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妈妈先是一愣,不明白景胭为什么不是急着出怡红院,而是留下来陪客人唱歌跳舞。
不过,想到她说想开面膜铺,疑惑的心便坚定起来。
满口答应,还高高兴兴给景胭和景蓉取了两个俗气又好记的名字。
“芍药,丹牡。”
景胭笑容满面送走了宝妈妈。
转身,蓦地垮了下脸。
景蓉不解。
“姐,你又怎么了?”
“我在想,怡红院里有没有如意坊留下来监视我们的人?”
景胭必须想个两全其美的办法。
既不得罪宝妈妈,又不连累怡红院。
该怎么办呢?
她陷了沉思。
宫赦和诸葛南辰刚出一品香不久,就遇到了八个黑衣人的刺杀。
以二对八,宫赦两人明显处于劣势。
然而,宫赦和诸葛南辰不是泥捏的。
经过激烈撕杀,黑衣人全灭,宫赦两人肩膀上都负了伤。
借着皎洁的月光,宫赦撕下衣服一角,又从怀里拿出白玉瓶,走到诸葛南辰面前。
打开瓶盖,把药粉倒在诸葛南辰受伤的右肩上。
来回倒满,再用衣带包扎住。
宫赦替诸葛南辰包扎好,反过来,诸葛南辰帮宫赦包扎。
看到彼此狼狈的模样,两人快速去了一家成衣铺子。
再出来,又是两个风度翩翩的黑白俊朗公子。
白公子自然是诸葛南辰。
黑公子就是宫赦。
他身上的毒还没解。
到现在还黑着一张脸。
除了一双黑如曜石的眼睛,其他都是黑的。
两人一路平安到怡红院。
他们刚走进大门,迎面围过来许多浓妆艳抹,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。
“两位公子,我们请你们上楼。”
“公子,奴家招待你。”
……
听着耳边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的女人声音。
宫赦差点动粗。
好想一掌拍飞这些骚女人。
幸好一旁的诸葛南辰眼神示意他冷静,别冲动。
看着恨不得挂在自己身上的女人,宫赦目光陡然一凛,紧接着身上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冒。
霎时间,花枝招展的女人们冻得瑟瑟发抖,情不自禁远离宫赦和诸葛南辰两人。
诸葛南辰抛给宫赦一个赞赏的眼神。
兄弟,你真行!
宫赦往前一步,气压全场。
声音冷得像寒冬腊月风:“老鸨,把你们这里最漂亮的姑娘带下来。”
宝妈妈笑容满面地正从景胭和景蓉两人房间出来。
猛地低头,看到楼下大厅中间站着两位,一黑一白的陌生公子。
她笑容微微一凝,防备心陡然升起。
宝妈妈不动声色走下来,随及唤来春花秋月冬梅夏荷出来迎客。
四人清一色裸妆,白红青蓝四色襦裙款款走下楼。
宫赦和诸葛南辰及一楼的所有人的目光,情不自禁留在宝妈妈五人脸上。
“哇,皮肤像水做的。”
“是啊,宝妈妈一下子年轻了十几岁。”
“春花秋月,夏荷冬梅四人的脸就像刚剥壳的鸡蛋,白嫩光滑。”
“我太羡慕嫉妒恨了。”
“要是我有她们那么好的皮肤就好了。”
……
“真他娘的漂亮。”
宫赦掏掏耳朵,不耐烦想杜绝女人们惊艳而又羡慕的声音。
诸葛南辰则嗅到了新的商机。
他双眼一亮,探照灯一样的眼睛,连恋往返地在宝妈妈,春花,秋月,夏荷,冬梅五人脸上扫视。
来找乐的男人们则一脸惊艳而又充满占有欲的邪光的眼睛,贪婪地望着焕然一新的五人。
宝妈妈和春花秋月夏荷冬梅五人得意一笑。
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不要太好。
五人心中不约而同冒出同样的念头。
宫赦见状,脑中飞快闪过一念头。
紧接着,抬脚往楼上走。
诸葛南辰赶紧跟上。
说好的淡定呢?
看着迫不及待的宫赦,诸葛南辰摇头,好兄弟这也太急切了些。
转念一想,今晚美人那么多,又美出新高度。
兄弟作为男人,不动心才怪。
诸葛南辰抬眸看着离他们两步远的宝妈妈五人。
笑得一脸俊朗:“妈妈,就他们四个了。”
“诸葛公子,特丹房有请!”
宝妈妈见到诸葛南辰,顿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。
看到他今晚偏素的衣袍,宝妈妈眼神一暗,很快又恢复笑脸。
管他今天穿什么衣服呢?
她只要有大把钞票就行。
诸葛南辰敏锐捕捉到宝妈妈的眼神,不用脚趾头想,就知道是他那蠢弟弟北辰常干的事。
今晚回去,他要好好清查一下府里的帐本。
他心里想着,双脚情不自禁跟着宝妈妈五个到了牡丹房。
宝妈妈跟宫赦和诸葛南辰聊了几句,便带着诸葛南辰给的二千银票,兴高采烈走了。
宫赦立即走到春花秋月夏荷冬梅四人面前,眼神如刀问:“你们脸上的,是谁帮你们弄的。”
诸葛南辰在一旁笑得一脸温和。
仿佛拂过水面的嫩柳枝。
“是我们的一个姐妹帮忙化的。”
春花娇羞一笑,看在诸葛南辰出手大方,便没有隐瞒。
“一个姐妹?”
宫赦下意识握紧了拳头。
目光定定看着春花:“她叫什么名字?”
“这个,我们就不知道了。”
被宫赦骇人的眼神所迫,春花心里乱成一团麻。
小眼神无处安放,显得有些侷促不安。
“兄弟,你吓倒他们了。”
诸葛南辰一说话,顿时给压抑而又紧张的气氛注入一股活力。
春花忙不迭地点头。
其他三姐妹也跟着点头如小欢琢米。
现在已经确定了景胭就在此地,凡事不能急。
这个道理,他还是懂得的。
宫赦下意识收敛眼神。
他抬眸,再次盯问:“她俩可是两人,现在在哪个房间?”
“这个我们不能说。”
秋月挺身而出。
诸葛南辰又从怀里摸出一把银票,递到四人面前。
目光疏远而又客气道:“告诉我们,这些银票就是你们的。”
春花秋月等人见到,双双脸上一喜。
然而,想到宝妈妈叮嘱的话,四人都集体禁声。
宫赦趁他们分神,一个剪刀手,就劈晕了春花。
身边的秋月见了,刚想大喊,就被宫赦打昏了。
另一边的夏荷和冬梅也昏倒在地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
对于怎么处理这些女人,宫赦是一点办法都没有。
诸葛南辰吐字如金:“等!”
怡红院另一边,景胭和景蓉两人换上轻薄纱裙,面敷纱巾,由宝妈妈带着走到芍药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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