运动会这样的好机会,不是正合她的心意嘛,她几次看到姓尤这个小子都是表达出看帅哥的喜爱表情,为什么又要躲着他的?而尤俊熙上次在学校的表达,也很是奇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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