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是什么人敢动她?”我皱眉,眼睛快速的在纸条上面扫了一眼。
上面写的是一个地址。
看完后,我直接用打火机点燃,手中的火苗燃烧殆尽,灼伤了指尖,我才反应过来。
我抖了抖身上的灰烬,做完这些后上车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眉心拢着,。
重重的喘着粗气,声音也略带疲惫道:“这些天,你安排的人手如何了?”
“姐,一切都有我,放心。”二筒的话无疑于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。
我早已不是当初的洛鸢。
既然她有胆量敢碰我的人,那就别怪我不客气。
说着,一脚油门踩下去。
朝着纸条上面的地址出发。
等找到云缨的时候,白天风光无限的女人满脸是伤,脚踝的位置还缠着纱布,看着叫人心疼。
云缨在晋城也算小有名气,为人仗义,长得又是出了名的好看,倘若不是年纪放在哪儿,那还能轮到我耀武扬威。
再者,云缨既有头脑又有手段。
金池的姑娘哪个是省油的灯?
不照样被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。
所谓的恩威并施的手段也得看对方是谁。
但是云缨就有这样的本事。
我与她接触将近一年多。
云缨从未有过败绩。
更别提是被那个原配追着上门打。
如今看着她浑身带有残血,微肿的眼睛努力的睁着看着我。
哪还有当初盛气凌人的模样。
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。
随后看到二筒识趣的留在外面。
我迟疑了几秒,却是叫住他。
“不用去外面等着。”
二筒眼眸中略微有些迟疑,取而代之的是欣喜。
无声的站在后面。
因为他知道。
这是无条件信任的表现。
倒是云缨压根没有注意我们这边。
整个人搭在我的手臂上,跟霜打的茄子似的。
而后,拼命的往嘴里灌酒。
我皱眉,冷着脸抢走她手中的酒瓶。
语气早就不耐烦:“有事说事,别弄出这幅要死不活的样子。”
“给我看有用?”
云缨闻言,气结。
一巴掌拍在桌上却是扯痛身上的伤口。
气得牙痒痒:“洛鸢,你翅膀硬了是不是?”
“现在所有的大佬都捧着你,你就可以对我耀武扬威对吧?”
“老娘告诉你——”
然而云缨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我便直接将桌上的黄色液体泼到云缨的脸上,啤酒泼到她的脸上,让原本带伤的脸更加狼狈。
云缨眼底的恨意迸裂。
死死的攥紧拳头,就这么看着我。
我仿若不知情,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女王。
“怎么,还没有清醒?”
如果不是看在云缨对我有恩。
我才懒得管她这些破事。
如今出事之后不想着如何解决。
反倒是对我撒泼打滚发疯。
也得看我受不受这份窝囊气了。
“你自己惹的麻烦,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”
“云缨,我不欠你什么。”
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,全凭我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?
金池有难,那次不是我出面调和的。
云缨想借着过去的情意,在我身上发火。
不好意思,那她找错人咯!
或许是我说的太过官方。
或许是那杯酒的确让她清醒。
云缨委屈巴巴的低着头。
等到再看着我的时候,脸上恢复正常。
她呲了一下嘴。
小心将脸上的酒渍擦掉。
苦笑着开口道:“没想到你现在倒是比我有定力。”
“云姐。”我坐到云缨的身旁。
翘着二郎腿,微皱眉打量着云缨。
“说正事。”
云缨张大嘴,无言以对的望着我。
半晌,她才知道。
我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专程解决她的事。
究竟有多不容易。
刚才的那场闹剧,就当是发疯罢了。
我早已不是当初的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洛鸢了。
“是我耽误你的事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我摇头,却是等着下文。
而后从云缨的口中知道,这次找我是想借顾山河的名义去看守所保人。
本身保人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难就难在,云缨这次保的人得罪上头。
说着,云缨意有所指的盯着我:“洛鸢,有路子吗?”
“有倒是有。”我点点头,“只是……”
顾山河与我有情。
尤其是明爵的事情发生后,我更加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。
只是这件事要怎么做,才能避免让看守所里面的人受罪,全须全尾的从里头出来。
“你先说说看,究竟是怎么个事。”
云缨见状,知道隐瞒不了。
况且求人办事,哪有说一半藏一半的道理。
她红着眼眶,声音闷闷地开口,“两天前,我下班之后,专程去了一趟地下交易中心。”
地下交易中心我知道,里面有很多正规产业,打着擦边球,谈不上做违法的事情,但与那些多少有些关联。
云缨闲来无聊,便去里面找乐子。
“谁知道……”说罢,她捂着脸呜咽起来了。
章节错误,点此报送,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,请耐心等待。