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少……这,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~”廖小姐脸颊一红,看着裴斯辰腿边的位置很是心动,但还是下意识扭捏。
“不愿意?”
裴斯辰指腹触抚刀尖,但视线却放在傅晚的容颜上。
而傅晚,她早闻裴斯辰长了一身的花花肠子,京圈浪荡子他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!他早已阅女无数,私生活疯靡无比!
“裴斯辰……我是写在你裴家族谱上的妹妹!你不能在我面做这种事!”傅晚失望地闭上双眼,沾染血的唇一张一合在骂他。“肮脏……龌龊!变态!”
其实她所说的原因还只是其一……其二是,傅晚清楚的记得他们欢好的那些日子,还有夜里落在洁净床单的无数滴汗。
她从前曾把栩生城堡当成他们的家,也对裴斯辰说过想嫁给他!可最终世事变迁,一切事与愿违。
但尽管一切都变了,傅晚还是不愿意亲眼看裴斯辰居高临下的看着另一个女人,与之欢好……
可尽管傅晚大声嘶喊,廖小姐还是毫不犹豫地跪在了裴斯辰腿边——
见此,傅晚厌恶地闭上了双眼,左眼的泪滑落在酒红色的绒面沙发上,被其快速吞噬。
“裴少……是喜欢被人看着吗?”廖小姐抬头看着裴斯辰,笑的无比谄媚。“裴少讨厌傅晚……你放心,我可以帮您调教她的。”
她话音落下,便迫不及待地想抬手去解裴斯辰的浴袍,可还未触及便被裴斯辰手中的匕首挡住,锋利一碰见血,迫使廖小姐的手频频后退。
“哦?”裴斯辰笑的妖魅,但那笑意不达眼底。“廖小姐打算怎么帮我调教她?”
“她将来是要嫁人的呀,不如……我帮她找个婆家,嫁出去了不就不惹裴少您生气了嘛?”廖小姐跪在裴斯辰腿边笑着,“我伺候裴少……让她学一学?”
“啪……”
响亮的一巴掌,打在了廖小姐的笑脸上!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便顿感自己的头皮一紧,就这样被男人粗鲁的拽着按进了不远处庞大的脏水桶中,呛了水的她奋力挣扎,却还是徒劳……
“呜呜咳……啊呜咳啊!”
“咳咳……呜!咳……”
傅晚闻声缓缓睁开了双眸,只见裴斯辰将那柔弱的女人无情地按在水桶中,尽管廖小姐扑腾出脏水却也溅不到他身上……
裴斯辰似掌管命运的神,浮光跃金似的光影落在他身影上,但却尽显他的阴暗与肮脏,宛若他会为难人,终成不了谁的救赎。
“砰……”
下一秒,裴斯辰随意将廖小姐扔在了地上,摆了摆手后示意一旁的保镖,保镖微微点头后上前,毫不怜惜的巴掌一个接一个的摔在了那女人脸上……
“说,谁是贱蹄子。”裴斯辰手中匕首的另一端对准了她的脸颊!“谁没娘养!”
“啊呜呜……啊呜呜呜……”廖小姐虚弱的说不出话,哭声里尽是委屈,精心准备的战袍上也挂了烂菜叶子。“裴少……呜呜……不,不要啊……”
“我错了……我再也不敢了!”廖小姐惧怕的后退,“我贱……我,我没娘养呜呜……”
“喜欢喝果汁是么?喜欢嫁人是么?”裴斯辰笑的吊儿郎当,可神情却无比痞野!“我,成全你。”
“我错了……我错了!”
“把桶搬走,全给她灌进去!”裴斯辰抬手擦着自己手中的匕首,随后转身看向了傅晚。
酒红色的沙发与女人那沾染了血的红唇为同色系,她身形瘦小穿的又是浅咖色风衣,身上血红色的绳子打着妖娆的玫瑰结,加上通红的眼眶,足以惹人百般心疼。
见裴斯辰看过来,傅晚似完全崩溃般身体一软倒在了沙发上,她哭的无声,更怕裴斯辰了……
从前,就算裴斯辰将她拷在床上欺负……也只会掠夺她的身体。他从未打过自己一下,尽管欲望到深处也不曾有过!
可现在……他这样野蛮这样粗鲁,对女人也毫不客气!
一瞬间,偌大的平层只剩下他们两个人。
男人居高临下地站在傅晚所在的沙发前,他胸膛滴下来泳池的水,落在傅晚的太阳穴上。
这一秒,裴斯辰捏紧了傅晚的后颈,将她拉起后逼她与自己对视。
“你以为、我刚想做什么?”裴斯辰用手背肆意摸她尽是泪水的脸颊,“从前那么天真连手都不舍得伸到我面前,现在怎么什么都懂了?”
“你不可以对我说那些荤话……”傅晚眼眶通红的看着裴斯辰,“你要顾忌我们的关系!”
“她刚才没做的事、”裴斯辰捏着傅晚的下巴使她凑得自己很近,他捏着她的耳垂继续道,“由小晚帮我,好不好?”
裴斯辰不仅要说荤话,还要办荤事!
可下一秒——
傅晚身子直接软了下来,水灵灵的就倒在了裴斯辰怀里!
晕了!
被!吓!晕!了!
“从前不禁弄,现在不禁吓——”
裴斯辰将傅晚紧紧抱在怀里,似想将她揉化,他眼神又锋利转为难有的柔和。
“小晚……我何曾那般作践过你。”他声音似花开至荼靡,“我也会心疼。我宁愿折磨自己。”
裴斯辰不知有多少个药效在他体内作乱的夜,见傅晚安静的睡颜,他不舍打扰也不舍她再哭……只能独自吞噬苦果,使自己深陷痛苦之中——
话音落下,裴斯辰抱着傅晚走出了房间。
“叫医生过来,她低血糖。”
“是,裴少。”
——
同样的夜。
时今棠从浴室出来时,萧京野已经睡着了。她见此刻意放轻了脚步走到了沙发前坐了下来,低头看着手中的血色佛珠。
刚才在车上……萧京野动作之间压了她的长发,便掠下佛珠给她绑了头发。
这佛珠里面的绳子那天被萧京野扯断了,温之景将之全部找齐后很快让人复原交还给了萧京野。
时今棠的手指落在了佛珠下的绳子上,迟疑了几秒后起身找到了特制的丝线,试图重编一根与之相配的绳子。
只因时今棠不想萧京野再陷入那种绝望,不想他再亲手毁了他挚爱之物。
第二天一早,萧京野醒来时见时今棠不在床上,快步下了楼梯便看到时今棠窝在沙发上睡着,手里攥着那串血色佛珠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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