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凉风吹拂,青恺歌步伐轻盈,且速度极快,不过一会便原路返回到了汤渔的住处。
此时的汤渔仍昏倒在地上,青恺歌来到她的身旁,将她抱回了床铺上并提起盖好被子,以免着凉。
随后,青恺歌将他之前拿走的那枚纳戒原封不动的放在了汤渔的床头柜上,最后闭门悄然离去。
一处僻静之地,周围的房屋都以关灯闭户,唯独最大的那间阁楼还处于灯火通明的状态。
青恺歌向着那间阁楼缓步走去,步伐放的十分的缓慢,似乎是不大像面对接下来的事情。
他走入大门的那一刻,忽然被一位衣着暴露,身材婀娜的俏丽女子搂住了腰部。
“恺歌,你去那了?这么晚才回来。”左丘荷觉得有些委屈,音量放的很低,她紧紧的靠着青恺歌。
青恺歌笑了笑,随即抓住左丘荷在他腰间的那双细手,慢慢挪开,回头故作深情的看着左丘荷,道:“没事,我这不是回来了吗?”
左丘荷看着面带笑容的青恺歌,脸上的委屈比起之前少了太多太多,顿时眉开眼笑起来。
之前朝思暮想的男人,此时终于是自己的了。
她回身关上了大门,随即妩媚一笑,将青恺歌带入浴房共浴。
.........
床铺上,左丘荷十分满意的依偎在青恺歌的胸怀里,她感觉此时的自己,十分的兴奋。
“恺歌,你会在你爷爷的生辰宴上公开咱俩的关系吗?”左丘荷忽然有些担忧的问,她怕青恺歌会忽然反悔。
青恺歌没有回答左丘荷的这个问题,而是看着梁顶,低声而又严肃的问道:“我要的固元心丹呢?”
左丘荷身上轻抚着青恺歌那俊俏的脸颊,妩媚一笑,道:“咱们在.....”
“我要的固元心丹呢?”青恺歌再一次问道,语气变得更为的激烈了些。
左丘荷在察觉到了青恺歌的不乐意后,随即冷哼了一声,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纳戒,取出来里面的固元心丹递给青恺歌。
“诺,你要的。”左丘荷说道。
青恺歌一把拿过左丘荷手里拿着的那颗彩色的丹药,左右反转,查探色泽,质地。
青恺歌信得过陆峰,可信不过左丘荷啊,因为时间的缘故,他不得不这么做而已。
“恺歌,你放心好啦,这绝对是真货,我为了你又为了这颗丹药,可是冒着被逐出宗门的风险。”
左丘荷撒娇着说道,他为了讨好青恺歌可是费了不少的心思,两人在背地里的关系早就十分密切了,但现在青恺歌才决定正面面对左丘荷。
左丘荷铁了心的要与青恺歌在一起,阵轩阁那边已经是容不下她了/
可以说,左丘荷现在只有青恺歌了,若青恺歌甩了她,她就会变成一个一无所有的女人,惨得很。
青恺歌就跟没有听到左丘荷的话一样,依旧自顾自的查探着自己手里的那颗固元心丹。
知道好一会过后他才松了口气,这固元心丹应该说没有问题的。
也就在此时,他才录入了真真切切的笑容。
秘法治疗所需的一切都已经被青恺歌收入囊中,他终于可以按照古籍上记载的方法,体青凉王弄出那一味能够救命的药了。
青家人都知道古籍上的治疗方法,但青家内所缺少的固元心丹与换心丹是阵轩阁与云冥宗独有的,绝不外传,他们自然也弄不到。
清凉王本就不待见阵轩阁与云冥宗,按照青凉王的本意,该咋咋样,都是天意,不必强求。
所以青家人都遵循了青凉王的本意,顺其自然。
只有青恺歌一人觉得不妥,他想要救青凉王,便从早就在背地里与左丘荷和陆峰联系。
他原本与陆峰是死对头,但在一番坦白之后,两人都选择了摒弃前嫌,互帮互助。
青恺歌不喜欢左丘荷,说到底他最多只把左丘荷当做朋友看待,并当做工具人使用。
“海菲菲被你怎么样了?”青恺歌偏头看着依偎在自己怀里的左丘荷,问道。
左丘荷抬起头来与左丘荷对视,笑道:“放心吧恺哥,我只是把她关起来了而已,并没有这么样。”
青恺歌显得有些冷漠的说道:“地址。”
左丘荷擦觉到了些许不大对劲的地方,连忙捂着被子起身,有些害怕,“你要去见她?你和我可都已经.....”
青恺歌假惺惺的一笑,摸了摸左丘荷的头,又把她揽到了自己怀里,说道:“你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打算让人把她送出去青扬州,这样就没有人能打搅我们了。”
实际上,青恺歌觉得自己有愧于海菲菲,打算暗中操手把海菲菲完好无缺的送出青扬州。
“真就如此?”左丘荷将信将疑,毕竟海菲菲是她最大的威胁,已经抓到手了,不太愿意就那么放走了。
“真就如此,在我爷爷的生辰宴上,我会公开咱两的。”青恺歌如此说道便是为了将左丘荷彻底安抚下来。
只要大局在青恺歌的掌握之中,他与左丘荷究竟该怎么样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。
“好吧,她在西城区边缘处的那个米花客栈里,有我的人看守。”左丘荷放松了一些警惕,终于是开口说道。
.......
翌日,青恺歌老早便爬了起来,带着所有的东西一头钻进了家族族传的炼丹房内,清凉王的生辰宴即将开启,他必须抓紧时间了。
他在进入炼丹房内闭关前,特意叫来了自己最为信任的仆人,让他将海菲菲所在地的具体位置密信给晓花渔。
汤渔一早醒来,只觉得自己晕晕的,还感觉到了大脑的一阵阵剧痛。
“嘶,昨晚发生了什么?”汤渔用手捂着大脑疼痛的地方,迷迷糊糊的看着狼藉不堪的客厅,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事情。
“有人潜入我的房中,然后....打晕了我。”汤渔想到这,便没了记忆,她只清楚,昨晚与自己交手的那人,极强。
至于汤渔在自己昏迷过后,那人究竟做了什么,自己就不清楚了。
汤渔突然不妙的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身子,确保没有被侵犯过后才松了口气。
随即汤渔发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纳戒。
“劫财?”
汤渔拿过纳戒一看,发现封印已经被暴力破除,清理宝贝过后发现只有怨龙毒猩草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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