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徒颖听了南宫渝的话,想到了多年前母亲对她的教诲,无论什么时候,一个女人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,不过此刻看来,她是不需要担心了。
“你就是来告诉我这个的吗?”
南宫渝漠然的撇她一眼:“不是,跟我来。”
他率先迈出房间,司徒颖赶紧穿好衣服跟了出去。
“你每天进出房间,我的卧室是你的必经之路,所以我有必要提醒你,除了必须经过外,不可以在我房间里多停留半秒,更不要碰这里的任何东西,尤其是我的床。”
南宫渝指了指身后那张干净整洁的大床,过分的强调:“连靠近都不可以。”
“就那么讨厌女人吗?”
司徒颖难以置信的问。
“是的,很讨厌,非常讨厌,像讨厌蟑螂一样的讨厌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南宫渝挑起眉,不悦的提醒:“除了讨厌女人,我更不喜欢女人问为什么,所以,不要问太多的问题。”
司徒颖陷入深思,心中反复想着一个可能性,还没来得及验证,便被那个有着犀利双眸的男人否定了。
“别胡乱猜测,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就喜欢男人。”
真是谜一样的令人捉摸不透的家伙,司徒颖道一声:“明白了。”转身欲回房间,却被他出其不意的拉了回来,身子往前一倾,将她压倒在床上。
她惊得目瞪口呆,半响才问:“这是干吗?”
“闭嘴。,
看那边。”
南宫渝用眼神示意她往门边看,顺势望过去,赫然发现原本闭合的房门什么时候竟被推开了一条缝,门缝外是一双双窥视的目光,反应过来后,她的脸唰一下红到了耳根……
然而,这还不算惊人,更惊人的是,南宫渝没有任何征兆的低下头吻了下来,司徒颖身体一僵,瞪大了双眼,她彻底懵了。
……
门渐渐闭合,南宫渝直起了身:“戏演完了,你可以起来了。”
司徒颖打量怪物一样的打量他:“以前也是这样演吗?”
“因为你是第一个我自己挑的女人,所以,他们会以为有什么不一样。”
其实没什么不一样,虽然人是他挑的,却是司徒颖自告奋勇坚持留下的。
木然的走向那副画,在掀画之前,她回头诚恳的提醒:“那个……我好像碰到你的床了。”
“没关系,明天扔了就是了。”
“……”
司徒颖明明不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,却因为他这一句极端的话,破例恶作剧了一把,“扔床还是扔嘴?”
南宫渝脸一沉:“扔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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