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当时那会儿就开始有些怀疑,觉得肯定不是有兽人想闹事儿。
于是,他们在交头接耳之下,决定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,咳咳,其实也比多黑,天上的月亮还是能看到的,也就是天刚刚黑下来的样子,他们吃饱了没事儿干,决定散步的时候.....
基本上到这个时候差不多那哭声就开始了。
柳他们在卡迪的帮助下一起跳上了德鲁伊家的墙头,然后就看到一个角落有一个兽人蜷缩在一起,结果刚点燃火把,就把正躲在墙角的雌性给活生生的吓晕了。
但幸亏柳手疾眼快,并且柳一手医术了得,才没有直接把那个雌性兽人吓死。
一开始那个雌性醒来也吓得不轻,整个兽哆哆嗦嗦的,一看见柳,便抱着她痛哭出声,表示她不是故意要害她的.........
以及兽人们大多内心非常的干净,也没什么阴谋算计,遇见这样的事儿,搞得雌性一整天都没有睡好,晚上又害怕。
柳原本一头雾水,还以为这个雌性是不是认错了兽人,结果她一把抓着她的手,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道歉,“阿克小娘玛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真的不是故意的,我也受到了惩罚,求求你放过我吧..........”
柳皱着眉头,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,仔细地在脑海里回想,“啊~原来是你呀,就是当初你给我带错路的那个雌性呀。”
雌性顶着一个哭红了的大眼睛抬头,一脸鼻涕一脸泪的望着柳。
德鲁白拉开柳,皱着眉,可道,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当初你为什么要故意陷害她,给她带错路?”
雌性突然发现周围还有其他兽人,便抖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看过去,看着旁边的几个雄性兽人之后,她突然反应过来。
是啊,阿克小娘玛有没有出事,也没用死,自然也没有什么委屈,她怎么会大半夜的成鬼来找她呢?
但在大晚上,有四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她,雌性咽了咽口水,整个身子彻底的抖坏了,她好像刚才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。
阿克雷受不了别的兽人对他阿妹下手,直接上进一步,把柳拉到身后,气势汹汹的把雌性团团包围起来,跪坐在地上的雌性受不了,直接就大哭出声,“你们不要找我麻烦,我也没办法,我也是听了伊哥儿的话,如果不听他的话,我就会死,我也不是要故意害你的,你们放过我吧。”
德鲁白铁青着脸色,“德鲁伊?他为什么要害阿柳?”
雌性抽抽噎噎,“也,也没什么,就让我在祭祀那一天把,把阿克小娘玛带到一个阴森森的地方,吓吓她,给,给她一个教,教训,就想让她当天出出丑罢了。”
阿克科挠了挠脑袋,很是不解,“当时难道不是你想着要害了阿柳,所以你才躲在这里哭,心里有愧疚?”
“不是,不是我没有?”雌性连忙解释,“我真的没有,我真的没有,我没有那么坏的。”
要是她真的有那么坏,为什么晚上还会躲在这里为了这种事而哭?
她解释道:“吾当时也没有想到,原来阿克小娘玛认得路,还没有找到地方,她就自己跑到小花园去了,吾当时拉都拉不住。”雌性哭道“后来第二天,伊哥儿他回来就很生气,然后就砸了自己的杯子,说是吾砸坏的,明明是他把水洒到身上,偏偏说是吾弄到他身上的,就把吾调到了很偏远的地方打扫,后来吾每天都要做好多的事情,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吃的,吾本来就是流浪兽人在外面明天都吃不饱,现在好不容易进了部落也吃不饱,有的时候还要挨打挨骂,吾,吾真的实在是太累了,然后心里又非常的委屈,别想找一个没兽人的地方哭一哭,吾也不想的,吾也不想的........”
她哪里知道,她都到了这么偏远的地方,这样还能会被其他兽人发现,还会被当初的那个小娘玛发现。
雌性不敢大哭出声,只能小声小声的啜泣起来。
她现在也后悔了,为了当初能吃饱就进入了这个部落,结果没吃的,还要做很多的事情,又吃不饱,比她当流浪兽人还苦,以前她当流浪兽人还总能吃到东西,偶尔也不用做什么活儿。
柳很无语,“我又是在那得罪了他的?”
雌性摇摇头,这种事而那是她一个外来兽人能知道的?
伊哥儿让她怎么做,她就得怎么做,她不过就是一个刚进入他们部落的跑腿兽人罢了。
阿克雷深垂着眸子蹲下身看着她,可道,“你是德鲁伊屋子里的?”
雌性抖了抖,“是!”
“是干嘛的?”
这话似乎做到了雌性的伤心处,他又哭又笑,“吾能干什么,吾只是在他的屋子里面打扫,甚至有时候还要被打,上面的阿玛们说,下次有时间就把我名字提上去,到时候就能真真正正的做翼狮部落的兽人。”
德鲁白皱眉,“德鲁伊是在哪吩咐你把阿柳引后面去的?当时他是什么表情,什么语气,他还说了什么话?”
雌性一愣,想了想道,“没,没说什么,就是让吾把院子里的兽人都清理干净,他当时似乎刚从族长屋子里出来,脸上还非常的生气,一进屋子就摔摔打打的,后来又看见吾,便把吾招到跟前,可吾是不是想提高身份。”
“吾就说是的,然后伊哥儿便说让吾留意一个兽人,也就是一个小雌性,到时候会跟着一起来参加晚上的祭祀,到时候他找个机会把其他兽人都引走,若是她要去小池塘旁边,就让吾把她引到偏远得地方下一下........”雌性眼睛四处乱瞟,小心翼翼的抬头看见面的阿克雷,躲躲闪闪的结巴道,“最,最好是让,让她出丑,就是当着所以客人的面.......”
谁知道哪位小娘玛那么厉害,路才走到一半就发现不对劲儿,自己就摸着一条路走过去了,而且越走越快,力气还非常大,她拉都拉不住,当时又害怕又不敢叫,又不敢大声说话。
德鲁白和阿克科扭头看向柳。
柳一脸冤枉,喊道,“我真的没有得罪他,而且我也不乱发脾气好吗?我在之前根本都不认识他,见都没有见过他,怎么可能有机会得罪嘛,我发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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